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牧元陽瞥了一眼寶樹,“這禿驢剛才用丹氣攻擊我夫人,你看,我夫人都吐血了!”
“你叫誰禿驢?”寶樹瞪大了眼睛。
媽的,一次一次的沒完了。
牧元陽卻不怕他,晃了晃手中的刀說:“禿驢,禿驢,禿驢,我就叫你禿驢了,怎麼?有意見?”
“,,,”
寶樹強行忍著心頭的暴躁。
打不過,打不過。
先忍一忍,忍一忍。
其他人見狀覺得好笑。
這心情一好,似乎連念頭都通達了。
又聽到夭夭開口解釋說:“元,,,夫君誤會了,事情是這樣的,,,”
他便把先前的事情娓娓道來。
原本的梨花帶雨已經消失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燦爛的笑容。
那是發自內心的喜悅。
她看著眼前的牧元陽,只覺得是那般舒服。
就像是自己最珍視的寶物失而復得了。
看到她這番姿態,牧元陽也是心中感動。
說實話,他這麼長時間可沒見到過夭夭這樣柔順的姿態過。
又急忙哂笑兩聲,對眾人道歉:“抱歉抱歉,是某家心急了。”
他道歉真誠,其他人自然沒有深究的理由。
而且經過了這次共同的孽窟之旅之後。
大夥之間的相處也越發的融洽了。
尤其是極樂聖,看牧元陽真是說不出來的順眼。
一來是牧元陽先前的做法著實讓人欣賞。
重情重義,重義輕生。
竟然願意以身赴險,來救相處不久的自己。
這樣的人,絕對是值得深交的!
二來是因為牧元陽對夭夭很好。
極樂聖也是惜花之人。
就看這四個宗師佳人死心塌地的模樣。
就應該知道極樂聖平日對她們必是極為寵溺的。
現在看到牧元陽的做法,倒是讓他有一種惺惺相惜之感。
可不是每個人都願意為了自己的姬妾,去得罪和自己同境界的強大武者的!
其他人對牧元陽也是十分的尊重。
畢竟牧元陽的人品和實力,都得到了他們的承認。
又聽到蘇慕白疑惑出聲問:“你是如何從那金光手中逃脫的?”
大夥聞言也都支稜起了耳朵。
對這個問題十分的好奇。
是了,那金光的實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連蘇慕白都撐不過一招。
其他人也都被穿了個透心涼。
牧元陽到底是如何逃脫的呢?
而且居然是毫髮無傷!
牧元陽微微一笑,他當然不能說出實情來。
好在他早就準備好了說辭,是以故作慶幸的說:“我當時也以為這次必死無疑了。
卻沒想到在那金光馬上就要追上我的時候,突然又出現了一道青光。
然後二話不說就跟金光打了起來,金光被打得狼狽逃竄,不一會兒就消失不見了。”
眾人聞言若有所思。
聽到書聖猜測說:“那金光很可能是高層,乃至於高層以上的兇獸。
被其他兇獸追殺下來,然後碰巧遇到了咱們。
後來追殺的兇獸下來了,才會再度逃竄離開。”
其他人也點了點頭。
倒是和書聖的想法不謀而合。
又聽到寶樹問:“那麼咱們現在該怎麼做?
還要不要繼續進入孽窟?”
蘇慕白聞言搖了搖頭:“現在咱們的實力都受到了重創,進入孽窟的話太過於危險了一些!”
“不錯,尤其是極樂聖,傷勢十分嚴重,怕是難以出手,如果繼續戰鬥的話,怕是要跌落聖境,還是讓他多療養一段時間才行!”書聖也這麼說。
陰虛補充說:“我也覺得咱們不宜再進去了。
那兩個兇獸也不知道是否會折返,也不知道勝負如何。
若是咱們貿然再進去,反倒是碰到了更強的兇獸,豈不是自尋死路?”
書聖點了點頭:“咱們還是先療傷,而且發出求援書信。
等到其他的大聖趕來相助,咱們的傷勢也就療養的差不多了。
到時候匯聚足夠的力量後再進入孽窟才更穩當些!”
其他人也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