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聽了這話,卻是詫異的看向蘇憐月。她知不知道她罵的是誰?這話也不該是個大家閨秀能說的。
“蘇小姐,您看看這個。”飛霜從角落裡提出一隻張著雙翅的木鳥,撥動了鳥腹下的開關,木鳥撲扇著雙翅圍著幾人飛了起來。
蘇憐月準確無比的撈回就要落地的鳥,扯著飛霜的胳膊問:“飛霜,謝謝你,像這樣的還有嗎?”
“沒有了。”飛霜疼的齜牙咧嘴,小小的一點兒人,力氣怎麼這麼大。
“做這個的人是誰你們知道嗎?”現在在哪裡?
“這個我們不知道。”小人兒瞬間失去『色』彩的雙眼另飛霜負罪感滿滿。他們只知道有些能耐的師傅都被收在皇都修建隊中,像這種只會弄一些機巧玩意的人是不被重視的。
“你家主子知道不知道?”就算蕭奕不知道,顧輕塵總該知道吧!,問這些丫頭也是白問,索『性』換了個問題,“你家主子晚上回來嗎?”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
“我自己看看吧。”蘇憐月在珍寶閣中轉悠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對手中那隻木鳥也失去了剛發現時的興奮感,有些意興闌珊的回來住處,盯著木鳥發呆。
夜深人靜後,蘇憐月越呆越害怕,最終鑽進了空間裡,舒舒服服洗了個澡,躺在空間的大床上一覺睡到自然醒,又將空間裡成熟的果實『藥』草採摘安放。
第二天在焦急的等待中度過,第三天,蘇憐月決定出去看看,走之前讓wifi用面紗遮了那張傾國容貌,結果反而吸引了無數目光,往往越神秘反而越想讓人一探究竟,更何況眾人都以為走在前面那個粉雕玉琢的小人兒是蒙面女子的妹妹,妹妹小小年紀長的就如此精緻,那姐姐豈不是天仙下凡,一路上總有些人有意無意的靠近她們,一雙雙『色』眯眯的眼睛毫不掩飾的盯著wifi,有些甚至一路尾隨,想看看是哪家府上的千金,好去下聘禮,早日將美娘子取回來好好恩寵才是正途。
“wifi,此次回去你每天跟著二姐學一個時辰的防身術,嗯!讓度娘她們也去學,這年頭狼太多了。”
原來美人兒叫歪fai,怎麼叫這麼個名兒啊!不過沒關係,只要人美就行,美人兒就該撫撫琴,『吟』『吟』詩,閒來撲撲蝶,學什麼防身術啊!以後有我保護你,有膽子肥的就把這話說出了口,引來蘇憐月的一陣怒懟:“就公子這腦滿腸肥的身板,真有頭狼只怕我家wifi還得保護你吧!”
“是。”wifi忍著笑,答應一聲,也不知是在附和蘇憐月之前的話還是此時的話!
旁邊的人哈哈大笑起來,紛紛嘲笑起某些人不自量力來,某些人卻偏偏不知見好就收,叫嚷道:“知道我誰嗎?真有頭狼不用我動手,就我手下這些人,收拾頭狼,分分鐘的事兒,根本不需要我動手。”
“哦!你就是……誰啊?我知道了,你不就是那個連個女人都需要別人保護的酒囊飯袋嗎?”看看,下盤虛浮,眼底發青,一副縱慾過度的樣子,還敢肖想她家wifi,哪來那麼大臉,與其找這麼一坨肉過日子,還不抵找個能實實在在在前面擋風的人了,想娶她家wifi,拿真本事說話。
“你……你……你!好你個牙尖嘴利的丫頭,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大皇子……”
“你就是大皇子!”不是吧!就這樣還想坐那位子,是不是以為那位子瞎,就可以隨便占人家便宜啊!
“的小舅子!”那人故意停頓幾秒,引得行人紛紛側目,才繼續顯擺身份。
“大皇子知道你滿大街這麼敗壞他名聲的事兒嗎?”估計絕對矇在鼓裡,想得那位子,怎麼的也得約束手下,搏個賢明的名聲吧!有這麼個豬隊友,別說皇位了,只怕皇子的位子都保不住。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什麼時候敗壞大皇子名聲了?”某人眼神『亂』飄,在人群中搜尋,深怕看到大皇子府的人。
“蹭著人家大皇子的熱度調戲良家『婦』女這還不算?在場這麼多人可都是聽見了的,你不曾你停頓什麼?”可憐的大皇子,你先清理一下自家門戶吧,你造的牆都快被你家小舅子撅倒了嘍!
“就是,大皇子賢名在外,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小舅子?”
“肯定是假的!”
“咦!你還沒聽說嗎?大皇子的賢名是假的,據說此次在下侯鎮的事上動了手腳,要不是太子路過,下侯鎮那七個村子近千人就被活活燒死了。”
“哦!怎麼回事,快說說。”
“我還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