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咬牙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嗎?”
傅殘無辜道:“我沒這麼以為啊,這個,不是很正常嗎?你在奇怪什麼?”
“正常?”清歌眼中露出疑惑了。
傅殘眼中一片清澈,道:“是啊!就像人會累,手臂會酸,腳會麻,都是人自然的反應啊!”
清歌眉頭緊皺,道:“是這樣嗎?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這麼激動,覺得。。。覺得。。。。。。”
“覺得什麼?”
“覺得有些羞人。。。。。。”
傅殘強行忍住爆笑的衝動,淡淡點頭道:“以後不要這樣覺得了,都很正常啊!對了,中午了,吃飯了嗎?”
清歌一臉木然的搖了搖頭,顯然還在思考剛才的事。
傅殘道:“這樣,你去叫小二上兩個素菜,咱們吃點東西,我跟你講講人情世故。”
清歌似願非願地點了點頭,緩緩轉身離開。
傅殘重重出了口氣,像是全身力氣被抽空一般頓時坐在床沿,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撒謊這種事,比戰鬥可累多了。
忽然,門又響了起來。
傅殘騰地站起,驚道:“怎麼又回來了?”
“什麼?”門一開啟,一個消瘦的身影走了進來,洛惜低著頭,就這麼站在原地。
傅殘眼睛瞪得更大了,心道,完了完了,找上門來了。他連退幾步,下意識驚聲道:“小姨子!”
洛惜雙臉刷地紅了,輕聲道:“我。。。。。。你。。。別那麼叫我。”
傅殘如夢初醒,恨不得扇自己幾嘴巴,強裝鎮定道:“額,那個,洛惜啊!什麼事?”
洛惜低著腦袋,像是換了個人,聲若細蚊道:“你。。。。。。昨晚。。。我送。。。。。。”
她話沒說完,頓時被傅殘打斷:“對了!昨晚是誰送我回房間的?我喝得太醉,竟然什麼都不記得了,只知道木一刀拼命灌老子酒!”
洛惜輕輕嗯了一聲,小聲道:“木先生在他房間等你,讓我來跟你說一聲。”
傅殘點了點頭,道:“好,我知道了。”
傅殘拿起梳子,準備收拾一下就過去,始皇玉璽,也該交給木一刀了,這個艱難的任務自己總算完成,也不算不負兄弟之情了。
洛惜忽然抬頭,道:“我給你梳吧!”
“什麼?”傅殘幾乎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洛惜紅著臉,像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氣一般,踱著步子緩緩走過來,拿過傅殘手中的木梳,道:“你坐下,我給你梳頭。”
“不、不用。。。我。。。。。。額,你梳吧!”傅殘幹笑著頓時說不下去了,洛惜那個表情,實在太讓人不忍心拒絕了。
溫柔的手按著自己的頭,輕輕地梳了起來。
傅殘表情木然,實在被今天的事震驚到了,女人,到底是個什麼奇怪的動物啊!
清歌莫名其妙抱了自己,還抓了自己命根子,最終傻乎乎地離開。
而洛惜,這個暴脾氣的小姨子,被自己佔了便宜,本以為她算賬來了。卻沒想到,她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忽然害羞了起來,變得溫柔。
講道理,傅殘所遇到過的女人,還沒有表現得如此害羞的。
天啊!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怎麼感覺天一亮,身邊的人全部都變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熱血男兒當義勇
推開大門,只見木一刀站在窗前,身影筆直,負手而立,正看著外面無限江山。陽光自外面射進,他的背影顯得無比高大。
傅殘知道,這個身影早晚會撐起一個民族的繁榮與安定。
“木大哥。”傅殘輕聲喊道。
木一刀緩緩轉身,眼中似有異光閃出,他淡笑道:“事情都處理完了?”
傅殘苦笑道:“哪有什麼事情,兩個姑娘,也不知道怎麼了。”
木一刀笑道:“英雄自有苦盡時,有桃花運沒什麼不好。”
傅殘幹咳兩聲,道:“不說這個了,始皇玉璽,我拿回來了。”
傅殘說著話,從懷中掏出布袋,直接開啟,一方青印頓時顯露出來,雕龍盤旋,栩栩如生,其上赫然刻著“受命於天,既壽永昌!”
木一刀臉色一肅,連忙退後數步,衣袍一掀,立刻跪下身來,雙手行禮,大聲道:“朱氏皇族一脈朱棣,誠受天命,勇擔重責,誅奸除惡,肅清朝野,造福萬民,還天地朗朗乾坤!”
他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