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個騷狐狸在對自己說:死人,你還不來,人家快等不住了。
秦漢考慮了好一會兒,想起那白美的性感**,一陣口乾舌燥。偷偷摸摸的瞧了一圈,見風飄衣正自房間裡忙活,瞅準這個空子,果斷溜了出來。這樣的事情,最不能知道的便是風飄衣,免得被她抓住後,哭著喊著叫道:秦漢啊你真是白眼狼啊,搞了我你還要搞我姐姐啊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想到這裡,像做賊一樣的秦漢就打了個冷戰。
叮叮咚咚的琴音越發清晰,令翠木蔥蔥的西苑,更顯寂靜。秦漢長出一口氣,醞釀了一下感情,大踏步走了進去。方自到那破屋前,琴音停歇,一個冷冷的聲音道:“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秦漢微微一笑,毫不理會的走了進去。卻見風飄影穿著一件白色的長裙,並非上次幾乎透明的白紗,那肉感的身體被嚴嚴實實的遮擋起來,坐在一個小小的草墊上,身前一張短几,上面擺著一張造型奇特的鳳尾琴。
秦漢心頭大為失望,這騷狐狸穿成這樣,外加清冷的面容,儼然一副貞潔烈婦的樣子。坐在蒲團上,連大屁股都看不清楚了。只有高聳到令人膽戰心驚的胸脯,在這長袍的桎梏下,更顯得圓潤飽滿,誘惑也愈發強了。
“滾!”風飄影的情緒陡然激動起來,面罩寒霜,雙目噴火,這樣看來,竟有一副冰清玉潔的模樣。
這才是這個女人的美妙之處。浪蕩起來,她就是天底下最**的狐狸精。端正起來,立刻就是可以開貞潔坊的烈婦。
“我能看得出來,你此刻看似憤怒的言語,實則多麼蒼白無力。”秦漢自顧自的走到她身前,蹲下身,視線與之持平,目光饒有意味的看著這張俏臉,好一副花中老手的範兒。伸出手指,支起她的下巴,一如電視劇中西門慶見到了潘金蓮,眼睛裡帶著淫邪的光,淡笑道:“日日彈你這破琴,不是為了勾引我,又是為了什麼?聽說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在你身上果然體現的相當準確。我太高估你了,以你這樣的年紀閱歷,外加這樣的手段相貌,犯的著像一個懷春之少女,做這樣愚蠢的事嗎?”
“你以為你很有經驗嗎?”風飄影嘴角掠過譏誚的笑意,冷冷道。
“我的經驗,只在蕩婦的身上有用。很顯然,對你,這些經驗實在太有用了。”秦漢毫不客氣的道。對這種帶著**裸**的女人,沒必要再去偽裝什麼紳士風度。
“混蛋!”風飄影猛的掙脫秦漢支著的下巴,咬牙切齒的說著,眼神中帶著深刻的仇恨。看那模樣,比秦漢殺了她全家都要來得猛烈。
秦漢登時火冒三丈,心忖當真對這樣的小娘皮不能善良。劈手就賞給她一個耳光,惡狠狠的道:“不要在我跟前裝,你知道我想要什麼,那你就給我。更不要反抗或者不願意,你要怪,就去怪你自己,為什麼要做出這樣一幅發騷的樣子來!”
“我就算給一個乞丐,也絕不會給你!”風飄影捂著右臉,憤怒的尖叫,幾近瘋癲。偏偏那雙藍色的眼睛裡,帶著一股別樣的火熱與滾燙,又帶著一股別樣的墮落與渴望。
這個女人,有自虐的傾向,否則怎麼會將住的地方,收拾成這幅鬼樣子。更有嚴重的被虐傾向,抽在她的身上,那股近乎變態的滿足無論如何也無法隱藏。
“是嗎?”秦漢森然笑道。突然出手如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力氣絕對不小,風飄影登時面色慘白,像一隻垂死的魚兒翻騰個不休,雙腿亂蹬,又自露出那雙雪白豐腴的大腿,以及那隱約的三角褶皺。秦漢看的心神俱醉,發了瘋一般撕扯下她的長裙,三兩下光景,風飄影的剩下,便只剩下那不是褻褲的褻褲。
即便放在前世,也是標準的丁字,就是那麼三根布條而已。
秦漢略微放鬆了右手的力道,免得真個將她捏死。風飄影劇烈的咳嗽起來,雙手胡亂撕扯抓掐,眼裡流出滾滾熱淚。秦漢的衣服被她扯出一道道裂痕,連身上都留下道道血痕,可見這**用的力氣之大。秦漢疼在身上,怒在心裡,一把摁住她,隔著那小小的褻褲,就是一番頂撞。當然,光打雷不下雨,就是在外面磨蹭,心想饞死你這賤人。
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在遇到這個女人時,天性中的兇殘與邪惡,被無可抑制的激發出來,行事兇狠霸道,渾然沒有了平素謙謙之風。
風飄影的眼裡分明露出迷茫與渴望交雜的光,身子卻掙扎的更兇。像一條柔軟的水蛇。她的臉上露出深刻的仇恨。秦漢看在眼裡,登時像被打了雞血,哪裡還忍耐的住,對著那早就氾濫的雨露,狠狠衝殺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