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姣好的芙蓉面,如今已毀容成厲鬼惡面。(參見《終南晚》卷第九章)
這時失去魯長手把守的右方鐵箭,也開始紛紛射向韓飛燕,韓飛燕一時不敢起身,用身體護著孩子,和白雲天一樣趴在地面,小腿箭傷溢血不止。
韓飛燕冷聲道:”看來你這個好師侄,一點也不在意你這個二師叔的死活啊!”
白雲天苦笑道:“年輕人嘛,總有考慮不周全的時候。”
驀地,有人大喝一聲:“都住手,‘絕情公子’石玉樓有話要講!”
這一聲太響,也太刺耳,“正義聯盟”的弓箭手,不由得紛紛停止射擊,恢復山野本有的寂靜。
魯西西小聲道:“姐夫,‘絕情公子’真的來了嗎?”
“很難說,”破曉沉聲道:“石玉樓在武林中神出鬼沒,見過他真面目的人,少之又少。”
眾人四處張望,找尋適才那吼聲是誰吼的。
突然,林中又傳來吼聲道:“本公子先出去,你們通通不準動手,誰敢不給我石玉樓面子,我就讓他嚐嚐我‘絕情公子’七十二種暗器的滋味。”
萬人俊耐不住,大喝道:“當真是‘權力幫’石公子駕到嗎?別裝神弄鬼,還請出來一見!”
話聲一停,“百度亭”正林中走出一名身穿花花綠綠衣衫,油頭粉面,走路娘裡娘氣的滑稽青年,還翻著眼白,他走出林中被聯盟一排弓箭手擋住去路,但弓箭手並不知花衣青年就在背後。
花衣青年拍拍身前那弓箭手後肩頭,招呼道:“哎,兄弟,借過一下。”
他前面這名弓箭手一聽,嚇的轉身一看,旁邊的弓箭手不禁微笑不已。
花衣青年抬頭向弓箭手道:“兄弟,你是有耳屎嗎?麻煩借過一下,請站到旁邊去!”
那弓箭手一頭霧水,傻愣愣的依言讓路,花衣青年緩慢走向竹亭,見三個星君汗水從額頭流向下巴,一滴滴落地,而且三人各中數箭,幸好身經百戰如他們,都知道如何避重就輕,都不是要害。
花衣青年道:“兄弟們辛苦了,你們是沉中俠的手下嗎?”
三大星君互望一眼,不去理會青年,花衣青年討了老大一個無趣,又故意提高音量,向竹亭內的母子道:“韓姑娘放心,有我‘絕情公子’石玉樓在,誰要敢先動誰就先死。”
伏在地上的韓飛燕聽這聲音耳熟,壓在身下的小不棄,已天真的道:“孃親,好像是在‘北涼’縣送我們出城的賈不娘叔叔……”
韓飛燕將手指放嘴邊輕聲“噓——”了一下,示意孩子別出聲,心下卻不由暗自納悶:“獨孤派來護送我的這個油腔滑調小信差手下賈不娘,半途被‘刑部’的人,打下懸崖(參見《終南晚》卷第九章),千辛萬苦把孩子交還給我,我不是給了銀子打發他回去了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危險箭陣之下?”
花衣青年緩慢繞著竹亭走去,眾人注視著他的—舉一動。
花衣青年走到破曉身旁時,大聲道:“你臉紅什麼?”
破曉無語,注視著青年。
青年突然小聲道:“我是獨孤老大派來保護韓姑娘的賈不娘,我問你,你就答配合演戲一下嘛。”
破曉心想這小子也未免太大膽,獨自一人演起戲來,不過看他有模有樣,差點笑出聲來,只好忍笑點點頭:“精神煥發。”
賈不娘大聲道:“點你老孃的頭啊,老子再問你,怎麼又白了?”
破曉真沒想到今日自己會被一個無名小卒大吼大叫,為了大局著想,他只得硬著頭皮回道:“天冷塗的蠟!”
花衣青年賈不娘滿意的點點頭,轉身裝腔作勢的手點“正義聯盟”群俠,煞有其事的喝道:“你們最好識相些,給本公子圓潤的滾遠一點,不然的話,我‘絕情公子’的暗器豪華套餐,可不留情!”
這時,“峨嵋派”美尼靜玥師太半信半疑的附在少主耳邊,低聲道:“少盟主,這花裡胡哨的‘娘娘腔’,果真是‘絕情公子’石玉樓?”
“玉面神龍”萬人俊思索道:“不好說,見過石玉樓真面目的人,大多都死在石玉樓的暗器之下了,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面目,具體如何?”
只見賈不娘揹著兩手,繞著繞著,走到葉秋白把守的一方時,葉秋白突然往他身後一指:“誰掉的一錠銀子?”
賈不娘翻白得兩眼,立刻回覆常態,回身搜尋道:“是我掉的!是我的掉的!”找尋之下,卻哪裡有銀子的影兒?
葉秋白冷笑一聲,攔在他身前道:“兄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