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飲了一杯酒。
幾人一起舉杯,向紅雲道人敬酒,唐奕還未飲入口中,就覺得自己頭暈乏力,一縷清風襲來,她竟覺得奇寒無比,當下腹痛難忍,便放下酒杯,捂著嘴隱隱有嘔吐之感。
唐柔見狀,關切的問道:“姐姐,你怎麼了?”
唐奕擺了擺手,笑道:“可能,最近練功,有些疲倦,竟不勝酒力,怕是醉了。”
唐柔道:“你騙誰來?向來你酒量極好,今日只喝了幾杯,你便喊著醉了,別人對此深信不疑,你卻瞞不過我。”
“柔兒,別鬧。你姐姐怕是得了什麼病,這才不勝酒力。”趙小邪連忙扯住唐柔的手,將她拉回到自己身邊。
李猩紅見她極是痛苦,心裡一酸,想她莫不是這一個月來,日夜苦練受累所致,於是,連忙勸道:“那就少喝點酒,你不能太累。今日回去,咱們早些歇著,練功之事,等你好了再說。”
“我沒事,就是這幾日有些反胃,想吐而已。”唐奕抬起頭,一時又恢復了精神。
“不行,我決定了,你要先養好身子再說。”李猩紅果斷的打斷了她的話。“這些日子,苦了你了。”
“貧道行走江湖,也略懂些醫術,若是信得過貧道,就請女俠把手伸來,我替你把把脈,看是什麼病症,好對症下藥,這樣好得快些。”一旁的紅雲道長聽了半天,終於開腔說道。
“那就有勞道長了。”唐奕心存感激,探出右手,紅雲道人右手伸出按住唐奕的手腕,替她診脈,左手縷著鬍子,須臾,他微微一笑,收回右手拱手向李猩紅賀喜道:“哈哈,唐女俠並非是得了什麼病症,而是有喜了。”
“不會吧!”唐奕一怔,這些日子自己身子的異常情況,竟是因為有了身孕,自己竟不敢相信,不禁又想起那日與李猩紅纏綿的那晚,忍不住一臉嬌羞。
紅雲道長問道:“冒昧的問一句,月事多久沒來了?”
唐奕一臉羞澀,想了半天,才緩緩的道:“有、一個多月了。”
“哈哈,那就是了,恭喜二位。”紅雲道人向著又向二人施禮。
李猩紅又驚又喜,心想:“丫頭竟然懷孕了,太好了,太好了。”轉瞬間,他又想到,“這孩子,如若體質也想我這般,那該如何是好?”
想著想著,他就不敢再往下想了,所幸心一橫,心道:“既然,丫頭已經有了我的骨肉,我也絕不能負她,回去一定好好給她補養才是。”
他輕撫唐奕的手背,深情的望著她,嘴角揚起,竟冰冷的一笑,說道:“苦了你了,孩子他娘。”
唐奕笑道:“孩子他爹,再辛苦我也值得了。”
坐在一旁的唐柔,聽聞自己姐姐懷了身孕,欣喜不已,也替她高興,轉念一想,心裡一酸“看著姐姐這般幸福,若當日我與爺爺不加以阻攔,唐家堡也不會遭逢如此浩劫了。”
紅雲道人起身說道:“李少俠,尊夫人並無大礙,你只要去藥鋪抓些安胎藥吃,尊夫人的症狀就會漸漸消除了,只是這酒,萬萬是不能再喝了。”李猩紅與唐奕聽了,欣喜若狂,也起身向紅雲道人連連稱謝。
紅雲道人又道:“貧道還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辭了,諸位好自為之,多加小心。”舉起杯,又敬了眾人一杯酒,狂飲而盡,便轉身大步走出酒店,四人起身相送,來到門前,卻見他健步如飛,外面忽然大雪紛飛,人影閃爍間,便沒了蹤跡。
李猩紅與趙小邪齊聲嘆息,說道:“看來,蜀門也並非都是泛泛之輩。”
這時,唐柔一心只想著自己姐姐肚子裡的孩子,隨口便問道:“好姐姐,你最近是喜歡吃酸,還是喜歡吃辣?”
唐奕一臉困惑,問道:“我喜歡吃什麼,你難道不知?”
唐柔白了她一眼,說道:“我是說你懷了身孕後,是喜歡吃酸,還是喜歡吃辣,常言道‘酸兒辣女’,你若喜歡吃酸,那便是大胖小子,你若喜歡吃辣,那就是個丫頭片子。”
唐奕聽了,笑容滿面,想了想,說道:“我向來都是喜歡吃辣,但自從與大叔生活在一起,他時常只喜歡清淡食物,我便也做幾樣可口的清淡菜系給他吃,你這一問,我倒是想起來,最近都偏愛吃酸的。”
“哎呀,那豈不是一個大胖小子?太好了,太好了,我要當姨娘了,哈哈!”唐柔大喜,平時淑女一般的她,竟活蹦亂跳,像極了未出閣的懵懂少女。
唐奕也是一臉欣喜,得知自己懷孕,她心裡比誰都開心:“還不知道是男是女,瞧你這高興的勁。”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