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積不大,但此時此刻城主府周圍除了幾個身上散發著強大氣息的神秘人之外,再無一人。
其中,城主府門口就站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矮人,這便是冰原城當代城主,冰錘。埃勒,埃勒一身精悍的重灌盔甲,散發著強大的魔法氣息,他手中一把比他身高還搞出半米的重錘上閃耀著白色的冰元素光芒。魔力固化裝備!
另外還有四人,一個傲慢的年輕女子,腳下踩著一把血色的飛劍凝停於城主符上空,面目不善地看著幾百米開外,一間屋頂上舉杯痛飲的白衣甲士,此人身旁,便浮著一把金色流動的仙劍,還有兩人則並肩立於城主埃勒身後。
埃勒無奈的搖搖頭,心說你們門派的弟子受了傷跑我這裡鬧什麼。可是這幾個人每一個都不是埃勒能惹得起的,他雖然是聖域強者,但是在這幾個傢伙面前還是不夠看的。
“血煞盟雲夢長老,金城派衛風大人,獄神宗鄱陽真人,靈隱山莊無華先生,能否來府中詳談,在這裡說話,小城不堪幾位的氣場,才這麼下去,會亂的!”埃勒嗓門粗獷,顯得中氣十足。
血煞盟雲夢長老便是那腳踩飛劍的紅衣女子,聽得埃勒說話,當先答道:“城主大人莫怪,我來此便是要弄清楚是誰這麼大膽子竟敢動我兒的主意,還將我兒打成重傷,莫不是欺我血煞盟無人不成。來到此地,竟然發現了衛風小友,金城派何時如此目中無人了?!”
那舉杯痛飲的白衣甲士聞言不由笑道:“雲夢道友此話怎講,血靈公子被你嬌生慣養,素來自持身份目中無人,不知道得罪了多少勢力,你見我就說我金城如何如何,真是可笑。”
“若說橫行霸道,誰人比得上你金城!”雲夢冷冷道。
誰知那衛風卻說:“我就橫行又能如何,怕你不成。若不是看你父親的面子,我立刻就廢了你。”
這時站在埃勒身後的無華先生挺身說:“兩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黃石出現驚天修為的古魔,我們若在此相爭,難道不怕誤了大事?魔庭雖然覆滅數千年,但餘孽仍未消盡,此時又出現如此人物,我們不得不近身應對。”
無華話音剛落,他身邊的鄱陽真人攏了攏胸前的長髯,說:“無華先生說得有理,小輩們雖然受了些傷,但好在沒有性命之憂,所以我等既然在此相會,就先放下舊怨,一切以大局為重。”
衛風手中的白玉酒杯砰然炸碎,他英俊出塵的臉上頓時爬滿殺氣:“說得好聽,無華先生,你家子弟若是讓廢了手腳,你能不燥?不怒?還有鄱陽你,獄神宗派你來不是惹麻煩的!”
鄱陽聞言面色鐵青,卻不敢頂撞,他是天玄四重修為,而衛風的修為相傳已經接近天玄巔峰,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
雲夢聞言不由笑道:“呦,好大的本事,以衛大真人的修為,接一副腿腳不是小菜一碟?有些人啊,就是仗著修為橫行無忌,到頭來因還果報,哪個善終。自家子弟的腿腳又不是在場的人做的,兇個甚。有這功夫,您倒是斬了那古魔啊。”
衛風道:“白雲夢,你若再說話,信不信我先斬你一副手腳送給鴻瀾當補藥?”
白雲夢攥緊拳頭,盡全力壓制心中的怒火。血靈公子之所以肆無忌憚不知天高地厚,就是她這個當孃的寵的,而且,白雲夢從來不離兒子超過千里遠,血靈公子只要發動求救的秘術,白雲夢就會很快趕到,有無敵的老媽傍身,血靈公子自然什麼都不怕。
久而久之,只要血靈公子亮出自己的身份,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被打劫者都不敢抵抗。此子儼然是小有名氣的惡少。可誰知遇到成乾這個愣頭青和玉竹那個老古董,神馬血靈公子的都是浮雲,若不是怕啥了此子會引動詭異的禁制招來大麻煩,自詡正道的成乾毫不介意斬妖除魔。
血靈公子在捱打的第一時間就知道自己不敵,直接發出了求救訊號,可是這一次老孃卻沒在三分鐘內出現,因為白雲夢正在和新結識的鄱陽翻雲覆雨,弄那魚水之歡呢,這也不能怪白雲夢,誰讓那鴻瀾一閉關就是二十年呢?等到雲雨之後,兒子已經被人揍殘了。
好巧不巧,剛剛出了黃石大地穴就遇到了前面解救衛良和忘塵的衛風。要說兩人之間曾經也是有過一段故事的,那時候,衛風還只是個散修,修為也遠不到天玄,機緣巧合之下和白雲夢相戀了很長一段時間,卻不知為何成了仇敵,三十年前這可是一段不錯的流言。
如今兩人見面,一下都想到了是對方搞鬼,好在服用丹藥衛良甦醒了過來,才免去了一場惡鬥。
兩人之間的恩怨無華和鄱陽都很清楚,這是不可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