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著實是值得稱道。
不因為弟子的資質高而過於傾斜資源,倒不是聖心魔宗不夠富。
開玩笑,聖心魔宗,可是天下最富的勢力之一了。
其聖壇內的每一滴水,賣出來都得價值連城,至少得是一顆培元丹。
而聖壇,很大,夭夭說那是一片湖泊。
這特麼是多少錢?
這是對弟子的一種歷練。
比其他勢力更真實的多的歷練。
讓弟子自己去獲取資源,不可避免的要與人衝突,搏殺。
在這個過程當中,鬥智鬥勇,披荊斬棘,最是磨礪心性!
若是能夠成長到宗師境界,那無論手段,實力,還是心性,都必然是極強的。
所以才有那麼多的散修武者,闖出偌大的名頭來。
武道大浪淘沙,而散修,就是沒有人庇護的浪尖上的沙子。
他們遭受更多的拍擊和磨練,所以才能夠有更高的成就!
當然,聖心魔宗也絕對不會真不管他們。
至少,夭夭遺蹟的訊息,不是聖心魔宗提供的麼?
他們只是在用一種比較真實而且殘酷的方式,來培養自己的弟子罷了。
聖心魔宗,那是魔宗啊!
“若是有人率先成為宗師,那剩下的聖女呢?”
“自是成為宗門的護法了。”
“若是有多人成就宗師呢?”
夭夭身子微頓,而後颯然一笑:“自是要你死我活,以實力分勝負了。”
意料之中的辦法。
牧元陽看了看夭夭,又好奇的詢問:“為什麼貴宗以聖女為繼承人,可每一任的魔主,都是男人呢?”
這是個很古怪的問題,想必江湖上有不少人想知道。
夭夭瞥了他一眼,諱莫如深:“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牧元陽也沒有繼續多問。
這可能牽扯到人家的宗門隱秘,不可過多窺探。
恰此時,商船卻猛地一顫。
風平浪靜的大海上,突然就翻湧起了波濤。
浪潮湧起來,甚至能夠得著船頭!
“怎麼突然起了這麼大的浪潮?”
船上所有人都是一驚。
可那浪潮卻很快就平復下去了。
眾人這才把心放在肚子裡。
行船人,見慣了風浪,偏偏他們最怕的也就是風浪了。
牧元陽的神目卻似乎窺見了什麼,不夠的暗自警惕起來:“小心點,有古怪!”
夭夭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商船繼續前行,一日無事。
就在牧元陽覺得自己是不是看錯了的時候,大船又震動了起來。
這一次的震動,可比白日的時候要恐怖的多。
第一百七十七章,是魚!
夜幕下殺機暗藏。
原本安靜的大海忽然就鬧騰了起來。
就像是剛剛睡醒了的猛獸一樣!
張牙舞爪,欲擇人而噬!
波濤翻滾,幾多驚濤駭浪狂潮。
這艘吃水數丈的商船巨舸,竟被浪潮拍打的左搖右晃,隨時都有傾覆的危險。
突如其來的巨大變動,驚醒了船艙內的所有人。
大夥紛紛都跑到了甲板上觀察情況。
牧元陽二人早有防備,所以是最先到達的。
“根本沒有聽到一點風聲,怎麼可能會憑空掀起如此巨大的海浪,難道是有暗流暗潮麼?”夭夭眉頭顰起。
大海多情又無情,如女人心,最是變幻莫測。
牧元陽還沒開口,隨後趕來的船主卻給否定了。
船主叫張三,是個六七十歲模樣的老漢。
身材已經有些傴僂,卻仍是很魁梧高大。
年輕時,必是一鐵塔壯漢!
穿著一身藏藍色的緞袍子,極是華貴。
偏偏他又把袖子給挽了起來,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
漏出來的胳膊很是粗壯,面板黝黑又粗糙。
不知道是被海風侵蝕的,還是修煉了某種橫練功法。
他的眸子很渾濁,卻又顯得很精明:“不可能是暗潮,老夫行船一輩子,自是分得清是否是暗潮湧動,況且這條海路最是太平,倒是從未有過爆發暗潮的情況。”
夭夭聞言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可隨行的水手卻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