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破爛不堪。馮慎將其抱起後,那女屍的背部、腰間,都露著不少破洞。石敢當見了,心裡便愈發的難受。
然又抹去一把濁淚,石敢當的目光,卻不經意地瞥到了女屍的腰間。透過那衣裙上的破洞,裡面的面板上竟露出來幾道細細的疤痕。
石敢當一怔,忙伸手去撥,那衣上破洞一大,後腰上赫然顯出了由細疤拼成的東洋文字。“馮……馮少俠!她……她不是香瓜!”
馮慎心頭急顫一下,“不……不是香瓜!?”
石敢當也是渾身戰慄,“這好像……好像是我三妹哇!”
“柳姑娘!?香瓜怎麼會成了柳姑娘!?”馮慎腦袋裡頓時成了一團亂麻,正想扭頭去問唐子浚,不料眼前卻撲來一縷清煙。
馮慎經歷大悲後,腦中雖覺不妙,身子卻已遲緩,閃避不及,被那清煙直撲了面門。清煙罩面後,馮慎急忙屏住呼吸,誰知那清煙觸膚即入,馮慎只覺體內驟然一空,渾身上下竟沒了半分力氣。
石敢當愣了半晌,突然喝道:“唐少主,你對馮少俠做了什麼!?”
唐子浚將手裡鐵扇一收,冷笑道:“沒什麼,不過是讓馮兄嚐嚐‘百涎流瘴’的滋味罷了。”
“百涎流瘴?”馮慎猛然記起,“那不是你最厲害的毒嗎?”
“不錯不錯!”唐子浚笑道:“難為馮兄還記得,我有那麼一樣‘法寶’了。馮兄放心,這‘百涎流瘴’雖是劇毒,但不會讓人頓時喪命。”
馮慎道:“可它能使人在瞬間失去全部內力!”
唐子浚點點頭,“對極!對極!”
石敢當道:“姓唐的,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唐子浚一指馮慎,“自然是為了對付他了!這馮慎厲害得緊,尋常毒藥根本近不了他身,若非我苦心佈下這局,將他心智擾亂,只怕這‘百涎流瘴’都不易下吶!”
馮慎抬頭看了看唐子淇,“唐姑娘,連你也想對我下手嗎?”
唐子淇低下頭,“你別來怪我……我也是有苦衷的……”
馮慎手指地上女屍,“那這具屍身……是香瓜還是柳姑娘?”
唐子浚道:“沒錯,這是那姓柳的娘們兒!不過馮慎你也別高興太早,眼下田香瓜那死丫頭,八成已死在高島吞象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