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現在自當按約行事,我又豈會佔你便宜。這次你僥倖猜對,也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忍見到你就此命喪此地罷了。你……去吧。”
這已經很明顯的服軟了,儘管嘴上還像鴨子一樣硬朗著。
韓信看著好笑,態度便也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轉彎——還是那個態度:“這個……族巫大人,不小心放走了災星,咱陳家村可是要遭難的,你得先確認我是不是災星,才能放我走啊?”
這已經是當眾打臉了,老族巫不忿,恨聲道:“來呀,我們一起上,打死他,打死他!這個掃把星、災難星!”但叫了一通,周圍的人都沒有上前助陣的意思。
陳伯咳嗽了一聲,問:“族巫大人,正好一直想問問,舍弟陳平,是怎麼死的?當時你說要給他施法治病,就你在場,原本還挺精神的一個人,怎麼就死了?”
韓信昨晚與陳伯聊過陳平之死,後者是感覺一個大活人死的比較蹊蹺,只是懾於族巫的威嚴,沒法問。現在問出來,懷疑的意味不言而喻。玩過DOTA的韓信自然深諳補刀的奧妙,當下就補了一刀:“昨日我睡在陳平炕上,正好夢見一人,跟我說他死得悽慘死得冤枉,可惜已經披頭散髮,看不出本來面目。”
族巫又愣了一下,半晌才反應過來,喃喃道:“啊……陳平……你們……怎麼可能……”
七七,又是七七,日本人在兩廣摧毀了很多客家圍屋,筆者祖傳的圍屋就剩下一段圍牆了,族中父老曾言:從前客家人是“寧賣祖宗田,不改祖宗言”;今後是“寧改祖宗言,不亡祖宗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