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顯得是羞愧難當。
“啟稟宗主,當時屬下也在場。”一旁一位身形矮胖之人出言道。
劉若語看著面前的將頭深深低下的兩人,因為氣憤,身體都不自主的抖動起來,幾息之後,怒道:“蘇猛,馬強,你們好大的膽子……”
劉若語一聽,果真是如自己所料想的一樣,萬沒有想到眼前的幾人這麼的大膽。
而一旁的沈博儒心中雖是感慨萬千,但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看了幾眼面前的幾人後,沈博儒開口道:“劉宗主,現在已經不是追究你屬下責任的時候了,以我之見,他們多半也是擔心你跟著你的師父而去,而將這大好一個御屍宗不管不顧了。”
沈博儒這麼一個有恩於眾人的人一開口,便多少將已是憤怒的劉若語冷靜了下來,其雖任是沒有原諒幾位屬下,但看樣子是不會嚴懲的了。
“哼!”
劉若語看了幾位屬下,冷哼了一聲,聲音威嚴又冰冷的說道:“這件事情姑且先記下,若是以後你們還敢有什麼忤逆的事情,本宗主必不輕饒,好自為之吧。”
“是,是,屬下再也不敢了。”聽劉若語說罷,幾人猶似覺得是如蒙大赦,尤其是那馬、蘇二人,縱使是經歷了之前的生死惡鬥,但亦是沒有感到懼怕,但面對宗主的威壓,這時才發現後背裡的衣衫都已經被汗水寖溼了。
“在下料想短時間內,魔道之人還是不敢回來的,既然如此,那在下就不多做停留了,畢竟還要回師門覆命呢?告辭。”說罷,對著眾人拱手一禮,幾次拜別,客套幾句後,便轉身而去。
想到剛才發生的一切,沈博儒心中已是有數,看樣子這御屍宗也不是處於利用劉若語之心,才讓其出任新任的宗主的。因為若是處於這樣的心態,那在劉若語發怒之時,那幾人也不會打心底裡感到畏懼。
心裡有了這樣的認識,沈博儒自是不會再擔心這些御屍宗的人會對她不利,再說,現在劉若語的修為加上那招魂旗,恐怕比自己都還要高出一些,自保是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了。
很快的,沈博儒遠遠的就看見了太白山的輪廓模糊的出現在了眼前,這一路上,沈博儒都在想著這見到張天正之後,該怎麼講解事情的原委,最後,他決定就半假半真的來回答。
假的就是,他為什麼會跑到那陰司山陰寒無比的地方去,他準備的理由就是,自己一路漫無目的的遊歷,等走到陰司山附近時,竟發現此處的陰寒之氣頗重,不解實情的他還以為是有什麼妖魔鬼怪再次做惡呢?便就生了一團究竟之心。
一路往裡去,最後,不料在最後到達御屍宗宗門時,竟是遇上了前去奪取招魂旗的魔道之人,自己見走脫不得,最後只能是硬著頭皮應戰。
到得最後,這也是那真的部分,沈博儒照實情來說,因為魔道之人人數眾多,又修為高深,自己在九死一生,百般無奈之後,才祭出嫁衣橫渡符來,最後又因為嫁衣橫渡符的效力失去,那御屍宗的新人宗主出現,以招魂旗力戰群魔。
不知怎麼的,就在那御屍宗的新任宗主眼見就將不敵之時,師父竟是在半空中出現,當即是駭得本也即將力窮的群魔紛紛退走。
這些年來,經歷過諸多事情的沈博儒很是清晰的瞭解到,世事往往都有奇特的一面,百分百真實的大實話在說出來時幾乎和那假話,同樣的使人感到不可信,反而,一些半真半假的話,人們乍一聽,第一反應覺得是假的,但再一琢磨,又覺得是真的,到得最後,越想越覺得就是真的了。
所以,沈博儒決定,全部的都是實話自然不能說,而若是全是謊言,那像張天正這樣的久經歲月的人,自然也不是那麼好矇混過關的,最後,他也就定下了半真半假之計。
當即,他就是胸有成竹的邁步進入了聖人殿,似乎,張天正好像是早就料到他會在這時迴歸一般,端坐在殿上,含笑的看著他走了進來。
沈博儒在行禮之後,自是將之前在路上早就想好的言語,一字字的說出來,一邊說著,沈博儒還不時的注意著張天正的表情,果然如自己所料,其先是現出懷疑之色,最後卻又是轉變成深信不疑的表情,並隨著沈博儒的敘述,還不時的點頭。
最後,沈博儒沒有故作天真的問張天正,那最後出現的後者的身影是不是後者所為,而是帶著不敢肯定的語氣,向著張天正嘗試性的問詢,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情形發生,是不是跟嫁衣橫渡符的施展有關。
那張天正聽到微一皺眉,猜測到,是有多半的可能的。
這師徒兩人之間交談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