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其門下弟子多是被逐了出去,未想到在這裡見到一位。
他一拱手道:“在下師從從丹鼎院主,若按此輩分,如此該喚一聲師兄才是。”
韓王客恍然點頭道:“原來是周院主弟子,周院主天縱之才,若非他故,也是有望成就大道之人。”
這時他臉上又露出些許疑惑之色,“只是我離門之時,也未曾聽到他收過徒弟啊。”
張衍笑道:“在下百多年前方才拜入門中,師兄未曾聽聞也不奇怪。”
“你修道不過百多年?”
韓王客驚異無比地看著張衍,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陣,彷彿有些不能相信,最後發出一聲感慨,道:“我自兩百餘年前因故被逐出龍淵大澤後,不回山門久矣,不知門中竟多瞭如此一位俊彥。”
他感嘆之餘,問道:“你怎到了東勝洲來?”
此語此出,他彷彿意識到了什麼,又一搖頭,道:“我已不是山門中人,你也不必說與我聽了。”
張衍笑道:“此事也無需隱瞞,涵淵門乃是沈真人昔年遊歷此處時所立,現下他回了東華,因不忍棄之,便囑我前來照拂。”
韓王客一怔,道:“沈真人?可是沈柏霜沈師叔麼?”
張衍點首道:“正是。”
韓王客略略一思,暗忖道:“是了,卓真人數十年前破界飛昇而去,沈師叔想是那時返轉山門的。”
張衍見他久久不語,朝下看了一眼,問道:“韓師兄與那邵中襄相識?”
韓王客回過神來,搖頭道:“我與此人並無交情,只是昔年曾欠了羅氏一個人情,才允其所邀,前來此處,不過我被逐出山門前,曾立誓不得與門中弟子為難,你既在此處,我也不好來插手此間之事,這就退去。”
張衍笑道:“師兄也不必急著離去,那第三局卻未必要比。”
韓王客一轉念,立時知他之意,這第一局算是涵淵勝了,可要是第二局仍是張衍得勝,那卻不必要再下場比鬥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