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們很是納悶。不是說這種靈花非常難找嗎?怎麼會有這許多年份很深的靈花無人發現呢?難道是我們的運氣太好,撿了個大漏?
不過,除他們之外,其他採摘靈花小組的成績似乎都不太好,有的小組甚至一棵靈花也沒有找到,氣得師父吹鬍子瞪眼,說他們肯定是偷懶,那兩個運氣不好的師兄只好一聲不吭,任憑師父數落。
幸虧他倆靈藥採得多,足夠大家用的了,師父這才消了氣,那兩個師兄這才脫離苦海,不再受師父責罰,從而對李曉和浩凰他倆心存感激。
晚上,李曉正在床上睡覺,忽然感覺脖子下所掛的小刀輕輕地顫動起來。
他驚訝地坐起身來,卻見那小刀竟拖著系在刀柄上的天蠶絲,從他的頸項下輕輕地漂起,刀尖正指著外面。難道它要帶我出去?
看到其他的師兄都睡熟了,李曉躡手躡腳地從床上下來,輕輕地走了出去。來到了客棧外面,只見外面月色朦朧,有一個面罩輕紗的白衣女子正站在距離客棧不遠的一條小河邊的柳樹旁,不知在想著什麼心事。
這時,他發現掛在自己頸項下的小刀的刀尖正指向那白衣女子。李曉就信步走了過去,嘴裡還小聲地嘀咕說:“師父,是您老人家要見雨桐小師妹,可不是我想要見她。”
李曉輕輕地走了過去,站在了白衣女子的身旁。只見這白衣女子因為輕紗的遮掩,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見兩隻明眸熠熠生輝。
白衣女子回頭看了他一眼,只是輕輕地點了一下頭,沒有說話,仍舊將她的目光投在小河的柔波里。
一個白衣女子,一個青衫少年就這樣靜靜地站在一起,看著小河裡的水波流轉,魚躍蝦戲,一時竟都沒有說話,氣氛不由得有些尷尬。
李曉搓了搓手,說:“雨桐前輩,是它將我帶到這裡的。”他指著自己頸項裡那黑色的精緻小刀說道。
白衣女子聞言回頭,向他淡淡地一笑,說:“你果然和嘯塵大有淵源,你身上的那柄刀叫做裂神刀,和我身上的分念劍本是一對,能夠互相感應。”
說著她的手掌上出現一柄精緻的碧色小劍,這小劍只有四五寸長,通體碧綠,上面滿是玄奧的符文,綻放著綠瑩瑩的光芒,看起來和黑色小刀很是相似。
“和師父的裂神刀果然相似。”李曉情不自禁地說了一句。
白衣女子看著手中碧綠的小劍,目光中充滿了柔情,似乎沉浸在對往事的回憶之中。
那時,我和嘯塵還沒有拜入移情宮,都只是無拘無束而又無依無靠的散修,在一次尋找靈藥的過程中,我倆患難與共,成了知心好友。
後來嘯塵歷經艱險終於找到一種名貴的煉器材料塵精,便分了半塊給我,我們以塵精為主體,以自己的神念為輔,各自打造一個法寶,嘯塵的法寶取名為“裂神刀”,我的法寶取名為“分念劍”。
接下就開始用自己的神念開始祭煉,可是由於我們的修為都還不夠精深,無法將法寶祭煉的得心應手,因此,我們就想到一個辦法“共祭”。
所謂“共祭”,其實就是兩個人一起用神念來祭煉一件法寶,不過一個人為主,一個人為輔,為輔的這一個人最後將自己的一部分神念留在對方的法寶之中,不過是為對方所用,幫他掌控法寶。
這個方法說的簡單,其實非常的兇險,只要一個人起了歹心,另一個人的神念就可能受到極大的損傷,甚至於喪失自己的獨立意識,成為對方的修奴,但是我們兩個彼此信任,終於用這種法子將兩件法寶祭煉成功。
因為這兩件法寶是我們共同祭煉的,所以它們能夠相互感應。
聽這白衣女子幽幽說完,李曉將黑色小刀從頸項中取了下來,放在掌心當中。這是一柄四五寸長通體黝黑的小刀,上面滿是奇怪的符文,綻放著黑幽幽的光芒。
他身旁的白衣女子看到黑色小刀,眼中又露出了那種似水的柔情。
李曉鄭重地用手掌將黑色小刀托起,說:“此刀是師父的遺物,既然您是師父的生前好友,那麼這柄裂神刀還是由前輩來收藏吧!”
白衣女子說:“還是你收著合適,你的身上有嘯塵的氣息,據我估計,你師父殘存的一絲神念應該融進了你的元胎裡,所以只要稍微的祭煉一番,以後你也可以用這個法寶。只要你以後有時間時,偶爾能想到你師父就好。”
“噢,”李曉不好再矯情,再好將將黑色小刀重新掛在頸項裡,忽然想起灌頂的事,說,“您好像對灌頂的事特別在意。”
那白衣女子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