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在樹木爆裂的同時他就反應過來,果斷的放棄那令牌,催動全身靈元在身前形成一個盾牌。
“鰉王,水遁!”
那盾牌bo光粼粼,隱隱有一條金色蛇影在其中游動,漫天木屑轟在上面,全數被吞沒進去。
只是,他抵住了突如其來的攻擊,卻是顧此失彼,丟掉了那塊令牌。
一道青衣身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令牌下方,隨手一撈,那令牌便已入他手中,下一刻,他已是橫空而過,來到伸手擒拿方大志的葉離歌面前。
“諸天大手印!”
隨著輕喝聲響起,一記半畝大xiao的巨大手印惡狠狠拍了下來。
“賊子,敢爾!”
方夜痕怒喝一聲,就要追去,卻已是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看著葉離歌出手抵住那手印。
葉離歌早在方夜痕受到攻擊的剎那就已察覺,但卻沒有出手回援,他相信以方夜痕的實力,絕對能擋住攻擊,因此依然抓向方大志。
當看到那手印拍向自己時,他冷笑道:“米粒之珠,也敢於日月爭輝,不知死活!雲劍,破!”
無數道劍影陡然自周身掠出,在他頭頂凝結成緊密的劍雲,竟是比那手印也毫不遜色。
二者轟然相撞,葉離歌全身一震,一口鮮血噴出,他定睛望向偷襲那人,頓時看清來者的相貌,大笑道:“方暮,果然是你,踏破鐵鞋無覓處啊!”
來人正是方暮,他隱藏在樹dong中,見二人將方大志bī得走投無路時,就已有出算,只是一直未尋到合適時機,直到那令牌巧合的飛向他隱身的樹dong時,才找到機會出手。
甫一出手就奪到令牌,並且成功bī退葉離歌,將方大志拉在手上。
聽到葉離歌的話,方暮毫不停留,冷笑道:“葉離歌,當日一劍之仇,改日必尋你討回。”
話音未落,他已是催動雷步奔出五里以外。
方夜痕大怒道:“哪裡跑?”
那金色蛇影倏地追擊過去,直轟到方暮後背。
遠處,方暮悶哼一聲,卻藉著那攻擊而來的力量,驟然加,消失在了二人視線之中。
二人對視一眼,皆看到對方眼中的怒火和殺機,一聲不吭的追了上去。
方暮有身法戰技和電能感知,又加上這mí霧森林霧氣門g門g,二人豈能追尋的到,追出十里,就徹底不見了方暮的蹤影。
“該死,真該死!竟然被他逃掉了!”
方夜痕怒極,一拳轟在一棵大樹上,就見那五人合抱的大樹化為齏粉隨風飄舞。
葉離歌也是一臉陰冷,眼中殺意湧動,冷然道:“被他藏在我們身邊卻毫無察覺,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夜痕,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方夜痕怒道:“還能怎麼辦?抓方大志就是為了引出方暮,沒想到不但令牌沒了,更是讓方暮將方大志給救走了!我們繼續找,找到方暮,將他碎屍萬段!”
葉離歌嘿然笑道:“你決定殺他了?”
葉離歌默然片刻,森然道:“這樣的人,留下來對我們的計劃威脅太大,如果能在mí霧森林中將他解決掉最好,若是解決不掉,我們的計劃就要重新制定。總之無論如何,我都要成為方家家主,只有這樣,你才能得到藏經閣第七層的那本秘籍。”
葉離歌臉色一正,嘴角勾起獰笑:“放心,你一定如願以償,我也能得到那本秘籍,不單如此,方暮的功法戰技,也全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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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二人五里外的一處灌木叢中,方暮一個踉蹌倒在地上,喘息了好半晌才勉強爬起,從儲物袋中掏出一顆常十二為他煉製的療傷丹yao吞了下去,快恢復著傷勢。
方大志則是呻yín一聲,勉力守在一旁,防止有人過來。
如此過了約有一炷香的時間,方暮才睜開眼睛,噴出一口金色血液,喘息道:“方夜痕的那條蛇太邪xìng,攻擊中竟然帶著毒xìng。”
也虧的他有電能相助,第一時間將毒xìng遏止住,否則的話,毒素攻心,他此刻早已死翹翹了。
方大志看到方暮吐出的那口金色血液噴灑在地面上,竟是將地面都蝕出一個拳頭大xiao的深dong,不禁咋舌道:“這比起我上次中的九足紋蛛的毒還要厲害啊。”
方暮沒有說話,諸天大手印的反噬使得他受傷頗重,此時他只剩下平日裡三成左右的戰鬥力,即使是眼前的方大志也能輕而易舉將他殺掉。
嘆了口氣,他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