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當然滿心歡喜。
清淨散人又提議道:“老祖,這次神水別院的黑龜和劉辛混在一起,我估計他們肯定要回神水別院,到那裡一定能找到他們。”
“好,立刻選派精兵強將,隨我去攻打神水別院,這次就是困也要困死他們,哈哈哈——”在狂笑聲中,綠袍老祖帶領手下,向大海進發。而那些遭到重創的妖魔,則轉回百蠻山陰風洞修養。
幾天之後,落霞寺前又出現一個老僧,只見他面色灰敗,額頭罩著一層綠氣,臉上的皺紋層層疊疊,行走間步履蹣跚,要不是靠手中拄著的樹枝支撐,估計隨時有可能跌倒。
任誰也不會相信,這個垂危的出家人,就是曾經的佛門第一高僧——天禪大師。
一聲無奈的嘆息從天禪大師的口中發出,一直以濟世渡人為己任,現在,卻連自己的弟子,甚至連自己的性命都挽救不了,天禪大師的臉上充滿無奈。
幾天前的那場大戰,綠袍和天禪大師的對決,最後,天禪大師身中玄牝珠之毒,被綠袍打成重傷,苦修來的金蓮也被綠袍手中一件奇妙的法寶收去,天禪大師見沒有勝機,也只能逃遁。
玄牝珠的毒性十分猛烈,已經開始侵蝕天禪大師的舍利。現在,天禪大師的情況很不妙,生命已經如風中之燭,隨時有可能熄滅。
強烈的迴歸感趨勢他艱難地回到落霞寺,看到滿目荒夷,天禪大師知道,落霞寺已經徹底從修真界消失。
終於,天禪大師精神上的支柱也隨之崩塌,他跌坐在地上,靜等佛祖發出召喚。
一個人影從遠處蹦蹦跳跳而來,他口裡哼哼著十分難聽歌謠,手上還把幾個蘋果拋上拋下。看得出,現在他的心情非常高興,和寺廟前淒涼的氣氛極不融洽。
走到天禪大師的身旁,此人伸出長長的手爪,在天禪光禿禿的頭上摸了幾把,嘴裡叨咕起來:“這個光頭的造型不錯,溜光發亮,還不用洗頭,好玩,我也要弄個光頭。”
天禪大師已經處於彌留之際,勉強睜開眼睛,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出現在面前,努力地將雙目聚焦到這個人身上之後,天禪大師看到一個超大號的腦袋出現在自己面前,正在用手掌將頭髮一片片地削掉。
手掌所到之處,頭髮紛紛掉落,眨眼之間,就變成一個油光鋥亮的大禿頭。
天禪大師到底是出家人,心懷慈悲,嘴唇動了半天,這才吐出兩句話:“老僧命不久矣,施主要想拜師,還是另請高明吧。”
大禿頭眨巴幾下小眼睛說:“拜師?叫我嘻哈上人向你拜師,你說胡話呢吧,哈哈哈——”
他這麼一叫喚,天禪大師兩耳被震得嗡嗡直響,立刻昏死過去。
嘻哈上人摸摸自己新剃的光頭,嘴裡自言自語:“這個老傢伙看樣子真要死,看在你教我弄個光頭的份上,我說什麼也不能叫你死。”
說完,將手掌按在天禪大師的頭頂,洪荒之力一吐,就把天禪體內的毒氣逼出體外。然後又強行幫助天禪大師運轉靈力。
可是,天禪大師修習的是佛門功法,體內靈力執行的方式和嘻哈上人截然不同。嘻哈上人也不管這一套,狂暴的洪荒之力強行在天禪大師的體內亂竄。
這下,天禪大師可受苦了,被他弄得死去活來,想死都死不了,最後體內靈力一片紊亂,變成廢人。
嘻嘻哈哈累了一身汗,也不見成效,這才罷手,抓起一個蘋果,喀嚓喀嚓地大嚼起來,口中還憤憤地說著:“你這老禿修為倒也湊合,就是修煉的方法不對,走上歧途。”
天禪大師也終於幽幽轉醒,現在命是保住,但也變成一個普通人,身體內的靈力絲毫調動不得,一運轉就痛徹骨髓。
看到大禿頭在對面忿忿不平地啃著蘋果,天禪合十道:“多謝施主搭救。敢問施主尊姓大名?”
嘻哈上人擺擺手:“老禿,前面是你家吧,怎麼弄得破破爛爛?”
天禪大師不由苦笑,敢當面叫他老禿的人終於出現了,不過大師的涵養功夫卻並沒有隨著修為一起失去,他隨即淡淡一笑,然後點點頭。
“老禿,我看你挺順眼,你告訴我是誰把你家毀了,我找他幫你出氣。”嘻哈上人閒著沒事,就莫名其妙地管起閒事。
“此人是邪派的惡人,施主還是不要招惹他為好。”天禪大師出於好心地勸阻。誰知嘻哈上人聞聽大怒:“老禿,你的意思是說我打不過他,不行,我非要找他算賬不可,快把名字交給我,我這就去找他算賬!”
說完,兩隻大爪子快如閃電,掐住天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