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我寶劍。”若是換做平時,唐盈定然不會這樣魯莽。但今天,她眼見唐曉欺負自己父親,又侮辱爺爺,她惱羞成怒,豈肯善罷甘休。
然而,她自不量力,碰上了烏祿,拼命想要掙脫烏祿強有力的手掌,可她無奈的發現,越是用力,烏祿的手便抓的更緊。
唐柔與唐曉僵持,猛地轉身,見烏祿對自己妹妹竟也下得了手,不由得勃然大怒,抽身掠起,向烏祿也抽了一鞭子,喝道:“休要傷我妹妹。”
烏祿冷哼一聲,說道:“你來,也沒用。”說著,向著唐柔揮出一掌,掌風赫然將唐柔震飛,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受此一掌,她竟然不由得全身發抖,站不起來。
烏祿,真是太厲害了。
“你這個大壞蛋,快放手,放手了。”唐盈拼命的掙扎,拼命的叫喊,眼淚不由自主地掉了下來。
想不到,烏祿竟詭異的笑道:“哭也沒用,今天,你們都要死。”
“放開她——”
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趙小邪見唐柔受傷,憤怒地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手裡多了一把削鐵如泥的寒刀,狠狠地盯著烏祿。
“你想殺我?”烏祿皺著眉,暴怒地問道。
唐曉就站在烏祿身旁,對他說道:“殺了他,以儆效尤。”
趙小邪更不答話,揮起寒刀,便向烏祿砍來,烏祿冷笑道:“這種程度的刀法,也配跟我交手?”
話音剛落,也不提前自己的彎刀,只是右掌送出,三寸之外,竟然有一道屏障,擋住了趙小邪來勢兇猛的刀鋒。
“邪刃破獄,南宮城的人?好,到省了我不少功夫。”言罷,左手一掌擊出,掌風也將趙小邪連人帶刀震得飛起,橫撞在大堂立柱上。
哪知,趙小邪竟能緩緩地上爬起,重新拾起寒刀,站在了烏祿面前面前。
“阿史那·烏祿,你竟然成了迷宗苑的走狗。”
烏祿一把鬆開了唐盈:“邊城浪子,碰上我大漠戰神,也是變成了廢物。”
他鬆開唐盈後,唐盈便一個箭步跑到自己爺爺身邊,雙手一張,用自己的身軀,擋住了唐老爺子,並大叫道:“不准你們傷害爺爺。”
烏祿根本無心搭理小女孩,一個箭步飛過,身手極快地躲過趙小邪的刀鋒,輕鬆地來到趙小邪面前,按住了他的右臂猛地用力揮出一拳,打在了趙小邪的胸口。
烏祿惡狠狠的盯著趙小邪,說道:“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我對你,很不爽。”
趙小邪驚訝地站在原地,任由烏祿揮拳相向,他的胸口疼得撕心裂肺,全身無力反抗,像是被封住了穴道,就連邁出半步,也都相當吃力。
烏祿的身手極其敏捷,根本看不清他變幻無常的招式,趙小邪跪在地上,唐柔猛地出招,逼走了烏祿,將他扶起,說道:“豬頭邪,你不要緊吧?”
“沒事。”趙小邪搖了搖頭,見自己心儀的唐柔,竟緊張自己,身上雖疼痛難忍,卻也好了大半。
趙小邪負了傷,卻仍然叫道:“阿史那·烏祿,你這些年銷聲匿跡,原來一直藏身在蜀山,難怪六扇門的神捕,都找不見你。”
“看來,你們六扇門,一直都希望我死啊!”烏祿皺著眉,憤憤而言。
此時,唐家堡的唐門弟子,已將大堂圍得水洩不通,只要施以暗器,也許就能將唐曉等人一網打盡。
可是,他們也知道,憑藉唐曉與烏祿的神勇,想要反客為主,也絕對是有機會的。
四大長老被烏祿所傷,後輩之中唐柔以及趙小邪也各自負傷。
其餘弟子,有怎是這二人的敵手?
唐盈奮勇站在唐老爺子身前,冷冷地望著唐曉,說道:“你即是大伯的兒子,卻幫著外人欺負唐門,你這個唐姓子孫,真是了不起啊!”
被唐盈羞辱地唐曉,一時氣憤,喝道:“你這小丫頭,知道些什麼?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今日,我非要踏平了唐家堡,方才解我心頭之恨。”
“我大哥哥不會讓你得逞的。”唐盈怒目而視,轉眼望著陪在唐奕身邊的李猩紅,他只是一瞬不瞬盯著沉默的唐奕,其他的事情,似乎跟他無關。
唐曉順著唐盈的目光,望著李猩紅,心道:“他與我妹妹已經拜了天地,我妹妹若不出手,只怕他也不會理會這群人的死活,這倒也好,到省了我對付了。”
“唐曉,你有什麼就衝我老頭子一個人,別傷害這些孩子。”唐寬自知躲無可躲,只能從唐盈與唐威身後走出來。
唐曉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