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山門後浪跡於西南地區,經常用我的名頭辦事。”
傅殘愣道:“你一面之詞,怎麼讓我相信你是江南公子?”
蘇禮之微微一怔,隨即輕笑道:“你不需要相信我是江南公子,但你需要知道,在江南公子面前,你是不可能做到偷襲的。”
傅殘苦笑,又一次被鄙視,難道自己真的很弱?就像他們眼中的螞蟻,連逃跑的資格都沒有?
蘇禮之深邃的眼睛看著傅殘,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如果我沒有看錯,你不久前才領悟內力,剛剛進入明境而已。”
傅殘心中一震,此時他離自己尚在十丈之外,竟能看清楚自己的修為,而且,這麼準確!
蘇禮之輕笑道:“不過,你雖然內力不濟,但劍法還是不錯的,我看你劍法純熟,雖招式簡單,卻暗含劍道,不拘泥於招式,顯然已在自己的道路上走出很遠了。”
傅殘微怔,冷笑道:“你看得出來?”
“是的,我認為,每一個刻苦練劍,並走出自己的路的人,都是值得尊敬的。但想要活下去,光這些還不行,你需要聰明一些。”
傅殘狂笑,指著木一刀道:“你是說,我最好不要管他,老老實實走人,對嗎?”
蘇禮之微笑點頭,道:“是這個意思。”
傅殘嘆道:“唉,說了半天廢話,原來是這個意思。可是我傅殘有個毛病。”
“噢?說說看。”
“就是不喜歡讓人失望,他剛才叫我兄弟,我能放下他不管嗎?”
蘇禮之笑道:“不要回答那麼快,你還有一些時間考慮。”
“什麼意思?”
蘇禮之緩緩回頭,看著之前的“江南公子”,道:“做了兩年的江南假公子,想必你也滿足了,可以安心去了吧?”
王辰再也裝不出之前那副淡然模樣,張著嘴好久,才結巴道:“去、去哪兒?你、你怎麼可能在西南?你怎麼來了這裡!”
這句話也是傅殘想問的,西南荒郊野嶺,據江南還有好幾百裡,江南公子怎麼突然出現了。
蘇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