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露驚訝之色,轉過頭顱與吳棄說道。看他眼中是同樣的神色,也就是說虯髯大漢這回沒有裝腔作勢,確實是被眼前的景象驚到了。
虯髯大漢露出如此驚訝之色,吳棄不明就裡,眉間不自覺一皺,口中道:“怎麼了,崔兄,按這玉牌中的記錄,卻是此地無誤。看崔兄如此神態,莫非此地有什麼問題。”
吳棄一邊說著話,一邊看向自己掌心屬於他的身份玉牌。此刻這玉牌正散發著瑩瑩光芒,與在其他地方之時完全不一樣,這光芒雖不耀眼,範圍也不大,只是將那玉牌包裹住了而已。但吳棄握著玉牌,卻能感覺到,在不遠處的那一片淡青雲霧之中,有著什麼東西,與他手中的玉牌呼應著。
正當吳棄疑惑之時,那虯髯大漢卻急忙收了自己臉上的驚訝之色,依舊掛上笑容,只是在吳棄看來,他臉上的笑容與之前已有些不一樣的地方,但具體是什麼,吳棄一時也無法看出來。
“沒有沒有,此地乃是我十二峰上一等一的好地方,原本師兄還想吳師弟的居所不甚好,師兄還可幫村一二。現在看來,卻是多此一想了。”
“好了,既然已將師弟送到了這裡,師兄便不打擾了,這便告辭了。”
虯髯大漢說著,臉上有一絲苦笑,不過很快就斂去了,客套幾句之後就表示要離開。
吳棄聽了,連忙挽留,道:“師兄何必如此著急,小弟初來乍到,還有許多規矩不明,還需要師兄指點,再說如今小弟寒舍就在眼前,哪有客過不進門的道理。”
按說如果虯髯大漢之前只是故意客氣一番,吳棄挽留了,那他就該順勢答應。不過看他的答話,似乎真的沒有要進吳棄居所的意思。
“吳師弟客氣了,師兄今日確實也有些事做,便不去叨擾師弟了。反正如今師兄業已知曉師弟居處,過幾日,過幾日一定前來拜訪,說不定到時候還有事情需要吳師弟幫忙呢”
虯髯大漢看來是鐵了心要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