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你也在?”
“師兄是跟我來這裡辦事的,你來這裡做什麼?”
於哲軒見莎曼彤神色不悅,生怕羿小風說錯話,急忙打眼色,羿小風全然不知自己大禍臨頭,嘿嘿樂道:“來這裡還能幹什麼?上次去的是萬花樓,那滋味……嘖嘖,永生難忘啊!”
羿小風一想到上次一桌子的雞鴨魚肉,口水瞬間流出三百尺,莎曼彤見他一臉猥瑣又****的笑容,憤怒得一掌拍在桌子上,於哲軒急忙勸慰道:“師妹息怒,這桌子看著就不便宜,碎了我們可賠不起。再說了,小風還是孩子,他不懂事,掌門你不要和他計較。”
“不懂事?不懂事來這種地方?說得如此理直氣壯,一點廉恥也沒有,你怎麼教得他!”莎曼彤忍著怒氣,死死盯著神色坦然的羿小風,責問道:“你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知道啊,青樓唄!”
“你知道還……”
羿小風認真解釋道:“我小的時候,老頭子曾說過,青樓女子多為生計所迫、或被販賣至此,要一輩子消磨在這種地方,委實可憐。”
莎曼彤呸了一口,正要責問羿小風,忽一眼瞥見於哲軒尷尬的神色,知道他心中難解溫婉的心結,只得又呸了一口,羿小風掐著嗓子,學著鴨子伸脖的樣子,“掌門,你要是有痰卡在嗓子裡,就學我這樣,咳呸呸,就吐出來了!”
莎曼彤一把掐住羿小風的脖子,就在師徒兩人以為她要爆發頂點的時刻,憤怒忽又化為笑容綻放在臉上,莎曼彤輕輕拍拍羿小風的臉蛋,冷笑道:“羿小風,你知道太監嗎?”
“知道啊!”——我當初還閹過一個呢!
見羿小風乾脆地點點頭,莎曼彤做出刀切的手勢,冷笑道:“要是再讓我知道你來一次這種地方,我直接讓你變太監!”
羿小風噗的噴了一桌子茶,跳起身來,指著莎曼彤不滿道:“當掌門的可以來這裡胡吃海喝,弟子就不能來蹭個飯,你這根本是霸權主義!”
“你有意見?你在我蓬萊還有至少半年的期限,你信不信我關你個禁閉?”莎曼彤冷著臉瞪過去,羿小風只得換上笑臉,乖乖坐下,陪笑道:“弟子以後一定不敢再來。”——這是最後一次了,一定要吃個爽。
羿小風大快朵頤,一邊嘟著嘴問道:“掌門你不喜歡這種地方,幹嘛還要來?”
“我是逼不得已,蓬萊……”莎曼彤正要解釋,忽見一道黑影閃過窗戶,隨後只聽轟隆一聲!黑影的形狀看著像個女人,屋內三人對視一驚,急忙趕了過去。莎曼彤推開窗戶,三人向下一望,只見一位少女衣著華麗,臉龐朝下,躺在血泊之中!
護院聽到聲音也趕了過來,將少女翻轉過來,面容早已摔得稀爛!羿小風探頭便看到一張血肉模糊的臉,胃液頓時加劇翻滾,噗地一聲吐了一地,“好惡心……”
“你這個樣子更噁心,去把嘴巴擦乾淨!”莎曼彤把羿小風推走,正要翻窗下去了解情況,忽聽有人刺啦一聲推開房門,“小女有事來晚了,怠慢了兩位,還望貴客擔待。”
那人面板黝黑,豐臀細腰妝容妖嬈,莎曼彤見綠衣笑容得意張揚,不悅的臉色再度黑了三分,“死的人是誰?”
“什麼死人,我家一座小廟,可經不起這等驚嚇。”
綠衣正要靠著於哲軒坐下,莎曼彤見她裝傻充愣,拽著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扔在窗戶旁。綠衣探頭往下一望,隨即縮回身子,拍著胸口,嬌聲嬌氣道:“哎呦,蓬萊一來人,我們店裡就死了人。您要是再多住幾天,我們這店裡估計都要死絕了。”
“綠衣,我知道你和九天神教有些關聯,你不必裝模作樣,在我面前演戲。雷上博意外死在回來的路上,而他負責送回蓬萊的五嶽輪也不見了蹤影,我知道他在這裡養了一個人,你想說這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
莎曼彤氣勢壓人,綠衣卻面不改色,直視對方的雙眼,“你想讓我說些什麼?”
“雷上博鍾情於沉香樓的暇玉,此事我一直有所耳聞,剛才那個跳樓而亡的女人,是不是暇玉?”
羿小風坐在一旁,瞪著眼睛捧著盆胡吃海喝,雖不敢插嘴,也明白了個七八,原來是五嶽輪在送還的路上又被掠走了,難怪慕容觴不追究,原來還留了後手。羿小風明白了前因後果,心中更加不屑道:你知道雷上博在這裡養人都不管,我來這兒混口飯就不幹了,偏心眼。
莎曼彤繼續道:“雷上博怕是被美色迷惑,做了對不起我蓬萊的事情,我來此地就是為了調查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