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種植能力,但是在戰場上同樣能控場無雙,不需要另行訓練,還有我這個不成器的徒兒,她馬上就能衝擊歸一境了,如今雖然只有養道境的力量,但她的眼光,實力,靈體,天份都是上上之選。”
“還有顏值,長得漂亮就是正義。”張孝恆還皮了一句。
“噗!哈哈哈!不要逗我笑,不然我捏你的臉。”
“沒問題!”張孝恆秒慫。
花聖雙臂一展:“我把他們全都交給你,從今天起,你就是廣寒宮仙軍總帥,帥印在……呀,帥印在廣聖和冰聖那裡……不要緊,我這就給你做一個。”
說話間,花聖素手一揚,一陣旋風掃過,百花之精華被她融為一個印章,不需聞嗅,光是看見它,就覺百花盛開,芬芳撲鼻:“放心吧,等這兩個老匹夫醒了,我會讓他們主動交出帥印,到時候,我們也會同赴戰場,助你一臂之力。”
說完,花聖覺得非常興奮:“你覺得怎樣?”
“啥?”張孝恆捧著百花帥印,一臉懵逼:“你是要我做廣寒宮仙軍總帥?幫你們打秀玉?可我只是一個入道境啊,我可不可以不做?”
“不——行。”
……
秀玉國年輕一輩雙星閃耀,文有江舍離,武有許衛都,兩人都沒到三十歲,入道圓滿的修為,有越級挑戰成功的戰績,在國內不但名氣很旺,而且,他們也確實地承擔起了國家的重任。
這一次大道之爭的佈局,便是這二人聯手而為。
因為這兩個人的存在,秀玉國文武兩派似乎有了轉圜的餘地,雖然仍然爭吵不休,各執一詞,但是整體而言,總算有所回暖,特別是這次長達十年的戰略佈局,他們兩人一人負責大局,一人負責執行,十年未雨綢繆,今日終於花開見果。
飛空戰船上,文派長老蘇江山和武派長老歐陽不平含笑舉杯:“江舍離,許衛都,你二人籌謀多年,今日一戰,正是快刀切熱油,利劍破燈火,將這碧玉國打得毫無招架之力的時候,真不知該如何獎勵你們才好了。”
歐陽不平笑道:“何必如此費心?來,先滿飲此杯,待二位賢侄一戰而下碧都,便當浮一大白,其他都不重要。”
江舍離笑道:“我與許兄有一詩獻上,紀念十年佈局之艱辛。”
江舍離望著飛空船外的碧都城,輕輕舉起酒杯:“衛王都,斷舍離,千里長歌惜別離,十年忘了家鄉,大漠幽蘭孤芳,再看歸來處,沒了少年郎。即日起風狂,金戈鐵馬我為強!踏碧玉,平敵寇,鮮衣怒馬但歸鄉。”
“好!好詩!好詩!”眾人忍不住起身鼓掌,十年了,終於走到這一步了,這兩個年輕人付出了多少,誰也想象不到,但是這一天終於來了。
碧玉國聖人之爭引發了大道之爭,廣聖和冰聖為了證明自己的大道,已經打成一團了,據說最近這段時間裡,碧玉國全國範圍內都出現了騷亂,可見江舍離和許衛都有多成功了。
因此這碧都城一戰,秀玉也是精銳盡出,不管放到哪裡,飛空船都是國家級利器,在墨玉那種國家,七大峰也不過每個峰有一大兩小三艘船而已,加上峰外峰的五艘飛空船,墨玉國也不過二十六艘飛空船。
如今,秀玉軍看似只出動了十艘飛空船,其實已經是出動了全國七成的飛空船戰力了。
蘇江山說道:“不過現在我們還不能太過掉以輕心,畢竟此戰也是剛剛開始,許賢侄,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麼打?有沒有一個計劃?”
許衛都是武派一系,此人不作詩,不悲春傷秋,說話乾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回蘇長老的話,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的詭計皆是虛妄,兵聖有云,善戰在戰前,善功在功後,別看眼前一戰並沒有計劃,我和江賢弟用了十年來做準備,現在的碧玉國早已內憂外患,不堪其負了,但我們卻完全不同,我們出動了入道級最精銳的兵力,蒼鷹撲兔,亦盡全力。”
“我之全力擊敵之末弩,結果早已不言自明,兵者雖有千般手段,萬種算計,終究還是實力為王。”
“好一個實力為王!今日當真浮一大白!”蘇江山起身舉杯:“來呀,給許少帥滿上一杯酒,就以此酒當做壯行之物,祝兩位少帥賢侄旗開得勝,一戰功成!”
眾人齊聲道:“祝兩位少帥旗開得勝,一戰功成!”
“出擊!目標!碧都城!”
可憐的碧都城,才被張孝恆拿下一次,又遇上秀玉國十大飛空船圍攻,怎一個慘字了得?那符文靈法從戰船上傾瀉而下,狠狠地砸了好一會兒,這碧都城的城防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