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心疼了嗎?”秦漢森然道:“既然如此,為什麼要那麼對付你的師傅?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樣的道理你也不懂嗎?”
在軒轅西蒙的嘶吼中,秦漢淡淡吐出佛陀大割捨音的八字真言:“如法受持,割肉飼鷹!”
八字真言方自念出,一圈白色的光華,像一汪池水之中掉進去一顆小石子,漾開一圈一圈的波紋,在軒轅西蒙身前旋繞不休。本來暴躁如瘋狗的軒轅西蒙,漸漸安靜下來。旋即,他的眼裡出現一尊盤膝靜坐的小小佛陀。片刻後,佛陀消失,軒轅西蒙綠色的瞳仁已經消失,代之以明亮之色,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秦漢冷冷的看著軒轅西蒙。他真想用菩提大慈悲音將這混蛋渡化成白痴。咬咬牙還是忍了下來。此時已經放開對軒轅西蒙的壓制,見軒轅西蒙陡然熱淚滾滾,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嘶吼道:“主人,我以前做了太多的錯事,求你懲罰!”
望月疏影驚詫的低呼一聲。從一開始她就饒有意味的看著秦漢。她修為達到元神五重,自然知道軒轅西蒙的恐怖。不想,就是這等巔峰修為的人,在秦漢面前居然沒有絲毫抵擋之力。到了此時,看到如此古怪的情景,心頭一陣震駭。
“這是什麼手法?”望月疏影忍不住問道。
“佛家渡化之法,佛陀大割捨音,專門對付這些喪盡天良的東西。”秦漢輕聲回應,旋即一腳踹在軒轅西蒙臉上,怒喝道:“既然知道自己犯了大錯,那該怎麼辦?”
“弟子罪孽深重,請主人帶弟子到恩師墳前,自裁謝罪!”軒轅西蒙悲聲道。
“跟我來!”秦漢冷笑一聲。軒轅西蒙被渡化,這才一副大徹大悟的樣子,並非出自真心,是以毫不憐憫。三人很快就來到邪王墳前。看著這矮矮的墳塋,想到邪王前輩對自己的授業之恩,秦漢心中一陣悲慼,跪在當地。身邊的望月疏影,也乖巧的跟著他跪下。
“跪下!”看著呆呆站著的軒轅西蒙,秦漢怒吼道。
軒轅西蒙趕緊跪地。秦漢又冷喝道:“你做下的錯事,連我佛都無法原諒。先砍了自己的雙手。”
軒轅西蒙眼神微微一變,卻還是毫不猶豫,立時掏出一把匕首,狠狠砍在自己的左手。左手應聲而斷,他也慘叫一聲。望月疏影眉頭微微一皺。見秦漢眼神越發冷厲,怒喝道:“軒轅西蒙,你以為斷一隻手,就能彌補你的罪孽嗎?”
軒轅西蒙身體一顫,也不理會斷手處鮮血淋漓,抬起右手,狠狠朝自己臉上抽去。片刻光景,那張臉已然腫的老高,牙齒更是掉了一地。如此自殘了許久。秦漢手指一點,方自砍下他左手的尖刀狠狠刺入軒轅西蒙小腹。
又是一聲慘叫。
秦漢冷眼旁觀,突然身子一動,出腳如風,狠狠的踩在他的全身,三兩下功夫,軒轅西蒙除了手臂,體內骨骼盡數碎裂。秦漢又自冷冷看了一眼,淡淡道:“自裁以謝吧。”
軒轅西蒙艱難的拿起匕首,狠狠刺進自己的心窩,右手兀自抽搐了兩下,旋即倒斃。小小的元神珠滾落出來,秦漢眼神一冷,伸指輕輕一彈,將之擊的粉碎。
將軒轅西蒙的屍身就地燒燬,秦漢對著邪王的埋骨之地深深祭拜。看著這方矮矮的墳塋,想到邪王在世時的風姿,強大如他,最終卻遭遇這種結局,心底一陣悲涼。這樣的人物,創造出那般功法,本該如刀神等人般直飛仙界。即便死在天劫之下,也算死得其所。可惜,卻是死在自己親手教授的弟子手中。
人之一生,變幻莫測,際遇無常。
秦漢站起身來,正準備和望月疏影回去。耳畔陡然響起一個溫和的聲音,“孩子,來我靈獸谷一趟,如何?”
這分明是靈獸老人的聲音。秦漢傳音道:“好,我正想找您。”旋即轉向望月疏影道:“你先回琉璃福地去,一位前輩剛才傳音,我得去見他。等辦完事,我很快就回來。”
望月疏影點點頭,身形一閃,向琉璃福地行去。
緊接著,一道白光掠過,秦漢本來也不曾反抗。待到白光消失時,他已出現在已經來過一回的靈獸谷。面前的老人面色紅潤,白衣如雪,長鬚長眉如雪,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正是靈獸老人。
“前輩!”秦漢趕緊行了一禮。靈獸老人的恩情,他還是記得的。雖然先前在阿修羅界,因為次元奪舍懷疑過此人。卻也是不知情的情況下。倘若不是他,只怕此刻秦祥林仍然未得到解救。
“我感覺的出來,奔雷和劈空的血脈就在你身上,看來你已經得到了。一百多年前,你呼喚我的時候,我也知道。不過當時我正在整理萬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