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益仁愣了一下,譏諷道:“怎麼了?我就不能在這裡?還是說你害怕了?不敢在我的面前治療?”
“那倒不是,真金不怕火煉,只是經過了剛才,我非常懷疑劉醫生你的人品,你在這裡,我擔心你居心不良,要是你這到時候亂來,耽誤了我給陳小姐治療,這個責任我可擔當不起。”
方青無所謂地笑了笑,鄙夷地說道:“而且我看,劉醫生你看陳小姐的眼光有些貪邪,我等一下可是要給陳小姐施針,讓你在這裡,是對我的病人的巨大隱患,誰知道你會不會色心大起,亂來一通?我可不能讓一個居心不良的在這裡。”
“再者,不是你說的,治療的時候,不要有人在旁邊嗎?”方青冷笑著看著劉益仁,笑著說完。
自食惡果,劉益仁沒話可說了。
連在一邊的陳靜雲也是開口說道:“劉醫生,請你出去吧,你在這裡,讓我覺得很不舒服,請你出去吧。”
陳靜雲的聲音冷冷的,讓人不可違抗。
“但是,陳小姐……”
“福伯,幫我請劉醫生出去。”陳靜雲的聲音不大,立馬就從房間外面,走進來兩個大漢,走向了劉益仁,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
劉益仁還想再說什麼,只是人家主人都已經下了逐客令,自己還能再說什麼,再留在這裡,相信這兩個大漢肯定會直接讓自己飛著出去了。
“哼!”劉益仁瞪了方青一眼之後,才是甩手,氣鼓鼓地走了出去。
姚伶兒跟著也走到了門邊,回頭看了方青和陳靜雲一眼,心裡竟然是有些酸酸的,不是滋味。
房間的門輕輕地給帶上了,在偌大的房間裡面,只剩下了方青和陳靜雲兩個人。
“陳小姐,雖然剛才已經把了脈,但是我還再問一下,你這平時有什麼症狀?”
陳靜雲慵懶地倚在貴妃椅上,說道:“還能有什麼。抑鬱,好像胸口悶著一股氣,但是又舒緩不了,對所有事情都沒有興趣,還有覺得生不如死,好幾次都想要從這裡跳下去,這算不算症狀?”
看著陳靜雲自嘲地說著,方青問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兩年前,毫無徵兆,我就覺得一天比一天要活得壓抑,連人都不想見,我在這個房間已經是兩年時間了,怎麼樣?方醫生,你還覺得我有救嗎?”
方青覺得有些意外,這陳靜雲竟然是兩年時間來,都是在忍受著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不覺有些憐惜。
“陳小姐,其實你這病,嚴格來說,不是抑鬱症,而是肝氣鬱結,簡單地來說,就是在胸口堵著一股氣,所以你才會覺得胸悶,在中醫上來說,是經脈不暢,抑鬱症只是一個表徵,說到底還是這經脈不暢引起的,這治療其實很簡單,就只要將經脈打通就可以了。”
方青耐心地給陳靜雲解釋著:“我等一下就會用銀針給你疏通肝經,再用葵花兩道手中的推拿手,打散你胸口肝經和胸口的鬱結,這堵塞的經脈一旦打通,抑鬱症自然迎刃而解。”
在陰陽心經裡面,記錄著葵花兩道手,其一是葵花點穴手,其二就是葵花推拿手,方青在突破到了練氣境界後,就將葵花兩道手的手法學了個八九成。
聽了方青的解釋,陳靜雲覺得還真的是有模有樣。
方青取過了銀針,說道:“陳小姐,請你到床上躺下吧。”
陳靜雲從貴妃椅上起來,步態輕盈地走向了大床,一邊說道:“那,需要我脫下衣服嗎?”
“隨便,不影響。”
方青毫不在意地說道,此時心裡就只有一個想法,就是要先治好陳靜雲。
這是醫德,方青在全心治療病人的時候,是不會想其他的事情,就算現在陳靜雲脫光了躺在床上,方青都是不會去多看一眼,只會全身心投入到治療當中,不過,要是治療完了,方青可不介意看看這女神誘人的嬌軀。
陳靜雲頓了一頓,沒有想到方青竟然會說隨便,自己的身體,那曾經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哪個男人不想一窺究竟,這個男人竟然說看隨便?難道自己的身體已經是對男人一點吸引力都沒有了嗎?
想著陳靜雲對方青更是覺得有些在意了,不自覺看了過去。
陳靜雲一對桃花眼,看著方青,只見方青認真地整理著銀針,竟然是看不出有一點的邪念,眼睛裡面竟然是說不出的高深莫測。
“好一個方青!”陳靜雲也不自覺在心裡感嘆了一聲,跟著輕輕正躺在了床上,身上還穿著那件貼身的絲綢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