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看,趕忙脫掉已經被水澆溼的白褂子捂在小孩頭上,也顧不上她頭上的火滅了沒有,左手拉起小孩的胳膊,右手拉起許祥林老婆的胳膊,倒退而出。
至於許祥林,他渾身已經焦黑,看不出本來面目,那個火球應該是緊挨著他爆炸的,趙雲飛知道,許祥林沒救了。
趙雲飛拽著許祥林的老婆和孩子,剛剛退出門口,已經被火燒損的房柁再也支撐不住沉重的泥屋頂……
“嘎巴,轟……”
房塌了!
“呼!”
趙雲飛離房最近,騰起的熱浪讓他猶如置身於蒸籠之中,四周圍正在潑水的人們扔掉手中的盆子什麼的喊叫著四散逃開。
這一幕,對於趙雲飛來說,是如此的刺心——幾年前,他爸爸就是被坍塌的屋頂砸死的,唯一不同的是,沒有火!
屋頂坍塌,大部分的火也被厚重的泥土壓滅了,趙雲飛望著這一片廢墟,呆呆的出神。
鄉親們圍了上來,見許祥林的老婆一絲不掛,露著白花花的身子,有人跑到西屋拿了一條床單將躺在地上的母女蓋上,試了一下鼻息,兩人還都有呼吸,眾人又七手八腳的將這母女倆抬到三馬車上,開著去了鎮衛生院。
許祥林還被壓在屋頂下,眾人繼續往冒煙的廢墟上潑水。
無論許祥林死活,總要儘快把他弄出來,不過大家心裡全都明白,又燒又砸的,別說是人,就算是一頭壯牛,恐怕現在也都沒命了。
許祥林的老爹老媽見兒子沒被救出來,全都哭死了過去。
李中湊到還光著上身的趙雲飛跟前,上上下下的看了看他,然後問道:“沒燒著你吧?”
趙雲飛緩緩搖了搖頭。
李中嘆道:“真慘吶,黃鼠狼專咬病鴨子。”說完就跟眾人一起忙活去了。
許祥林和李中的歲數差不多,只不過他結婚比較晚,都三十歲了才娶上媳婦。在偏遠的農村,男人三十歲娶媳婦已經算是非常晚的了,像許祥林這種晚婚的,一般不是人有毛病,就是家裡特別窮,而許祥林——就屬於後者。
許祥林人太老實,只會種地、當小工,父母也沒本事,又全都健在,用農村人的話說叫“負擔”很重,正常點的農村姑娘都想往城裡或城邊上跑,有誰會願意嫁入到這種家庭裡面。
三十歲上,許祥林經人介紹,娶了西龍泉村的一個姑娘,那姑娘才二十出頭,白白淨淨的挺好看,就是精神上有毛病,一打雷下雨就脫光了衣服往街上跑。
這老婆姓冷,名叫冷小珍,上小學的時候學習非常好,哪回考試都是第一名,年年都得三好學生,家裡的獎狀貼滿了牆,小學畢業後又以年級第一的成績考上了初中,是全村的驕傲,家裡人也對她抱以極大的希望。
初中就需要到鎮上去上學,剛讀初一那一年,有一天早上下起了大雨,同村的幾名同學見雨太大,全都不願意去上學。
當然了,山區遇到這種天氣情況,無論是遲到還是曠課都不會受到老師批評。
見其他同學都不去上學,冷小珍擔心落下功課,穿好雨衣,仍冒著大雨騎腳踏車趕奔學校。
由西龍泉村到鎮上必須經過東龍泉村,西龍泉村的路是水泥路,還算比較好走,到了東龍泉村就變成了土路。
走到東龍泉村的那一片銀杏樹林旁邊的時候,土路坑坑窪窪,溼泥粘在腳踏車的車輪上,極其難行,不巧的是,腳踏車鏈子還掉了。
大雨滂沱,冷小珍穿著雨衣都不管用,身上全都溼透了。
路上一個行人都沒有,銀杏樹林裡陰森森的,讓她感到有些害怕。
就在她戰戰兢兢的蹲在地上給腳踏車上鍊子的時候,突然被人從後面抱了起來。
那人的力氣非常大,冷小珍一邊喊叫著一邊拼命的掙扎,可是,相對於她身後的那個人來說,這個才十二三歲的小姑娘實在是太弱小了,無論她怎麼掙扎,都不能撼動那兩條如鐵箍般的胳膊,而她的喊叫聲,也被淹沒在滂沱的雨幕之下。
到了樹林深處,那人將冷小珍身上的雨衣往上一撩,用雨衣將她的腦袋裹起來,並且在她脖子上打了一個結,然後把她推倒在地。
冷小珍呼吸困難,雙手狠命撕扯頭上的雨衣,那人趁機拽掉她的褲子,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身上宣洩獸yu。
冷小珍終於扯掉了頭上的雨衣,她只看見一個強壯的背影消失在樹林深處。
伴隨著那人得意的哈哈大笑聲,天空電閃雷鳴……
下體被嚴重撕裂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