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無可奈何,打不過人家,說這些有什麼用?只好重新再來一次,製作了一個木桶,把水打了回來。
張孝恆蘸了點水,繼續把脈良久,然後他提起水桶“譁!”,照著兔子頭上就是一澆。
“喂!我費了那麼大力氣打回來的水,你就這麼用的啊?”鬼鬼看得鬱悶無比,辛辛苦苦做好了木桶,老老實實打了水來,人家可倒好,來了個當頭一澆,當真是豪邁加浪費啊。
“噓——不懂你就少說話,咱這是在救人呢。”張孝恆隨她全身溼透,就這麼皺眉把脈,良久,終於點點頭:“這是清水灌脈法,不能用靈力,就只有這種辦法才能搞清楚異種靈力的位置啊,查出來了,基本集中在帶脈,並沒有擴散,情況還不錯,走。”
“哦……咦?走?去哪兒?唉!等等我!”鬼鬼險些跟不上他的節奏。
卻見張孝恆扛著兔子一陣飛行,飛到了鬼鬼打水的那條河,然後,他竟然將兔子往河裡一扔,說了一句:“躲開!”
接著,他向著下方戳了一指,正中卯兔的後背關元穴,鬼鬼就眼睜睜看著一道火焰沖天而起,然後落入水中,一時間抽刀斷水,火焰焚天,叫人倒吸一口冷氣。
第八十七節 水藏於桶
舉杯消愁愁更愁,抽刀斷水水更流,然而這時,鬼鬼親眼看見了抽刀斷水的一幕,火焰將河水切開,一段在上,一段在下,很快,河水下流,露出了一個乾涸的河道,燒了好一會兒,那烈火才慢慢平息下來。
再之後,上游的河水“嘩啦”一聲重歸河道,將卯兔衝了下去。
鬼鬼瞪大了眼,傻愣愣地看了好一會兒,終於長出了一口氣:“厲害啊,真不愧是七品。”
“咳咳咳!”一個人從河裡走了出來,全身上下已經被燻得一片焦黑:“那可不,就這樣了還燒了我一下,可是就這個,也不過就是七品可達鴨隨手的一捏,如果他再稍微認真一點,這小兔子豈有命在?”
鬼鬼一看,險些樂出聲來:“你怎麼黑成這樣了?嘿,瞧你的頭髮,都給燒沒了。”
“沒辦法,唉……我留了三年的頭髮啊,算了。”張孝恆往臉上一抹,整張臉頓時出現了五道白印子:“在她身上作祟的異種靈力,主要就是這把火,如果有洞針的話就好辦了,我能給她一點點拔出來,但我沒有,只好試試灸法了,這就相當於以火引火,給她加一把火,將火靈力引出來,這種事情本來就是火上澆油,不燒我一把才是怪事了。”
“哼,本來我也做好準備了,誰知這火是溫和穩定,濃煙卻特別厲害,甚至還能燒了我的頭髮,這不,就這樣了嗎?”
“呃……這真是……夠厲害的,噗。”其實鬼鬼沒聽明白針法灸法,也沒明白以火引火是啥,但這不要緊,並不影響他看著就想笑的模樣,那模樣太逗了。
張孝恆瞥了他一眼:“想笑就笑吧,咱麼得趕緊想想辦法了,該怎麼躲避可達鴨的追殺。”
“可達鴨是什麼?裂嘴鴨嗎?”鬼鬼聽得直皺眉:“為什麼他要追殺……啊?對!你排掉了他的靈力,他怎能沒有感覺?糟了!咱們又被盯上了,這下一定會死的很慘啊!不行不行,咱們救不了他了,把兔子扔這兒,咱們跑吧,正所謂死貧道不死道友,不對,是死和尚不死尼姑……”
“別鬧了,得罪了方丈還想跑?”張孝恆撇撇嘴:“咱們身上都沾染上她的味道了,又都被火撩過,也沾染了可達鴨的味道,你以為我們能跑得了?”
“啊——!這可怎麼辦啊?”鬼鬼絕望了:“我年紀輕輕,我年少有為,我還沒結婚呢!我不想死啊!”
張孝恆瞥了他一眼:“年紀輕輕,做事不動腦子,像你這種傻蛋,怎麼還敢自稱百變大偵探的?”
“我本來就是百變大偵探嘛!但是大哥,我只有五品啊,我今年才38歲,沒有成親不是很正常的嗎?有五品資質的一般不都是晚婚嗎。”鬼鬼悲憤道:“再說了,遇到這種情況,再聰明有什麼用啊?這是能用智慧解決的問題嗎?”
張孝恆默默盯著他,等他把話說完,這才幽幽地說了一句:“為什麼不可以?”
……
七品裂嘴鴨從夢中突然醒來,他分明感受到了自己的力量正在某處爆發而出,那是歸屬於自己的獨有力量,達到了七品之後,只要是屬於自己的力量,任何一點能量的變化都逃不出自己的掌控,裂嘴鴨的確沒什麼靈智,但那不代表他傻,即便他只靠本能行事,可是,有人排出了他的能量,那代表什麼?
代表自己的力量被人剋制了,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