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勸酒!
“喝啊,我保管你喝了一次想兩次,這輩子都離不開!”
“是不是拿我不當朋友?不當兄弟?乾一碗!”
“放心,這酒雖然烈,但是入口柔一線喉,你看我,咕嘟,,,噗,,,”
拿命喝酒,拿靈魂勸酒啊!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牧元陽如果不喝,估計陳聖就得揪著他脖領子罵大娘們了!
喝!
一口酒進嘴。
牧元陽感覺自己好像生吞了一團火!
不對不對,應該是一把刀子!
順著自己的口腔,喉嚨,翻騰著五臟六腑!
像是要把他整個人都撕裂了一般。
這種酒,可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崩騰的氣血,瞬間貫穿全身。
牧元陽傷勢也不輕,只能禮貌性的陪著陳聖噴了一口血。
卻是眼前一亮:“這滋味,,,真不錯!”
撕裂感隱去後,一股酒香從肚子裡竄起來,貫穿全身,直接透了天靈蓋!
那種酒香簡單粗暴,瞬間把你俘獲。
和揚州溫和細膩,婉約淡雅的清酒完全不同。
這酒,霸道凌厲,剛猛如火!
就像是荒州熱情四射的絕色佳人一樣!
牧元陽喜歡荒州的佳人,他也喜歡這酒。
他本來就是個霸道的人。
忍不住就又來了一碗,然後,,,噗,,,
陳聖哈哈大笑:“怎麼樣,沒騙你吧?
這酒嘗一口,絕對就離不開了!
看牧兄喝酒這豪爽勁兒,你這朋友我也交定了,你和莊道古那樣扭扭捏捏的揚州大娘們不一樣!”
這地圖炮,把牧元陽完美覆蓋在其中。
噗。
先噴口血,牧元陽忍不住辯解道:“荒州有荒州的粗獷,揚州有揚州的婉約!
各有其妙,各有其神,本來就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卻是不能互相比較。
明兒有機會陳兄來了揚州,我也帶你嚐嚐我們揚州的冰泉酒,綿軟悠長,也有一番滋味!”
“感情你還真是揚州人?”
“我生長在中州!”
“我就說你和揚州那些大娘們不一樣!”
“,,,”
也是,以荒州的風土人情,看不慣揚州也很正常。
就像是甜豆腐腦和鹹豆腐腦之間的鬥爭,道統之爭啊!
不過牧元陽現在也算是半個,準確的說是大半個揚州人!
畢竟他的根基,都在揚州。
而且說實話他也很喜歡揚州,喜歡到離不開的地步。
一個人一旦習慣了某種環境,或者說某種環境讓他感覺到很舒適,依賴,離不開,這都是很正常的,所以他只能不厭其煩跟陳聖描述揚州之美妙。
反倒是把陳聖說心動了,打定主意要去揚州一行。
牧元陽當然也很珍惜這次感化“異教徒”的機會,力邀陳聖,等到遺蹟結束,隨自己回揚州。
陳聖也滿口答應了下來。
人活著,不就是為了見識更多的東西麼!
兩人一邊噴血,一邊喝。
酒是好東西,尤其是這種烈酒,讓他們感情迅速升溫。
雖然他們二人都修為精深,就算是不用內氣消化,強悍的肉身也根本不會被這種程度的酒釀醉倒。
可對坐暢飲的這種感覺,還真是男人的浪漫!
一直喝了兩個時辰還多,天色都暗下去了,二人才算罷休。
還意猶未盡的約了明天繼續喝,牧元陽滿口答應了。
結賬的時候,管事看著二人滿身的鮮血,人都傻了。
不知道這兩位爺是來喝酒的,還是來幹架的。
負責打掃房間的小廝更是腿都嚇軟了。
好好的一個雅間,搞得跟特麼兇案現場一樣!
當然他們也不敢找牧元陽二人的麻煩。
牧元陽也知情識趣,多給了些酒錢。
這酒還真不便宜,倆人喝了三顆培元丹的!
這是什麼概念,黃金三十萬!
牧元陽懷疑他們喝的不是酒,可能真是自己的血!
這也太貴了吧?
不過想想在荒州洗個澡都得幾百金,這些錢也就不算什麼了。
畢竟現在牧元陽已經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