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呵呵,這個世界上,如果憑一句“對不起”能夠醫治所有的心靈創傷所有的靈魂創傷,還要神經醫生幹嘛呢?少年默默的轉身。
人生,有些東西可以解釋,有些東西永遠無法解釋。
女人淚水狂奔,梗嚥著說道:我原來的職業習慣是每天接待好幾個男人,自從跟你之後,雖然有你陪伴,我其實一直都很辛苦,但是都堅強的苦苦忍著的。你一去數月,我,我很難把持,於是,於是就,就。。。。。了!
少年揹著女人,緩緩舉起手掌,在女人以為他要殺她而恐懼萬分的時候,忽然,“啪”,他自己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然後,一言不發,躍上已經疲憊不堪的駿馬上面,默默的緩緩的離開。
女人扶著門框,“哇”的痛哭了。
一年後,在少年以為已經把那個曾經傷透了他心的女人徹底忘記了的時候,偶爾一天,在一個招待客商的宴席之上,聽到了一個驚人的訊息:那個女人病了,而且病入膏肓了。
那個時候,他還遠在千里之外。
宴席才剛剛開始,他丟下了尊貴的客商,騰的上馬,日夜兼程,披星戴月,往女人的地方趕路。
那是一個楓葉如火的季節。
女人,因為過度的放縱,患上了絕症。
少年見到的,是女人冷漠的墓碑。
墓碑上面,飄零著幾許血般紅的楓葉。
少年在墓碑前,呆呆的發愣,良久良久,細長的眼睛慢慢留下一行淚,輕輕低喃:“說好的有愛就有家呢?”
長風如泣,醉酒當歌。
一盞清酒,在燃燒的楓葉,灑落了,幾許,情殤的歌。。。。
十八章 女人 不是你的名字
夢中游同學靜靜的聽著,一個傷心的故事,慢慢的降下了帷幕。
端木少爺用一種近似審視的眼神看著夢同學,似乎在尋找某一些東西,然而,最後,他失望萬分:“三少,我沒有看見你臉上有表示開心的意思。”
夢同學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組織一些比較適合應情對景的語言,估計最終還是失敗告終,所以他的表情開始瀰漫著糾結。
其實,他心裡面在開啟了震驚寰宇的國罵:我擦,你妹啊,你端木是不是曾經活在十九世紀初的巴黎,你的名字叫做阿爾芒,然後,你跟交際花瑪格麗特小姐發生了一段悽婉曲折的愛情故事,然後,感動了大作家小仲馬,然後,為你們寫下了一段愛情的傳奇?
也許,他們的故事有所不同的是,阿爾芒作為上流社會的公子哥兒,他的家庭作為名門望族之中的貴族,自然絕對不能容忍與接受站在上流社會圈子的家族因為一個風塵女子被嘲笑被抹黑,故之,不遺餘力地遏制他們的來往,甚至是採取了強硬的手段把阿爾芒軟禁,徹底切斷他們之間的交集。為生活所迫,瑪格麗特只得重操舊業,繼續經營賣笑工作,最終患上絕症,落得個香消玉殞。
兩者對比,一個女人是因為生活所迫,一個女人卻是因為生理需求的習慣!咋一看,似乎,為生活所迫的瑪格麗特好像應該比較高尚一點點。其實,本質上,都是可憐和可悲的。
女人的需求,說來也許會遭人有些不適的吐槽,彷彿,女人對男人的忠誠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任何背叛了忠誠的女人,都應該承受道德的批判的。但是,請你在花一點點的時間,來了解她的實質性,然後再作置評,好像更為公平一些。女人的生理需求,可以比喻一個人的胃口,如果這個人的胃口,他的每頓本來是吃三大碗米飯的,忽然,被強迫每頓只得吃一小匙米飯,飢餓,背叛等情緒與渴望,就會如同洪流滿溢的堤壩,只需要一絲兒的哪怕是微小到螻蟻破穴的機會,她們就會在瞬間找到了突破口,決堤衝洩。
在充滿殘酷的現實面前,所謂的好女人,她們都深深懂得,男人的情話,往往跟謊話廢話價值相等的。
一個聰明的女人,是不會牢記男人許下的諾言,因為,諾言,通常會把人傷害的最深,最後的最後,成為了埋葬愛情的喪鐘。
尼采說:你去女人那裡嗎,請帶上鞭子。
然而,女人,從來不是你的名字,就算是,你使用過她,也是不能夠代表你一生可以完全的擁有。更不可能透過硬性的手段壓迫,她就得終生依附於你。
所謂的愛情,在某些時候,遭遇到某一些挑戰的時候,幾乎是比嬰兒還要脆弱,背叛,只是其中一個選擇,僅此而已。
假設,沒有迎接被背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