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捏起鼻子道,“單于閣下,這水有毒!”
以這個時代匈奴人的手藝,哪怕是再精製過的羊皮囊子,都還免不了嗆鼻的羊羶味,但陳平聞了一下,就聞出來水裡有毒?!
捧著水的侍衛愣了一下,兩手都抖了起來,用匈奴語叫了一聲冤枉,就跪倒在地。環繞著冒頓的幾個侍衛,聞言已經拔劍出鞘,他們用的劍大都是比較老的六國的青銅劍,只有幾把是秦軍較新的制式,更遠處的幾名侍衛,則拉弓拈箭,遙遙對準了那個倒黴的侍衛。
這反應,這速度,絕不輸於韓信曾經見識過的王離的侍衛們的水平。
冒頓舉起一隻手,阻止了侍衛們將送水的倒黴侍衛直接射殺,和聲問道:“阿忽古,這水是你親手去打的麼?還是誰打來給你的?”
侍衛道:“回單於話,這是我親手打的水,不敢假手他人。”
這話回得很實誠,侍衛沒有趁機把責任推脫出去。
冒頓又問:“那這羊皮囊子……是你一直在保管麼?”神色已經頗為冷峻。
侍衛仍舊很實誠地回覆:“是。”
冒頓沉下臉來:“那這水,你先喝一點下去吧。”
侍衛抬起頭,眼眸溼潤,但臉上並無一絲怯懦:“遵命。”說著捧起羊皮囊子,湊到嘴邊,毫不猶豫地準備要喝。
陳平卻一把抓住了那羊皮囊子:“趙某想懇請單于足下收回成命,這水中有毒,喝下去足以讓人昏睡,卻並非致命的劇毒,而且也不是這位阿忽古勇士下的。”他另一隻手指向那條界河,“整條河,都被下毒了,這必然是秦人追擊而至!單于足下,現在就可以傳令備戰了。”
目送傳令渡河列陣應敵的騎士賓士而去,冒頓轉頭看向南方,良久,才問:“趙先生,請問這是什麼樣的毒,可以毒一整條河?”
“神仙水!”陳平也看著南方的地平線,眼睛似乎一直眯起。
檢討一下,最近懶惰得過分了,十九大期間比較閒,還是多寫一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