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
只是葉家同寧遠知府薛重進也有來往,葉炳坤本人也拜會過薛重進多次,還有厚禮相贈,一直相處甚得,不明白為什麼西北官軍會殺傷自己家的隊伍,還險些將葉銘置於死地?
“這件事情,你怎麼看?”葉炳坤將刀扔到了一旁,有些漫不經心地向葉開詢問道。
葉開思忖了一番,對葉炳坤說道,“我以為,還是不要聲張為好。”
葉炳坤點了點頭,顯然是同意了葉開的意見。
這幾年間,無論是yù徽王朝朝中還是邊境,都有些不大太平,離奇的事情多有生,尤其是近日裡西京一直有什麼“二日同輝,女主出世”的大逆不道的謠言傳出,人心不穩,葉炳坤也不想在這個敏感時期,在自己的車隊有可能被威虎營的官軍襲擊這件事情上大做文章。
要知道,有的時候如果認不清形勢的話,很容易給家族找來橫禍的。
但是無論如何,家族的生意上還是要多陪些小心了,葉銘是長孫,又是家族裡面唯一成年的男丁,無論是葉炳坤這個身為人父的,還是叔伯們,都不可能放任葉銘再遭遇危險。
“薛知府那邊兒,我chou時間拜訪一下,不過這些猜疑就不必提了。”葉炳坤又思索了一陣子,終於做了決定。
無論這件事情是不是薛重進的威虎營做下的,都不適合在薛重進面前提起,只是自己家的車隊遭到了襲擊,死傷慘重,葉銘也差一點兒賠上命去,卻不能不在薛重進那裡訴訴苦,畢竟他身為關西道官軍的主子,總是應該有保護轄區子民這項義務的。
“還有就是,銘少爺也行了加冠禮,眼看著年齡也大了,這婚事也不宜再拖下去了。”老管家葉開又對葉炳坤提起了另一件事情來。
葉炳坤聽了,倒是點了點頭,皺起眉頭道,“關於這件事情,我會跟林兄好好說一說的。唉,一晃這二十多年就過來了,yù卿也該成家立業了——”
“這麼說,我還有一個娃娃親的未婚妻?”葉銘有些驚愕地問道。
此時的葉銘,已經可以下地行走了,只是還不能夠做太過劇烈的運動,否則會牽動傷口,延緩癒合的度。
他說這話的時候,正穿著棉布單衫,在hua園裡面慢慢溜達。
小丫鬟碧桃正緊緊地跟在葉銘的身後,一邊兒在給他解釋情況,“早先二爺和林家老爺是過命的jiao情,銘少爺未出世之前,他們就有了結親的意思,只是林家夫人得女較晚,此時林家小姐年方十七了,聽說生得相當美麗,正是銘少爺的良配。”
“這倒是有點兒意外——”葉銘伸手捏了捏鼻子,倒是沒有想到自己才恢復了一點兒,就要考慮終身大事了。
不過,雖然家裡面傳出了這個風聲,但是二葉先生葉炳坤的興致似乎不是很高,倒是二葉夫人在吃飯的時候,偶爾提了幾句,說是兩個孩子的年齡都不小了,應該抓緊時間把事情給辦了,生得大人們在這件事情上再bsp;二葉先生被夫人bī問得急了,就撂出來一句,“我倒是想要林家小姐做兒媳fù的,可是你這寶貝兒子近些年來的名聲有多糟糕,你這個當孃的就不清楚啊?此時雖然我已經打定了主意,要跟林兄好好商量此事,卻也不能保證yù卿就是林家小姐的良配。萬一以後出了什麼事情,我如何來面對林兄?”
“你光顧著兄弟情義了,就不顧兒子了麼?”二葉夫人聽了,卻是有些不買賬,眼淚汪汪地說道,“這一次的事情,yù卿差一點兒就見不著我們,不抓緊時間把他的婚事辦了,以後好歹能夠給葉家留給香火。”
聽夫人這麼一哭訴,二葉先生倒是也沒有什麼脾氣了,無論是對於自己而言,還是對於整個葉家而言,葉銘這個長孫雖然有些惡名,可是意義卻是相當重要的,怎麼也不可能放任他不管不顧。
就算是葉銘以前做了一些錯事惡事,終歸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我以前究竟做過些什麼樣兒的事情,怎麼聽起來好像惹得天怒人怨一般?”葉銘自己倒是覺得有些委屈,心裡面對自己佔用的這個軀殼頗有一些不滿。
這千般的惡名,總是讓自己給一肩擔起來了,想一想都有些心有不甘的感覺。
至於葉銘以前究竟幹過什麼事情,自己總是應該知道知道吧?
“我不好說,反正夫人說——那都是一些比較hún賬的事情——”小丫鬟碧桃倒是笑著回絕了。
葉銘撓了撓頭,一時之間就覺得有些鬱悶。
碧桃不肯說,葉銘倒是也不肯放棄,又抓住路過的幾個丫鬟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