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3 / 4)

夢同學毫不猶豫把身體狠狠的扔在水中。

足足半個小時之後,夢同學雖然餘意未盡,在遺憾沒有三溫暖又或桑拿浴裡面可以享受美女捏骨搓泥鴛鴦奔放服務之中,還是上了岸,穿上于謙寶同學那處“借來”的長袍。

不知道是已經陷進猥瑣的心裡促成感官嗅覺也開始走上變態的康莊大道使然,竟然,感覺柔軟的衣服裡面,還依稀存留著淡淡的一種迷人的芬芳。

夢同學原本很好的心情,立刻宛如遭遇綁架般的難過:死了死了的昂,我這病的不輕哪,得治啊。

可謂屋漏偏逢連夜雨,肚子“咕咕”的鳴響,很友情的提示,他已經很久的一段時間沒有進食了。人是鐵來,飯是鋼,一頓不吃,美女在旁也無力翻上。夢同學忽然想起了坐懷而不亂的柳下惠先生。估計,當時的柳先生想必是飢腸轆轆的,即使是滿腔的那個火焚身,也抵擋不住龐大的飢火壓制。古人云,食色性也。食先而色後。先進食填飽肚子,才能夠接力滿足色的需求對不對?故之,溫飽思淫逸,很有道理;溫飽如果得不到解決,一切慾望,都是空中樓閣,不為成立的。山巒中,永遠缺不了樹木的。問題是,沒有果樹。好吧,就算是偶爾稀稀落落找著一些果樹,但是,都是未曾掛果的果樹。

夢同學慢步走著——不是他不想快速奔跑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食物,而是,他知道快速的奔跑,或許可以更快找到食物,但消耗體力的速度也是必然的快速,他不敢保證,在能量消耗殆盡昏倒之前,能不能夠吃上東西。

明月,鑽出雲層,山巒一片銀白。層層疊疊的山峰,遠遠看去,彷彿疊放著無數饅頭,雖然這些饅頭有些色澤偏暗,估摸逾越了保質期的樣子。

夢同學不由露出灰太狼看見小綿羊垂涎欲滴的表情,非常不介意撲上去狠狠咬一口。

喔喔喔——

雞鳴?

雞鳴?

確定是雞鳴?

遠處的公雞好像感應到了夢同學的懷疑,極大的不滿,甚至比奪去它的愛愛母雞更讓它義憤填膺,又是“喔喔喔”的一陣抗議啼鳴。夢同學嘴角終於露出一種“天無絕人之路”的寬慰笑容,噢,錯了錯了,他的痴痴眼神,明明如同看見甩手轉身離去的情人忽然腳尖踢上了一塊石頭,整個嬌軀,風箏般飛躍而起,而按照她的拋物線慣性,可以推論落地點正需要迎接一輛風馳電制飆速中的泥頭車的嚴峻考驗。決裂的愛情,你若不好,便是晴天。你若死去,剩下的痛苦,我願意以一輩子承擔!這,才是真心的愛情,所有的愛情決裂之後,還祝福過的比我好,都是充滿虛偽的謊話廢話,都是殘存著希望某一年某一月某一夜,回頭,躺在自己的臂彎。

半個小時之後,夢同學在一條溪流旁邊,支起架子,烤著肥肥白白的大公雞。

那裡居然還有著七八戶人家,茅草築造的屋子,農具不少,顯然都是田地勞作的苦哈哈,生活必定極是艱辛苦楚,勞累了大整天的,連公雞打鳴都無法撼動。夢同學原來有敲門請示的意思,後來,經過將心比心的一番計較,終是抱著極大的憐憫與同情,不敢打擾他們的難得的甜夢,輕輕的,不帶起一絲響動的抱著公雞走了;雖然,他翻看過,于謙寶的長袍袖筒裡面有不少銀票,但是,他善意的聯想到了,過慣了貧苦日子的苦哈哈,一旦面對著暴富的刺激,是不是有那個控制不發生突然瘋癲的能力;因為,無論任何朝代,錢,如同男人身邊的女人,沒有不行,多了更不行;痛定思痛之後,為了不給他們增加不必要的麻煩,也沒有放下銀票了。

肥肥胖胖的雞肉全部進入了夢同學的肚子裡面。

按理說,夢同學應該感到滿足的愉悅才對的,然而,恰恰相反,填飽了的肚子好像個玩疲倦了的熊孩子終於沉沉睡去的時候,心靈卻甦醒了一股極是難過的東西,什麼東西?偏偏,難以捉摸,甚至,是空空蕩蕩的。

空虛。

寂寞。

漫山遍野的樹木,風兒吹拂,鼓盪著一陣陣輕嘯,彷彿,一個一個,跳動著禿廢的音符,侵入心窩,直抵心絃最弱處,剎那,失落,惆悵,孤獨,瀰漫心頭。

他的思緒,忽然跳躍了時空,幻燈片般繽紛展現著前世的片段。他似乎,從來就沒有構想過自己的愛情

。殺手無情,情是牽掛,情是留給敵人對付自己的弱點,情是消磨劍鋒銳氣的磨石。

殺手多情,他們不敢愛人受到牽連受到傷害。

老頭子說過那麼一句話:殺手,如同掌控著一片區域法則的執法者,他的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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