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來求見他的話,便讓晚輩將這個東西交給家主。只是,師尊,也再三吩咐,一定要暗中交給家主,不能被無量劍宗中任何人知曉。”
海月山點點頭,道:“難怪,當時在鍾老前輩玉棺之前,本座記得見過你,但是你當時並未亮明自己的身份。”
嶽無涯道:“師尊一生光明磊落,從不做什麼藏掖之事,單隻這一次,一定要讓晚輩揹著宗派所有的人,晚輩自當做到。”
在海月山看密信之時,嶽無涯又看向喬星,起身一抱拳,有禮道:“想必這位就是星痕劍宗的喬宗主吧?剛剛在下將喬宗主誤認為師兄,還請喬宗主見諒。”
喬星忙同樣起身還禮。道:“無涯兄不必多禮。”
蕭晨先前還不免有些為這二品上宗派的大長老親傳弟子的氣度所折服,不免還有些嚮往這些極有名望的大宗派裡規矩有禮的生活。但是現在看著喬星和嶽無涯兩人一來二去的走著這些繁文縟節,只覺得自己都替他們脖子酸。心想這些大宗派裡的人,身上的酸腐之氣還真不是一點點!
有什麼話就痛痛快快地說唄,囉嗦這些沒用的不覺得浪費時間麼?
聽得二人一番寒暄之後,總算進入正題。嶽無涯道:“喬宗主,師尊也有一封密信讓在下交給喬宗主。如今剛好喬宗主也在這兒,再下倒是不必去星痕劍宗走一趟了。”
說著,將一封與給海月山的信一樣的密封信遞給了喬星。
喬星接了,開啟來看。見信上竟然只有一句話:“喬星吾友,兄自詡一生磊落,卻不料終了之時,累你入局。兄愧見你,勿諒。”
他雖然一直敬重鍾無涯為老前輩,但是鍾老前輩卻是從來不和他拘什麼前輩的架子,只把他當做忘年之交相待。如今這一封信,更是喚起了他們當年把酒恣意山河的暢懷回憶。然而語氣猶似當時,人卻已經不再。
只是這信上的內容。倒是看得喬星一頭霧水,只好看向海月山,希望從他正在讀的那封密信中找到答案。
此時眾人都將目光投在海月山的身上,即便連送信之人嶽無涯自己。也不Zhīdào師尊這封信上,寫得是什麼內容。
半晌,見海月山小心翼翼地收起了信見,臉上換上一抹輕鬆的笑。道:“只是一些早歲時候的往事罷了,想來是老前輩念及昔日相識之誼,這才在想要仙去之前。留下一番勉勵本座的話。”
看向嶽無涯,道:“賢侄既然來了,不如在我海家多住幾日吧。”
嶽無涯此行就是為了把信送到,既然海月山和喬星都收了信,而且都看了,他自然不便再做逗留。
因而忙請辭道:“晚輩不宜離開宗派太長時間,如今師尊靈柩還未停足七七四十九日,晚輩要馬上回去守靈才是。家主盛情,晚輩實在無福納下了。晚輩告辭,還請諸位留步。”
嶽無涯向他們幾人一抱拳,便匆匆離了海天閣。
此時海月山心事重重,便只是看著嶽無涯下高階的背影,倒也並未出去相送。
半晌,等到嶽無涯已經出了海家,海月山才面色凝重的開了口,道:“鍾老前輩,的確是為此事而死。”
說著,便將這封密信傳給他們幾人看了。
幾人都是十分仔細地將這封密信看完,這才瞭解了其中的原委。原來此事,是和古聖門有關!無量劍宗、永珍、流天,乃至大路上不少的宗派,竟然都是古聖門的走狗!
鄧萬里和林天旭已經是一臉尷尬,但是比尷尬更多的,還是心內的氣憤。
林天旭怒得一拳砸在了身旁的茶桌上,怒道:“果然如此!果然如此!”
原來鍾老前輩將這個錦盒託付給喬星的時候,也並未料到事情會有這麼嚴重。只是因為無量劍宗現宗主無量輝的祖父曾有恩於他,因而無量輝所求,他便也只好應了下來。直到七星金鑰的訊息在劍道中盛傳,他才意識到自己無意間助紂為虐。
因為覺得愧對海家、愧對喬星,也是恨自己無意間助了這惡勢力一臂之力的疏忽,便只有引咎自盡,以求心安。
但是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即便是無量劍宗之人,卻也不能任由無量劍宗在無量輝的手上淪為邪門歪道的走狗;況且,也不能讓海家蒙受無端災禍;不能讓喬星莫名其妙地捲入到了這一場紛爭之中。便修了這一封書信。
古生門這一次之所以盯準了丹陽帝國的三個宗派,而且還讓向來都和他們沒有任何聯絡的星痕劍宗負責押送三個錦盒這樣重要的任務。就是想要讓星痕劍宗不得不和他們拉上關係,以至星痕劍宗沒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