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利於自身吸收煉化。還不會殘留雜質。實在是一種至高的享受。”
“聽說,那些哪怕是在酒劍仙劍下落敗的人,對於武牧都沒有太大的嫉恨,在與酒劍仙比鬥當中,武牧僅僅只是以同等修為對戰,在絕對公平的前提下落敗,他們都沒有太大的怨言,而且,根據查探,幾乎有不下一大半武修,在與武牧比鬥過後,都開始閉關,開始突破原先的境界。在廝殺中,武牧已經將他們的潛力硬生生被逼迫出來。已經有數百名武修突破原先的境界。”
“而且,武牧比鬥時,沒有施展任何神通,只是以劍法對敵,不管對手施展什麼神通,都是揮劍斬破。劍法的造詣,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酒劍仙的名號,在武牧身上,可謂名至實歸。據說,天機閣煉製數百年之久的天機錄即將完成,一旦完成,可以與整個荒古大陸天地產生神秘的聯絡,洞察天機。將會在上面排出數道榜單。收錄天下最頂尖,最傑出的強者。只怕武牧也會在上面留名。”
在酒樓中,陣陣議論聲,接連響起。
這幾天,武牧的事情可謂是傳的沸沸揚揚,而且,武牧挑戰的方式,發生極大的改變,讓那些一起比鬥搏殺過的人,雖然損失一些戰技神通,乃至是奇珍異寶,可自身同樣在戰鬥中得到巨大的感悟。只要資質不差,幾乎紛紛達到突破的邊緣。
以至於,武牧的挑戰,不僅沒有讓其他武修太過妒恨,憤怒,羞辱,反而有種論道天下,同道切磋的韻味。哪怕是落敗,也不是什麼太過屈辱的事情。
自然,一路上,武牧的名聲徹底的傳揚出去,但名聲,也不是那種一面倒被指責的物件,可以說是譭譽參半,贊同的有,不屑譏諷的也有。
但卻沒有誰暗中做出什麼動作。
武牧走到哪裡,對其發出挑戰,都必然會應戰。
一路前行,那聲勢,可謂是相當的浩大。
武牧試劍天下的事情,幾乎以一種難以想象的速度,向整個混亂古域瘋狂的傳播過去,任何一次挑戰,都被快速傳播。甚至有人直接以奇特的攝取影像神通,將挑戰的畫面,完全烙印在玉石中,向外出售。
破月城中。
競技臺上,在上空,一面戰旗飄揚,半空中,一隻鬥戰天平浮現,一端放著一塊黃金色的生命晶核,一端則是放著一卷卷軸,以及一隻玉匣。兩邊的價值並不對等,只有黃金生命晶核價值的三分之二而已。就算如此,依舊廝殺在一起。
在競技臺上,一身青色長袍的武牧,赫然正與一名中年男子廝殺在一起。
那男子,臉上不怒自威,散發出一股威嚴之氣,手中卻握著一柄雪白的彎刀,在彎刀上,傳遞出陣陣森冷的寒芒,宛如明月般清冷。
一柄彎刀,在其手中,宛如殘月般,悽美無比。在其手中,化為一道道冰冷的寒光,快速的切割虛空,所到之處,空間似乎都劃出一道道漣漪。
一刀接一刀,連綿不斷。宛如滔滔江河,奔流不息。
進攻,進攻,不斷的出刀,再揮刀。
一刀接一刀,每一道都帶出可怕的鋒芒,以一種難以言語的刁鑽角度,閃電般的揮斬而出,彷彿是連綿不絕的滔天洪流般傾洩而下。所到之處,任何擋在前面的事物,都將被絞成粉碎,衝擊的當場潰散。
宛如一波接一波的潮汐,前赴後繼的席捲而來。
這人赫然就是破月城城主,幾乎自破月城建立起,就始終佔據著城主之位,整個破月城,看成是其家中的族地,破月城中,最強大的家族,也是最頂尖的血脈世家——月家。其家族的血脈品階是哪個層次,幾乎很少有武修能知道。
據說,在這裡的,只是月家的一隻分支而已,就算如此,在破月城中,月家的強大,依舊讓所有處在破月城中的武修感到震撼與絕望。
月家十分神秘,家族中青年子弟層出不窮,而且,但凡修為突破血海境後,立即就會離家出走,一去就很少有訊息傳遞回來,而後,過上不少年,就會有不少當初離開的家族子弟再次返回,駐守在家族中。
而且,修為幾乎都是開竅境。不論如何,都無法繼續突破到法相境,最終只能壽元耗盡,壽盡終寢。不過,誰也不知道,在月家究竟隱藏了多少開竅境的家族長老。哪怕是在破月城中紮根的其他血脈世家,都要對月家恭敬三分。
無數年來,這破月城城主之位,始終都是月家的家主在擔當。
現在這名中年人,赫然就是月家家主,月塵。一身修為,赫然已經達到開竅境巔峰的層次,爆發出的修為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