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觀就在前方十仙裡,身形冉冉飄起,秦漢御風而行,片刻後,便來到天心觀外。
碧綠蒼翠的樹林,若隱若現的精舍,白色石子鋪就的小路,帶著一股世外桃源的靜寂與安寧。每次來到這裡,秦漢的心便會沒來由的平靜下來。漸行漸近,熟悉的琴音愈見清晰。秦漢的腳步不自禁的放慢,本有些猙獰的臉,也在這一瞬間完全平和。
他的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像晚歸的浪子,知道有一間屋,有一個溫暖的女人。
他的心好像也在這一刻溫暖起來。
那熟悉的腳步聲,令彩羽仙子嬌軀微顫。她的生活永遠都是如此,每日用十分之一的時間,沐浴、齋戒、上香,然後,用剩下的十分之九,去近乎絕望的等待。她的生活枯燥而無聊,但這絕非全部。
她知道,她的未來,充滿血腥與殘忍。
當年的那個人,每一次的離開,都曾讓她的心緊緊的懸起。而今,一億多年後,出現的另一個男子,每一次的離開,更令她的心宛如刀割。前塵往事,她已能努力的做到淡漠。她已習慣了等待。
可是她無法接受另一個與自己肌膚相親的男人,一步步跨入將死之境地。
木門吱呀呀的緩緩開啟,像古老悠遠的樂曲,露出帶著依戀和愛慕的笑臉。
他的笑容,永遠這麼幹淨,像一個調皮的孩子。
像天心觀清晨經年鳴響不休的鐘聲轟鳴於耳畔。彩羽仙子的臉由清冷轉為激動,因為許久不曾與人交流而有些僵硬的神情,乍然煥發出絢麗的神采,如海棠於午夜突然綻放。晶瑩的淚花兒盈…滿了她的眉眼兒,顫抖著,甚至抽搐著,走近,凝視著同樣激動的男子,千言萬語,最終匯聚成一句最簡單不過的問候:“你回來了!”
秦漢的眼睛裡好像有了笑意,輕佻而渴望。他不曾言語,也未點頭,跨前一步,凝視著黃裙女子嬌美柔弱的容顏。精舍內的情景似乎在瞬間定格。在兩人同樣熱切同樣渴望同樣瘋狂的目光交匯中,秦漢的雙手,突然變得邪惡。
準確而果決的抓住彩羽仙子的胸與臀,一手一個,秦漢滾燙的嘴唇狠狠觸在彩羽仙子泛著亮色的紅唇。他的雙手在或輕或重的揉捏,嘴上貪婪的啃食著吸吮著,像飢漢遇到饕餮大餐,瘋狂而專注,如暴風驟雨。
所有的語言在這個時候都會顯得無力與多餘。甚至於連呼吸都是多餘的,至少秦漢不會給伊人喘氣的空當。他貪婪的長驅直入,在芬芳的唇腔,如游魚般劃過一道道搖曳生姿的曲線,舌尖逗弄於唇齒,雙手舞蹈於凹凸。
令彩羽仙子痴迷瘋狂的氣息那麼真切的闖入她的觸覺味覺嗅覺。她努力的迎合著,雙腿緊緊貼著秦漢,腰肢微微後挺,像一條柔軟的蛇,方便秦漢在胸前肆無忌憚的開墾。秀美的唇兒時張時合,輕輕的咬,輕輕的吸,把他想要的一切,都輕輕的給他。
像乾涸的土地終於迎來春雨的饋贈。彩羽仙子的身體,如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
那雪白的耳垂,像方自成熟的果實,迎來秦漢的唇齒久久逗留。
黃色長裙早已撂倒她的半腰,淺粉色的褻褲像一朵粉色的花。秦漢的牙齒咬住她薄薄的衣襟,在彩羽仙子情難自已的呻吟裡,不輕不重的撕扯。布帛破裂聲像一曲蕩氣迴腸的交響樂,令精舍內充滿**的氣息。
無暇的雪地上有兩顆小小的草莓,破開了一切桎梏,堅強且堅硬的聳立。秦漢將她柔柔按倒在地,用臉蛋上下左右的磨著蹭著,柔軟的雪地開始凹陷,硬硬的果實不安的上上下下。當秦漢的舌尖惡作劇的逗弄,終於引來彩羽仙子近乎痙攣一般的呻吟和尖叫。
那麼瘋狂,那麼清晰。
響徹於黃昏的天心觀,毫不顧忌,彷彿天底下,就只剩下他和自己……
雲收雨歇,兩人像互相汲取著呼吸的擱淺魚兒,緊緊相依相偎。秦漢的指尖仍然在她的嬌軀上作貪婪的逗留,紅潮仍未完全散去的凝脂,便綻放出淺紅色的小小顆粒。彩羽仙子慵懶的努起嘴唇,柔柔道:“弟,乖,不鬧好嗎!”
“姐……”秦漢動情的叫著,目光中充滿深深的依戀,像一個純真無邪的孩子。
彩羽仙子的心登時變得無比柔軟,珠淚無可抑制的佈滿眼眶。模糊著的淚眼,再看向秦漢的目光,便充滿了深深的愧疚與自責,抽噎著,艱難的道:“你還好嗎?你真的還好嗎?”
看似沒頭沒腦的話,秦漢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
他的嘴角露出淡然的笑,輕輕道:“姐,我還好。這些年,我又去了好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