根本不是雀,而是那棵樹,如此可就不好玩了,於樹而言,蟬可是一隻大害蟲,那是分分鐘巴不得它死一千萬次的。
呵呵,管他是雀還是樹,自己強大才是硬道理,這種命運被別人捏在手裡的感覺真他媽的不好玩。
“這東西怎麼回事?它如何辨別那個是命定之人的,會不會是因為受到其他影響而提示的。”蘇憐月暗暗決定,從今以後一定要加倍努力,努力修煉,努力掙錢,露西亞想要自己的命,那她在實力上就要超越露西亞,到時候看誰要誰的命,至於救世什麼的,到時候還得看她樂意不樂意。
“不會,初次靠近時它會自己發光,再想確定就得靠催動了。”似是為了確定飛燕的身份,丘燁拿起玉牌靠近飛燕,一股不可見的力量湧入玉牌中,玉牌猛的一亮,光澤瑩潤,當玉牌離開飛燕時,玉牌瞬間沉寂,恢復冷冰冰的樣子。
蘇憐月暗暗皺眉,總覺得這東西不靠譜。
“當時靠近蘇摩的時候光澤好像不是這樣的。”
邱燁沉默,他也說不準,“明天再試試,等她一個人的時候。”
“不說他了,我今晚來是要跟你說正事的。”
“什麼事能比確定命定之人重要?”儘管吹著鬍子蹬著眼,丘燁還是收起玉牌,往原來的位子上一靠,找了個舒服的位子繼續翹著二郎腿,然後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這管子不是用來走煙的嗎?怎麼弄到床鋪上去了。”萬一煙漏了睡在上面的人豈不是被燻死了。
“這個是用來走水的。”蘇憐月停了筆,有些房子牆壁薄,安了暖氣也跟沒安一樣,所以蘇憐月想到了水床,把暖氣管道安裝在床下面,這樣起碼能睡個舒服覺,不用擔心半夜被凍醒了。
“你來就跟我說這事。”老頭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