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和年齡不符合的淡泊與超然,彷彿看透了世間的功名利祿。
當然,他的那番話充分說明了什麼叫人不可貌相。
“哦,不知閣下有何見教?師出何門?竟敢口出如此狂言?”張濤摩擦著手上的拳套,一雙虎目圓睜,盯著這個出言不遜的青年。
“某家無門無派,乃山野無名之輩,只練過些莊稼把式,不過……”那青年挑釁地看了眼張濤,道:
“對付你卻是綽綽有餘。”
“你這小子真是好大的口氣,看來是想和張某人做過一場了。”張濤冷笑道。
“不錯,正有此意。”青年冷聲道。
正好此時擂臺之上那兩人終於打完了,青年見狀,也不管此時是否已經輪到了他,一個箭步踏出,縱身向上,凌空虛踏,眨眼之間便已越過眾人,上了擂臺。
“這輕功,有點像是縱雲梯啊。”圍觀的人群中有那見多識廣的,認出了青年所使武功。
“縱雲梯?這可是最頂級的輕功啊,不是說已經失傳多年,早就無人習得了嗎?”有人疑惑道。
“失傳的武功重現江湖,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倒是這人能把縱雲梯練到踏天而上的地步,這份修為,不可小覷啊。”另一人驚歎道。
有了這三人介紹,圍觀的眾人也知道了這麻衣青年武功定然不凡,紛紛討論起來。
那擂臺的主辦之人也見到了這一場好戲,樂得這擂臺上出現這等好戲,也不去阻止他,反而暗中希望這青年的實力比起口氣更強。
至於圍觀的群眾,雖然也沒看懂這兩人怎麼一言不合就要打起來了,但這要有戲看,他們就高興,就為其鼓掌喝彩,何況張濤和麻衣青年看起來都不像弱手,那這場戲看起來自然更加精彩。
擂臺上每場打完之後,都有個休息時間,方便擂主恢復內息和體力,如今麻衣青年雖然上了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