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分神,著瞭如伊夫人的火山掌一擊,掉落火中,而當如伊夫人準備追加致命一擊之時,忽然一人從天而降,躍身火中,抱起枝子小姐,一劍逼退如伊夫人,消失的無影無蹤。而據如伊夫人所說,枝子小姐身受其火山掌之火毒,絕對不宜長途顛簸,那會加她體裡的火毒激,灌入心臟,即便是大羅金仙也斷難治癒。故此,枝子小姐一定被隱匿在城中或城郊附近之處。”
仙子沉吟道:“能夠一劍把如伊夫人逼退的高手並不多,莫非會是岡田一郎?”
觀月單昂點點頭道:“私下,很多人是此般猜測,不過,如伊夫人卻沒有說,只是把長谷川家族的高手大量調入城中,廣佈眼線,似乎鐵了心要掀出枝子小姐。”
仙子想了想,道:“很有可能,如伊夫人會把握這個機會,把一些平時不買他們長谷川家族帳的小型勢力清理掉,你先回去,讓大夥安靜下來,靜觀其變。雖然,我們有軍部這層關係,她萬萬不敢輕易動,但是,當一個人被勝利膨脹了之後,心智生蒙塵障礙,什麼糊塗事兒都會做出來的。”
觀月單昂道:“是,大人。”
仙子揮了揮手,道:“你回去罷。”
觀月單昂點點頭,退了出去。
沉默。
仙子視線微抬,掠過十人,緩緩道:“關於秋山枯寂和安西胡丹此兩人的執行懲罰,竹原君,此事便交給你,怎麼排程合適人員,你自己決定。”
竹原君點頭道:“是。”
仙子準備起身,右邊一個灰衣漢子道:“仙子大人,鄙人聽說,去年在中土殺害我們五位大人的兇手夢中游到了扶桑,卻是不知是也不是?”
仙子目光一凝,看著中年漢子,淡淡道:“手冢君,你想說什麼?”
該漢子手冢君道:“倘若不是五位大人為其所害,我們剛柔流派何致走到今日形勢滑坡,被伊賀派欺負的不堪地步!”仙子冷冷道:“你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我這個代理人的失敗,導致遭受欺壓麼?”
手冢君微微一窒,而坐在他下的一個灰袍青年淡淡道:“大人,依在下看來,手冢君未必質疑大人的領導能力,而是,那姓夢之人,的確對本派製造了極大的傷害,如此仇人,遠在中土,我們鞭長莫及,顧及不上便也算了,可是,現在,如果,他來到了扶桑,我們卻聽之任之,便是我們這些在座之人深知大人為了顧及大局著想,不願值此多事之秋多樹強敵贊同大人的意向,可是,底下的千百門徒,他們會作如何想法?放著大仇人視若無睹,而對迫於無奈叛變的同門卻不遺餘力的打殺——怎麼也要給他們一個合適的說法是吧?大人以為如何?”
仙子冷笑一聲,道:“一個合適的說法?嘿嘿,他們是瞎了,還是聾了,沒聽說夢中游已經是武尊啦?相葉君,武尊的意義,你們不會比我瞭解的少吧?”
相葉君也是一窒而沉默。
他當然知道,武尊,乃幕府政權和軍部都承認的編制人員,也就是說,實質上,已經屬於國家在編官員,跟國家官員對掐,無疑是跟國家機器作戰,即便是剛柔流派一直都是為軍部培養和輸送精英,但是,當兩種關係生碰撞的時候,軍部會把他們這種行徑視作的持寵而嬌,挑釁軍部的和幕府權力機構的尊嚴,果斷的將之撲滅。
或許,有同學質疑,剛柔流派不是大將軍這一派勢力集團的軍隊最大後盾嗎,怎麼會自毀長城把他們消滅了呢?那麼,以後咋辦啊?
其實,剛柔流派和這個集團的關係,宛如一個國家和印鈔銀行的關係,金融勢頭好了,他們製造出來的鈔票被價值極高的使用流通於社會商業市場,可是當他們轟然倒塌之後,莫非,人們就不能再做生意了嗎?
當然不會,國家當會把另外一家推之上去,印製鈔票,重新走上市場。
也就是說,剛柔流派倒了之後,軍部可以把另外一個門派推上來,代替他們的位子,繼續為軍部效力。
而且,還須認清一個事實,武尊,是整個幕府權力機構,無論是大將軍一系,還是保皇派,或是聯盟集團,都是給予承認的,三個派系明爭暗鬥甚至戰火紛飛,這只是他們三個宛如兄弟關係的私下爭奪財產繼承權,你挑釁他們制定的規則,那是對他們徹底的否認,好像對他們說:那些東西不是你們的,我們做我們的,你們管不了!
可想而知,那麼做的話,剛柔流派面對的,絕對不是夢中游和他身後的軍部勢力,而是,整個國家機器的碾壓,那個時候,伊賀派合理合法的光明正大的聚集無數大家貴族勢力,堂而皇之的對剛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