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從何而來,但卻真是無比的天策府舉薦信打的蕩然無存!
“孫將軍不必多慮了,就算這天下書信可以作假,但是天策府的火漆和大理寺卿的筆跡,無論如何是做不了假的。孫將軍可千萬不要為了意氣之爭,而丟了自己方寸,忘了自己的職責和所在的層次。”
一字一句,聶秋說的倒並不是鏗鏘有力,但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感覺,壓抑的孫藐根本無法反駁。
末了那孫藐只能抱拳拱手,微微一笑,道:“既然聶公子有天策府和大理寺的舉薦信,可以任意初入這朱雀門。那麼,末將便不為難聶公子了。”言罷,孫藐揮手,招呼手下禁軍,道:“我們走!”
“可是”
有那禁軍甲士懷疑的目光看向孫藐,這讓孫藐更加覺得臉上無光,當下心有萬分的惱怒,卻也只能強行壓了下來,道:“可是什麼?”
“小郡主的安全”
啪!
那年輕的禁軍話還未說完,孫藐便是巴掌已經落在了他的臉上!
這一巴掌使了八分力,當下那年輕禁軍便被扇的原地轉了半圈之後,捂著臉痛苦的倒在了地上,禁軍的威嚴也隨之掉在了地上。
“小主要重陽登高,去那朱雀府,難不成你還要多加盤查?都跟我走!”孫藐說完,揮手著,那些禁軍當下便跟隨者孫藐便要離去。
只是臨走的時候,孫藐卻還是轉過身來,抱拳拱手的對那聶秋道:“聶公子,距離百子宴開始到結束,也還有些時日,山高路遠,好自為之。”
這句話透著一股十足的威脅,只要長了耳朵,誰人都聽得出來。
聶秋則抱拳拱手,道:”彼此,彼此。”
他的話說完,那一對禁軍甲士已經在孫藐的帶領下,離開了朱雀大街,消失在了長安的夜色當中。
只是本以為離開了孫藐的麻煩,朱雀門便能暢通無阻,卻沒有想到,聶秋和徐晚剛走到城門樓子的下面。便被兩名守城的衛士攔住了去路。
“小主,今日朱雀門不能通行”那兩名甲士身披鎧甲,卻並非是禁軍所傳的文山鎧。而是皇宮內的鷹衛所穿戴的獨特甲冑,徐晚常年出入唐宮,自然認得,這些人是未央宮太子府的衛兵。
徐晚眯起眼睛,道:“太子還未登基呢,就已經能封朱雀門了嗎?就不怕我來日稟報給夏後?”
簡單的一句話,卻是牽扯了太多微妙和複雜。全天下都知道太子和夏後不對路數,太子並非是夏後親生。這些年夏後的勢力龐大,外戚甚至敢於滲透如那朝堂之中。隱隱的有喧賓奪主,廢掉太子的意思。
雙方實力早已是劍拔弩張,極為緊張。而徐晚的一句話,卻是戳中了要害。那些衛士無論如何,也背不起這等黑鍋。
但只是好奇的是,今日守朱雀門的怎麼回事未央宮的禁軍?
徐晚不知道,聶秋更不會知道這其中的奧妙。
進了朱雀門,徐晚在前,聶秋在後。
走過城樓中的五十七步的旋梯,便到了那朱雀門之上。
朱雀門是皇城第一門,禁衛森嚴,可是今日朱雀門上,卻並未太多的守城禁軍,所以顯得更為奇怪。
“其實,孫藐將軍也是為了保護的你的安全。”剛走上那城樓,聶秋細想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呵呵。”徐晚輕聲笑了笑,溫潤的嗓子笑聲在城樓的微風中很快被吹散不見。
“我需要人保護嗎?近一年未曾見面,聶秋你如今修為如何?”
聶秋也是不避諱什麼,直截了當的說道:“煉氣六層!”
聽到如此,徐晚臉上露出了一抹細微的欣賞。
第一百一十二章 朱雀(上)
“一個煉氣六層的高手在我身邊,還不夠安全嗎?”徐晚幽幽的說著,晚風吹亂了她的長髮,道:“那孫藐不過只是一個煉氣四層境的兵修。呆在長安,也只是一個紙上用兵的庸才。我如果指望他保護我,早被人殺了。”
聽到此言,聶秋微微一愣,卻是想到,徐晚出門,不可能吧自己的性命全系與一個煉氣四層的修士身上!
徐晚的身份的確太過特殊,徐王爺,將軍府范家,雙方勢力看似是一個牢不可破,但卻心懷鬼胎的聯盟,但實際上這其中有著太多的為妙關係!
所以必然有不少人希望這徐晚出事!
這長安的黑夜之中,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徐晚的小命,便有多少人保護著她的安全。
“其實,孫藐將軍除了心眼小一些之外,還是一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