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能修士,聶秋並沒有使出全力,卻也勉強過關。
隨後的四天,其他四隊分別決出了第一名。
最終,百餘名修士只用了四天,便優勝略太,決勝出來了六名頂尖的修士。
在大唐的科考制度當中,每一屆像是隻有前三名才能算作合格。
而聶秋粗略算了一下,最後決出來的六名考生童生,卻也都不是泛泛之輩。
經過學院學監的安排,聶秋的對手,乃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屠夫之子!
比賽在鄉試第六天進行,而在前一天,聶秋卻也見識到了真正的高深神修士童生交手,是怎樣的場面!
第一天的鄉試比鬥,乃是兩名劍客比鬥,雙方在擂臺之上廝殺的昏天黑地,足足一個時辰卻也沒有分出勝負。
兩人手中的劍廝殺的不分彼此,青石板搭建的擂臺,在兩把劍芒交織的殺陣當中,瞬間滿目瘡痍。整座擂臺劍影綽約,劍吟入龍嘯一般,殺聲震天,當真是看得人血脈噴張!
臺下百姓一個個卻也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每當打的精彩時分,便又不斷地叫好聲響起。
聶青崖站在臺下,看著臺上兩個劍客捉對廝殺的場景,卻也不免想起來,第二日便是自己兒子上擂臺比鬥,心中難免有些起伏不安。
一旁的崔牢頭安慰道:“聶嫂子不必擔心,阿秋聰明伶俐,知道進退,他比咱們都聰明著呢,不會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最終,白衣劍客一招被破,最終被挑落擂臺之下。
而這一屆鄉試的高潮,是在比鬥鄉試的第二日,何遠和一個屠夫之子展開。
二人持械比鬥,何遠上半節勢如破竹,手中一杆大槍,耍的倒是讓人目不暇接。
這何遠心思歹毒,想著一寸短一寸險,仗著手中大槍剛猛霸道,二人就此膠著你來我往,殺的昏天黑地。可是卻並不知道,一寸短也有可能是一寸血!
那屠夫之子手裡一把殺豬刀,耍的霍霍生風,陡然變了刀路,舞動起來剛猛霸道,一瀉千里。乍一看還真有那麼一些無招勝有招之奇。
何遠逐漸落了下風,便在這節骨眼上突然手中一揮,槍頭之上,爆開一團白光,刺眼無比,迷了那屠夫之子的雙眼,隨即一槍將那屠夫之子捅了一個通透!見了血!
“拂曉盤龍鑽,呵呵,這何遠看樣子還真不是一個花架子啊。”
“好傢伙,這何遠槍法如此精湛,真是神了!”
“何家一門到了何遠何通這一輩,當真是人才輩出啊!”
看著何遠一槍將那實力不俗的屠夫之子挑落,臺下百姓也是無不叫好。
而第二日的比鬥,正式在聶秋和何家小少爺何通之間展開。
何通,十六歲的年紀,龍精虎猛,英俊不凡。說來也是世家子弟,一出場,氣場便足夠說明了一切。
身著一身銀白鎧甲,手持一杆長槍,雖然不及何遠那般槍身霸道。但卻是通體銀白,每一寸槍身,當真是亮銀盤龍,銀光熠熠。那何通本就生的一副好皮囊,一上臺前來,便立刻引來臺下陣陣喊叫。
這其中倒是有不少的少女,目光含春的猶如發情的夜貓一般,看著一身銀白鎧甲的何通,宛如看著槍神在世一般。
何通自信滿滿的走上擂臺前,解開領口大氅,隨手便拋下了擂臺,引來無數少女的哄搶。
一身那極為貼合的鎧甲披在身上,何通雙手持槍。抖動空氣,立刻爆開陣陣金屬爆鳴的聲音。
“槍下無眼,小心身後!”何通自信一笑,牙齒微微咬緊說話間,一聲吒喝,陡然之間,腳底踩著地面,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音,鞋底更是將那地面青石板刮開一條細長的白色痕跡!
刷!
一聲爆鳴,空氣被那槍頭割裂,陡然之間甩開一條長長的氣浪。一招便是奔著奪命而來,直刺聶秋心窩,便是要一槍挑了聶秋的氣門兒!
“殺!”
喊聲震天,臺下的聶青崖看的緊張不已,雙手攥著衣角,冷汗瞬間流了下來。她有些後悔,讓自己的兒子上前冒險。更是後悔自己沒有阻攔著聶秋,讓他去參加鄉試,如今身陷險境。
那槍影綽約,何遠雙手握著槍神,甩動起來,瞬間便舞動起來了數朵槍花。
砰砰砰!
槍頭甩開,碰撞割裂著空氣,無數銀光直奔聶秋心窩而來。這槍花看似只有三四朵,但倘若中了人肉,那邊是瞬間能讓一個人血肉模糊“好了,這個叫聶秋的今日怕是凶多吉少了!”
“這何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