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玩笑。
忽然,方如詩,崔羅莎,仙子,三女同時站了起來。
眾人微微一怔,馬婉兒道:“怎麼啦?”
仙子道:“好像有一個武功極高的客人上山來了。”
崔羅莎點點頭道:“既然兩位姐妹都聽出來了,想來不會失誤罷,走,我們出去看看是誰。”
其實,今時今日,經過療傷雙修的于謙寶的功力也是遠遠越了從前,但是,和仙子、方如詩、崔羅莎三女比將起來,究竟弱了一線,是以,她的觸覺能力還是稍遜一些的,所以,當三女都有了一致的確認之後,她點點頭道:“好像是妙玉師太一門的內功。”
方如詩目光一閃,道:“是的,正是西崑崙‘瑤池聖法’內功。”
眾女眼神一黯,馬婉兒輕輕一嘆,道:“咱們有負西崑崙,既然她們來人了,當該好生接待一番。”
眾女點頭無語,皆是臉露感傷。
想當初,夢同學遠赴扶桑,身犯陷阱,妙玉師太獲悉之後,不顧一切的趕去扶桑,暗中追隨,最後,為了保護夢同學,慘遭伊賀派門主藤田三郎之毒手,魂斷異國。雖然,隨後夢同學親自出手將藤田三郎這個兇手碎屍萬段,大仇得報,但是,妙玉師太的以身赴死之大愛大恩,又豈是因此消散?
實則,夢同學已經欠下了一份永遠無法償還的情債。
夢同學作為她們的男人,男人欠下別人的,她們也當該是義無反顧的承擔起應有的責任。
秋季的黃昏,山風稍見清冷。
遠處山巒之間,夕陽將盡,天際那一抹殘陽,殷紅似血。
當馬婉兒一眾美女們匆匆忙忙快步走出夢府大門之後,皆是不由自主的齊刷刷愣住了,臉上皆露出震驚和詫異的表情。
但見,夕陽之下,夢同學與一位身穿淡灰僧袍的年輕女尼默然相對。
女尼姿色清秀,體態婀娜,倘若不是一身丘比尼裝束,當是一個活脫脫的美人坯子,以她們的男人夢同學老少咸宜佛道通殺的一貫流氓作風,即便是說這個女尼被招惹了始亂終棄之後,憤然尋之上門來,興師問罪,也不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女尼左手拿著佛塵,右手卻抱著一個近將有一週歲的小娃娃——這豈非有圖有真相,充分驗證了夢同學曾經對人家犯下衝動的結果?
雖然,到了目前為止,女人們還未嘗見過夢同學對哪個女人始亂終棄,但是,他整天東奔西跑,外遇從未斷,有誰敢保證他不會是偶然一次的衝動,落下了連他自己都想不起來的過錯呢?
倘若,夢同學知道這群女人如此評估他,估計,他決計不會等到彩蝶的大床做好就先一步把她們統統扔到一起,扒下她們的褲子,狠狠的揍她們的屁股一頓。
幸好,總算還是有明白人在關鍵時候,挺身而出,為她的男人洗刷冤情的——馬婉兒驚異道:“那是妙清師太——妙玉師太的師妹呀。”
方如詩輕輕點頭,道:“是,正是西崑崙紫煙神尼的另外一個弟子,妙清師太。”
彩蝶忍不住道:“她抱著的小孩是誰的?莫非是。。。。。。”
她想說的是很可能,這個小孩子是妙玉師太的,不過,連她自己都不相信了。倒不是說妙玉師太和夢同學生那種親密無間的關係,而是,他們根本沒有創造人類的機會。
每一次,他們二人都是從相見到離別來去匆匆,而且,即便是按照這個小孩子的年歲推算,如果妙玉師太當真懷孕在身,期間也是呆在她師父紫煙神尼身邊,以紫煙神尼的脾氣,她的子弟未婚先孕,還不打上夢家來啦?!
那麼,這個小孩兒究竟是哪個女人的呢?
或許,這小孩兒習慣了清淨環境,咋見如此多人,不由小嘴巴一扁,哭了起來。
彷彿,冥冥之中,自有某種骨肉相連的牽引,夢同學心頭忽然一痛,腳下忍之不住往前移動過去。妙清師太低頭看了小孩兒一眼,低聲哄著:“小安乖乖,我帶你來找你爹啦。”
小孩兒似乎一愣,停住哭泣,轉動黑白分明的眼珠兒,看著夢同學,清脆的聲音小聲道:“我爹?誰是我爹?”
夢同學已經慢慢走近前來,仔細端詳小孩兒的小臉,俊秀之中,隱隱重影著一個刻骨銘心的影子。他的心猛一顫,柔聲問道:“孩子,你媽媽呢?”
小孩兒眨動小眼睛,道:“你又不是我老爹,幹嘛要告訴你?”
妙玉師太道:“小安,他正是你爹。”
“真的!”
一大一小二人同時看著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