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魂祝,是我娘給我的禮物,對神魂之傷有奇效,先拿去救人吧。”
第九節 明月夜正圓
張孝恆信手一招,手中出現了一枚三彩丹藥:“這是祝福生魂祝,是我娘給我的禮物,對神魂之傷有奇效,先拿去救人吧。”
祝福生魂祝可是難得一見之物,倒不是煉製有多困難,只是材料難得,對於神魂傷有奇效,此時正好對症。
“啊?”傅紅玲拿著祝福生魂祝,眼神複雜:“妖狐族欠你一個人情。”她說的是妖狐族,而不是塗山或者六尾。
“別提這個了,無相人族救援是多大的人情?人情可以慢慢還,先把族長拉起來,換這兩個孩子進去再說。”張孝恆換了一根草叼著,大馬金刀地門口一坐:“去吧,我保證不偷看。”
話是這麼說,你面朝著這邊,睜大了眼睛盯著是幹嘛?
見傅紅玲一臉警覺地瞧著自己,張孝恆轉過身去,嘴裡還嘀咕:“長得醜才不讓人看呢。”
“你……”傅紅玲氣得直跺腳,迅速開門進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嘭”地關上門,整套動作一氣呵成,難度係數3。8。
就這樣又過了半個時,傅紅玲攙扶著一個身材嬌小,臉色依舊煞白的女孩出來,慘白的病容並不能擋住她的絕世姿容,反而增添了幾分柔弱,讓她更加惹人憐愛:“明月見過恩公,敢問恩公高姓大名。”
“不必多禮了,我是三界秘境來的援軍,是受了狐族三界城主塗青的請援而來。”張孝恆行禮道:“在下三界聯盟小恆,請問塗青何在?”
“塗青他……”傅紅玲低下了頭:“他戰死了,姐姐,就是你受傷之前,從外面跑回來的那個人,當時他已經身受重傷了。”
塗明月臉色更加蒼白:“想不到……塗青是三界秘境的城主,是我塗氏一族最大的希望,是最有潛力的後輩啊……”
“咦?”張孝恆詫異不已:“他居然戰死了?他可是,他可是……”可是了好半天,忽然發現自己對這個人不熟,想了想,只能假惺惺地嘆一口氣:“想不到如此機靈的狐狸,也會做出如此勇武之事,那個誰,我收回前言,狐族不是不敢反擊,只是腦子笨,打不過人家。”
“……”當著人家兩個大族長的面,說人家一族人腦子笨,這樣真的好嗎?
張孝恆笑道:“別這麼看著我,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敗者為寇,勝者為王,我無相人族在峰外峰,在平原峽,在碧玉國三戰定乾坤,滅殺的死髏少說數十億,我們贏了,你們輸了,所以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對不?”
“人類就不會受到致命傷了嗎?人類就沒有恐懼之心嗎?無相人族損失同樣不小。老實說,咱們和你們不同,無相人族主要是生活在地面的,兩界碰撞第一波,我們傷亡慘重,而你們,我聽塗青說,你們好像大多數藏在地底,在天降死髏的第一波攻勢裡傷亡不大。”
“我們的傷亡有多大呢?以墨玉國為例,一天之內死了至少二十億,注意,是一天之內!”張孝恆面色沉重地說道:“那是何等慘狀,何止生靈塗炭血流成河?但是墨玉人很快組織起反擊來,無論軍民,不分老幼,全部趕赴戰場,就是要與死髏拼個你死我活。”
張孝恆瞧了傅紅玲一眼:“你是什麼表情?不信是吧?”
傅紅玲傲嬌地冷哼一聲:“我沒有。”
“嘖嘖嘖,算了乾脆跟你們說說我們的打法,免得你說我吹牛。”張孝恆席地而坐,用手指在地上畫了個框:“這是一個地窖,我們挖了洞,晚上在地窖裡睡覺,只留下很小一部分人在外面組成戰陣迎敵,經過我們的實戰,發現死髏討厭靈力,討厭陽光,他們不是懼怕陽光,而是更喜歡將自己置於陰影之中,陽光一出來,他們就想睡覺而已。”
“我們一開始制定的戰術是疲兵戰術,只花費很少的兵力與之周旋,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等到白天就出動大部隊反擊,畢竟咱們休息了一晚上,正是精力充沛之時,他們卻被清晨的陽光晃得昏昏沉沉的,可是後來我們發現,死髏不是白天不行,就像我們熬夜一樣,死髏也能熬白晝。”
“於是我乾脆改變了戰術,晚上不進攻,隨他打。”
“什麼?!晚上不進攻?這怎麼打?”傅紅玲喊了起來,塗明月也是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之色。
“哈哈。”張孝恆笑道:“怕什麼?衝在最前面的永遠是紫髏,區區紫髏才有多少攻擊力?擺出五行陣讓他們打,這樣一來,他們以為咱們沒多少威脅,到了白天,他們只會退開找地方睡覺,這時候你追殺他,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