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少爺道:“是。”
清夢小姐冷冷道:“我姑且不說你為了誰,我只是要告訴你,你把你的個人挑戰私心帶進武尊競賽之事,你當武尊競賽是怎麼回事,你個人的舞臺麼,任由你任性而為麼?”
臺下有人低聲道:“是啊,這樣做法,貌似不夠尊重武尊賽事呀。。。。。。”
更有者不無擔心道:“在小處說,是對武田大人的不尊重,往大處說,是對軍部的尊嚴有挑釁嫌疑!。。。。。。”
“唉,皓月少爺也是太過沖動啦,究竟年輕,不識得其中關係之利害呀。。。。。。”
擂臺之上。
皓月少爺面對清夢小姐的質問和指責,卻不見絲毫慌亂,儼然一副老司機的淡定,緩緩道:“先,容在下對各位大人和諸位觀眾致以誠懇歉意,然後,在下得鄭重宣告,絕對沒有對任何人的不敬。
反而,正是在下尊重武田大人的嚴厲法制,不在大名城私下爭鬥,奈何痴武心切,怕是錯過了機會,才不得已而為之,選擇了武尊競賽,透過這個平臺,跟他一決高下。實乃實情,請各位斟酌,然後,憐惜和體諒在下一片對武道的追求赤子之心,給予一個機會。”
清夢小姐想了想道:“即便是你追求武道的執著精神值得嘉獎,大名城裡的確不許私下爭鬥,這個理由也充分。不過,據我所知,你如此多年以來,貌似,還不曾有過真正的擂臺之上的挑戰事例,那麼,你可否告訴我,你又是如何跟他們交戰的呢?”
清夢小姐的意思很好懂:你皓月少爺所有的挑戰戰鬥都是在私下場所完成的,那麼,除卻大名城在武田大人的管制之下禁止私鬥,你難道不會事效以往,在那個人離開大名城之後,再對他挑戰嗎?
好像是這個理!
皓月少爺道:“其實,我想說的是,如此多年以來,我都錯啦!”
清夢小姐微微詫異道:“此話怎講?”
皓月少爺緩緩道:“武士道精神,最根本的體現,在於一個‘士’字,何為士?中土有言,士為知己死。知己乃建立在相互尊重層面所衍生的昇華。故,士,乃相互的尊重。”
微微一頓,他接著道:“多年以來,在下屢屢挑戰與人之不悅,實為欠缺該有的尊重,也有失武士道精神。”
清夢小姐懂了,看著他,道:“我好像聽出來了,你的意思好像在說,以前,因為你對其他人的挑戰,基本帶有不予尊重的強迫性質,即使是多數如你所願,卻還是讓你感覺到清晰的不足,對嗎?”
皓月少爺道:“是。”
清夢小姐道:“所以,這次,你希望和此人痛痛快快明明白白戰鬥一場,便選擇了這個公平公正的平臺,是這樣嗎?”
皓月少爺感激的看了她一眼,道:“感謝清夢小姐的理解。”
清夢小姐輕輕搖頭,道:“我理解也沒有用,這事的最終決定權,在於前臺的幾位前輩手上,還得透過他們的決定。”
她轉臉向主席臺上的武田大人等五位大佬望之過去,微微一笑,道:“五位前輩,皓月少爺的事兒,他也敘述明白啦,你們怎麼看,給個決定罷。”
武田大人沉吟一會兒,看了看兩位軍部軍官,又看了看兩位武學名家,道:“諸位,怎麼看,說老實話,我監督十年武尊賽事,還是頭一遭遇上這等事兒,至今還沒有相關的制定條約。”
武學名家上川武夫呵呵一笑道:武田大人,我和宮澤老頭也就是給您打下手,幫襯批註一些技術上的問題,這種事兒,還輪不上我們指手畫腳哈。”
武田大人也知道的確如此,舉辦武尊賽事,乃政府錄取國家公務員的編制內事項,他們這些民間教授,也就是臨場客串一下監考而已,最終的是否錄取權力,還是掌控在政府高層手上。
加藤天聲和吉川林木兩位軍官耳語幾句,很快達成了共識,皆輕輕點頭,然後,加藤天聲對武田大人道:“答應他也行,但須得他答應一個條件,倘若他藤堂皓月贏了這一場,就必須接受武尊稱號。”
武田大人表情不變,內心卻是一凜,暗暗道:軍部出來的人,真沒有一個善茬啊,他們還真擔心皓月少爺放蕩不羈,打完之後扔下個“我不是為武尊而就是為何此人交戰而來”的理由拔腿就跑啊。
不過,武田大人心裡卻是愉快的,因為,當他給夢同學找對手的時候,便有將皓月少爺此人收入自己旗下的想法了。畢竟,一個好像皓月少爺這等跟岡田一郎同一層次的年輕高手,真的鳳毛麟角啦。想當初,憑著熟知皓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