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頓責罰。那些煉藥師性格古怪,脾氣乖張莫測。惹怒了他們,扒三層皮都是輕的!
更何況這些藥方子大多數是元善堂私人財產,聶秋偷了藥方子實屬無奈,但是如果讓元善堂知道了,自己便算是賊人,送官拿辦肯定逃不了。
“你說的不錯,你我的確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我沒必要把你逼上絕路,不如我給你指一條明路,饒你一次,如何?”何遠整理了一下領口的毛茸茸的領子,一雙英俊的臉蛋上,充斥著一股子陰謀得逞的笑容。
聶秋知道一項霸道紈絝的何遠,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
“我家裡的那些煉藥師說白了都是一些眼裡只有黃白物的俗人,我出錢讓他們不予追究。但是我們何家從不做虧本生意,我幫你逃過一劫,但你要放棄今年鄉試的機會,我們家便不追究你偷學藥劑的事情!”
放棄鄉試考核!
聽到這話,聶秋的心裡隨即一沉,像是落入了一塊大石頭一樣,把自己的心一下沉到了無底的深淵之中!
聶秋今年已經十六歲了,仍然是一個童生。明年自己就要行冠禮,那就表示自己成人了。如果在冠禮之前,自己仍然無法透過鄉試考核的話,那麼自己一輩子就註定只能是一個童生,將再也無法參加鄉試考核,自己的修道從此也就這樣斷送了!
這個何遠當真是心思縝密歹毒,顯然今天碰到自己偷煉藥劑方子,絕對不是偶然碰見,而是早有計劃!
或者說,何遠從很早的時候便開始計劃著今天,亂墳崗的這些丟棄的煉藥方子,也絕對不是一個巧合,更不是元善堂的那些藥師嫌麻煩,隨手丟在這裡的,而是何遠引誘聶秋上鉤的餌!
“遠少爺,我一個六感遲鈍,感應不到天地靈韻的人,我參加今年鄉試也不可能對你構成任何的威脅。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