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最重要的一點還是,,,誰也養不起!”
“養不起?”牧元陽想起兇獸那山嶽般的體型,嘴角抽了抽,由衷的嘆了聲,“確實是養不起!”
是啊,那樣的體積,一天得吃多少東西?
就算是最起碼的肉類,怕是也得論山來計算!
再說了若是想要讓這兇獸成長,也不能喂一般的血肉。
非得那些體內精血充沛的猛獸血肉才可以!
這花費可就沒幾個宗門能夠承擔得起了。
當然,養不起也只是一方面。
而是不值得!
養了也白養,平白給自己宗門增添個禍患。
“還有就是這玩意成長週期長的嚇人!
你看那些兇獸,最小的,說不定都有幾千歲了!
大一點的可能都是以萬年為單位計算了!”
萬年時間,滄海桑田。
天下九州四海,好像還沒有任何一個勢力存在了萬年之久!
也就是說,等你死了,骨頭都爛沒了。
你的宗門都特麼解散了,這玩意還沒養大!
那還養什麼,完全沒有養的價值好不好?
牧元陽索性也就不聊這個話題了。
而是話鋒一轉,問寶樹:“寶樹兄,你寶樹上的寶貝,都是你自己煉製的?”
說起自己的寶樹,寶樹大聖臉上當時就浮現出了驕傲的神色:“那當然!
這些神兵無一不是我親自煉製出來的,每一件放出去都是名揚天下的珍寶!
這一件般若劍,是我用當初在青州孽窟當中擊殺的一隻大蟒的背脊練成的,又糅雜了許多的寶貝,,,”
寶樹大聖性質一來。
這話就如同江水滔滔,連綿不絕。
恨不得把每一件神兵的來歷都跟牧元陽講解清楚。
牧元陽也聽得很耐心。
因為他說這些東西的時候,也透漏出了許多關於其他孽窟的訊息。
末了,牧元陽又疑惑說:“我聽聞菩提寺以心法見長,淡掃明鏡臺,鎮壓所有心魔,什麼時候菩提寺也改行做了墨班闕的生意了?”
墨班闕。
天下八樓之一。
以煉製兵刃見長。
他們煉製出來的兵刃,隨便一件,都是難得的上品。
天下武者都以能夠有一件墨班闕的兵刃為榮!
算是天下煉製兵刃之道的無冕之王。
或者說是公認的最強!
“墨班闕?”寶樹卻顯得極為不屑。
當然,他也有不屑的底氣。
聽到寶樹說:“墨班闕那些傢伙煉製的兵刃還算湊合,可都是仗著前人的經驗!
他們每一件兵刃都有固定的煉製方法,乃至於材料,火候,淬鍊,都有十分嚴格的規定!
所以他們的兵刃才都能入品,少有瑕疵!”
“這不正是說明了他們煉製兵刃的嚴謹麼?”牧元陽不知道為什麼在眾人眼中的有點,在寶樹大聖眼中反倒是成了缺陷。
卻聽到寶樹大聖不屑的說:“屁的嚴謹,這說明他們對煉兵之道的領悟不夠!
每一件兵刃,都有自己的靈魂,自己的性格!
若是如教書寫字一樣,一筆一劃都是如出一轍,這兵刃的精氣神也就沒了!”
牧元陽若有所思。
“放眼整個天下,所有排的上號的兵刃,哪有一個是按部就班煉製出來的?
非得是機緣巧合,還得匠心獨運,結合某種玄妙,才能鑄就。
就如我這些兵刃,沒有任何兩個兵刃是用同一種方法煉製出來的!”寶樹有些驕傲。
牧元陽卻不經與此道,只是順手把佛骨遞了過去:“你看我這兵刃怎麼樣?”
他最近使用佛骨,總是有些滯澀的感覺。
不知道是因為佛骨和自己藉助的道韻屬性相剋。
還是因為佛骨年深日久,有了瑕疵。
所以看到寶樹是煉器宗師,才想讓他把把關。
寶樹接過,抽出佛骨,整個人都怔住了,嘴裡喃喃說:“寶,,,寶兵!”
他說話都結巴了!
牧元陽一怔:“寶兵?”
寶樹理都沒理他。
然後從空寶當中取出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瓷瓶來。
拿起一個開啟就要往上面倒!
牧元陽根本來不及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