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大夥猶豫不決的時候,夏胖墩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一道肥碩之身正欲閃至白可韓面前,入眼處趙老那威嚴的氣勢直接把他逼退,他像一隻受驚的小鳥,雙手貼後,一動不敢動。
“你們認識?”趙老莫名的問道。
夏胖墩連忙點著頭,不敢遲緩半分,在天澤院的島礁上,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遇上黑臉趙老,他溫順的像一條迷途羔羊,趙老見後再道:“在今晚新生會議結束之前,你若是離開他半步,為你是問。”
夏胖墩哪裡敢拒絕,待到所有人離開,只剩他和白可韓兩人的時候,他才大口大口地吃著氣,“不好了,我爹爹毛病又犯了,你可要再去看看。”
白可韓正要和他開口,不料卻被搶先,他知道夏胖墩的脾氣,一定是他爹哭著喊著其他來找自己醫治來了。
幾番簡短交流,在夏胖墩的帶領下,兩人前腳剛走,後腳就落到了一處柴火通明,滿地遍是地樁的處所,在炕頭上躺著吟聲不斷的肥碩身子便是夏商人,夏胖墩的爹。
來的路上,藉由夏胖墩的口,白可韓大略掌握了夏商人的痛處。
大腿左側肌肉僵硬,小腿右側肌肉疲軟,四肢抽搐不斷,口中不時有唾液飛出,看起來非常��耍���酥�獾納硤迤淥�胤劍�谷幻揮幸壞鬮侍狻�
“我爹本該送完柴草就得歸家了,但是突然毛病就犯了,好在武教練救急及時,把我爹率先送上了天澤院,不料天澤院院醫外出未歸,時間急迫,我只好來求你了。”
夏胖墩關上房門,夏商人症狀還有一點特殊,就是畏寒,他需要關上房門來取暖,此時正值夏季,情況更是特殊。
白可韓把手搭在夏商人抽出的手腕上,具脈象觀測,竟然平穩如常人一般,這可不像是翻病的人會出現的情況。
鬆開脈搏,白可韓翻開他的眼皮,以及額頭上的髮際,發現全蠍草的毒早已經解決,既然不是全蠍草造成的,那事出有因,一定是受到了其它的侵擾。
夏胖墩在一旁感受著白可韓的操作,接連從白可韓的臉上看到愁緒連連,他心急如焚,急不可耐的詢問道:“究竟犯了什麼病?”
白可韓低聲回應,“並無大礙,只是……”
“只是什麼?”夏胖墩愈發焦急。
“只是你爹贅肉太多,我不一定能夠有效***所以得借你手一用。”
夏商人並非是受病,而是身體上的穴位遭受敵人點戳,兩處大腿的血海,以及小腿處的漏骨、三陰·交穴位皆異常緊繃,手臂上同樣如此,行穴的人非常狠毒,既用武力巧力掩藏了穴位的緊繃,又製造出了中毒的跡象,若非是白可韓慧眼分辨,一定中了對方的詭計。
夏胖墩凝氣三重,相比較白可韓解除對方落下的硬穴更加有保障。
而白可韓至今未踏入凝氣之境,只能找出夏商人所受之病,要徹底根治,還需要借用夏胖墩之手。
夏胖墩哪敢拒絕,食指和中指並做一指,伸出來攔在白可韓面前,白可韓抓握著他的手腕,順著夏商人左側陰脾經從心臟處往下移動。
白可韓藉由夏胖墩的手指,輕緩變換的按壓在夏商人左側肋骨下的大包穴上,“這裡是正常的大包穴,你用心體驗一下他的鬆弛程度。”
白可韓現場教學,夏胖墩緊繃神經,感受著指尖上油潤汗漬老爹面板,大包穴軟泥般之感沁內心,記下這種感覺,白可韓便將他的手指指向了夏商人大腿處的血海穴上。
“此穴位是不是異常堅硬,像被人故意按壓鎖住一般?”白可韓問道。
夏胖墩猜到一些緣由,有人傷害了他爹,但眼下治病為緊,他沒時間想其它。
“運起你凝氣六重的力量,切莫不要點錯位置,否者不僅沒有治療之效,還有留下副作用。”
白可韓囑咐著他,手腕處不斷帶動著他在血海穴上以順時針轉動,夏胖墩記住了血海穴,他屏氣而下,穩重而又有力道的點在了血海穴上。
這一點下去,夏商人的左側大腿果然不再抽搐了,白可韓滿意的點點頭,夏胖墩差點沒叫出來,自己從未學過醫,竟然準確無誤的點中了穴位,他看白可韓的眼神都愈發不一樣了。
這一切似乎都是在遇上白可韓後發生的,他胡思亂想著,白可韓已經帶他來到了他爹的漏谷穴處,依舊是與血海穴的動作一致,夏胖墩幾經琢磨,再度***結果依舊是成功。
白可韓見夏胖墩**技巧稍微生疏,不敢帶著他去向“三陰·交穴”,這穴位特殊,需要**的人連點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