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道。在朝堂上,先是襄陽王,後來了個南唐,你的前半生恐怕比你想的還要充實!”
啪的一聲脆響,打斷了花衝與白金堂的對話,夏遂良一掌擊在孔亮的肩頭,孔亮寶劍落地。夏遂良毫不猶豫,一擊得手之後,回身一掌又打在羅霄的小腹,羅霄頓時飛出丈餘遠近,孔亮見夏遂良背對自己,不顧肩膀受傷,一記扁踹臥牛腿,猛踢夏遂良的後腰。
夏遂良彷彿背生雙目一般,腰眼一擰,反身一掌正中孔亮前胸,打的孔亮口噴鮮血,昏死過去。一旁的武氏兄弟見狀有些慌亂,二人原本與龍雲鳳能戰成平手,這一心慌,不過是一瞬間,破綻盡顯,龍雲鳳何等人物,便是一絲機會,也難逃她的手心。
龍雲鳳先是一掌猛擊武英傑的面門,武英傑急忙撤身讓步避開,武英文則趁機一掌猛擊龍雲鳳的肋下。龍雲鳳這招卻正是誘招,武英文一掌擊來,龍雲鳳趁勢反手刁住武英文的手腕,往懷裡一帶,下面一腳猛踢武英文的小腹。一腳將他踢飛,翻身猛撲武英傑,武英傑慌亂之際,雙掌齊出想逼開龍雲鳳,龍雲鳳冷笑一聲,雙掌迎上,啪的一聲,將武英傑震的倒退數步,胸中氣血翻騰,一絲血跡順嘴角淌下。
第一百零三章 再勝
安廣全的四個弟子全都敗在夏遂良和龍雲鳳的手裡,安廣全的面色很不好看,正要出言訓斥,卻被夏遂良搶了話。
“你這四個弟子的天資都不錯,資質就算不如我家衝兒,也差不許多,可惜你卻教徒無方,所以他們四個才只有這點本事。”
四弟子聞言具是一愣,不約而同的看向安廣全。安廣全面色大變,朝夏遂良怒道:“你居然說我教徒無方?我是如何教育弟子的,你又如何得知?”
夏遂良笑道:“他們剛才對付少林門下弟子的時候,兇殘暴戾,這是一種惡念積壓的表現,以他們的實力,拿到江湖上,無不是一等好手,能讓他們如此積壓心中的惡念,只有一個可能。自從他們練武開始,對手就是你,所以他們無論如何成長,也永遠存活在失敗之中!”
安廣全一愣,這的確是他教習弟子的方法,以自己為敵,讓弟子們不斷與自己交手,雖然他們無法戰勝自己,但同樣可以增長他們的戰力。可這樣一來,多年時間的積累,他們不斷被師父打敗,心中的惡念不斷積壓,他們想報復,想增強實力,想取勝,這樣的人出道之後,求勝慾望極其強烈,而且不會存在輕敵的看法,因為他們曾經的對手根本無法養成他們的輕敵觀念。
“那又如何?你也看到了,除了你,他們還沒遇到對手!你習武時間長於他們,交手經驗也比他們豐富,他們不是你的對手,與我如何教導他們有何關係?”
夏遂良搖頭道:“你錯了,他們在你手下得不到情緒的釋放,這次出山才會如此嗜血,長此下去,只怕早晚入魔!一旦墜入魔道,武功難有寸進,不過止於眼前而已。”
此話一出,安廣全的四個弟子各自面露驚容,他們這次下山橫掃江湖,一個個都是殺得過癮,恨不得見一個殺一個,正是夏遂良說的走火入魔之意!
安廣全武功乃是自悟,不懂傳授一道,讓夏遂良這番話說的也有了一些感悟,知道之前做法雖然可以提高弟子的修為,但卻失了對於弟子們內心的教導。武功一道,雖說內外兼修,但高到安廣全這個層次,對於內心的修為則遠遠重要於對於身體的修煉。
夏遂良見安廣全無言,朝他的四個弟子道:“你們四人要是有意棄暗投明,隨時可以來碧霞宮,我的恩師武聖於真人武功雖然源自峨眉,但也是自己所悟,你們如果願意,加入我蓮花門下,日後當有大成!”
安廣全冷笑道:“夏遂良,讓我見識見識於和是怎麼教育徒弟的!”
夏遂良雙手一晃,一對三尖匕首鉞已經握在手中,安廣全雙掌也已經猛擊過來!雙鉞刺向安廣全的雙掌,安廣全擰身閃開,翻身一掌,猛擊夏遂良肋下。夏遂良雙鉞護身,安廣全左右圍攻遊走,不過眨眼之間,便是五十餘個回合。
一旁的花衝讚道:“大師伯果然厲害,對上安廣全這種怪物,居然絲毫不落下風!”
白金堂低聲道:“你看那白一子面色不好,夏遂良這兩年的武功也大為精進,白一子只怕還不是他的對手!”
花衝聞言也看向白一子,果然,這位峨眉奇才,單手緊緊攥著劍柄,手背上青筋隱隱蹦起,顯然攥的頗為用力。其雙眼不錯神的看著戰場,彷彿在研究夏遂良和安廣全的破綻。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夏遂良已經與安廣全鬥過數百招,二人出手如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