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太深了,推薦你們有空都聽聽囂張哥那節課,不好笑算我輸!”司空壽舉目望去,好像大家都沒笑,全都或尷尬或無辜地圍觀著自己,他輕咳一聲,憋住笑意:“明眉,你都快成片夫人了,怎麼還那麼調皮?說那個幹嘛?說正經的。”
“好,說正經的。”明眉輕輕坐入椅中,尋常的姿勢也雍容華麗:“血殺營向來有新人地獄長跑的傳統,原本嘛,那只是為了幫助新學子調整身體和心靈,減少贅肉提升體力,進入戰鬥狀態所用,一般就維持一週,然而,囂張哥帶著所有人堅持晨跑,一跑就是五年,後來,有些人停下了,不少人斷斷續續地還在繼續,都頗有成效,但是囂張哥一直在堅持,一跑就到了現在。”
“在血殺營的時候,他每天下午工作任務結束以後,還會帶著學子們練習靈拳,無論晴天下雨,從不中斷,到了晚上,他還會自己空擊一萬拳,也是一直堅持到現在,從未中斷,他還會堅持泡藥浴,那配方是公開的,我們研究過,那只是稍稍提升體質,固本培元的方子罷了。”
“囂張哥的修行,向來都是穩定規律,堅持刻苦的,這也符合我們血殺的原則,大道如海,唯勤做舟。”
王票等三人對視一眼,趕緊起身行禮:“果然是公子的導師,請受小人一拜,多謝導師恩德,公子獨自離去,不許我們同行,多虧導師授業照顧,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王票主動說道:“之前想著隱瞞公子的導師實在不應該,公子教我們的,其實是一種慢速靈拳,只是動作古怪,像是從每一式靈拳之中各取了一式出來,公子讓我們每天至少練一次,也不用揹著別人,別人看了怪異,也沒人想學,導師若是想看,我等可以即刻練一遍,但求導師多說說在這幾年裡是怎麼度過的,我三人就感恩戴德了。”
明眉挑了挑眉毛,冷然道:“那就不必了,如果是慢速靈拳,我們都看到過,既然你們想聽聽他的故事,那好吧。最初,你們的公子一個人瞎跑,遇見了血奴,差點被血奴幹掉,是冷青救了他,現在,冷青應該提升為冷綠了吧?當時的囂張哥符合血殺營三必收原則,孤身一人,無父無母,不知來歷,所以,我們就收了他。”
“不知來歷也收?請問這位冷綠大人如今何在?我們可否當面致謝?”
明眉說道:“血殺之戰,不問出身來歷,生死不管,活著就是造化,死去不問出身,管他日後如何,管他為誰效力,管他成佛成魔,一日血殺,一世血殺,來歷而已,算個什麼?”
“這……以前不瞭解血殺,現在一看,真乃大胸懷。”
明眉搖搖頭,面無表情:“是白聖大人的理論,我們只是照做而已,至於冷綠現在怎樣了,我也不知道。”
片誰說道:“冷青的事情我倒是知道,很遺憾,他在第一波死髏之禍到來時,為了保護兵寶城百姓而死。”
“……是嗎,墨玉人以戰死為榮,願天狗護佑。”明眉嘆了一口氣:“記得囂張哥那小子來營地第一天,就跟我吵了一架,小兔崽子年紀不大,膽子不小,我以為,能進血殺之戰的人都知道血殺之戰是什麼,但他卻當真不知道,當時,冷青也沒有告訴過他,害得我丟了一回臉。”
“經過這一次,原以為這小子是爭強好勝的那種,誰知道那次之後,他不再爭強,反而將自己藏了起來,好好修行,默默融入血殺,幾周後,沈長風當眾挑戰他,被他一舉擊敗,成為了全營第一學子之後,他還是沒有爭強好勝,也沒有拉幫結派,統領學子的意思,直到一次試煉,學子們死傷慘重,他終於站出來了。”
司空壽急問:“他站出來做什麼的?”
眾人看了他一眼,明眉繼續說:“他站出來問大家,想不想一起活下去?想不想變強?可想而知,大家都說,想。”
“之後,他便將全營分為六個大隊,每天帶著大家晨訓晚練,甚至找我要走了清晨書樓的課程,拉著全營練習戰陣,從此以後,學子們修行穩步提升,配合默契大大加強,全營傷亡幾乎停滯,因此,我的營比其他營活下來的學子要多一些。”
說到這裡,明眉瞧了片誰一眼:“在那個期間,囂張哥做的最大的一件事是跟著誰郎一起做的,海族忽然入侵,他們正好在外試煉,面對十萬海族圍城,他帶著幾百個學子逃避追殺,躲避數月,轉戰全城,誰郎,接下來你來說吧。”
片誰點頭說道:“關於這件事,在下是最清楚的,因為當時,我正是七營合練的帶隊主官,本來幾個主官導師都在,司空將軍發出了召集通知,大家都回去了,只留下我一人等著學子們,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