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炕,覺得溫度還可以,對小吉說道:“小吉,睡覺了!”走到小吉身旁,將小吉抱了起來。
小吉早已哈欠連天,幾乎是撲到趙雲飛肩頭就立刻睡著了。
趙雲飛並沒有立刻把小吉撂到炕上,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讓他捨不得放手,這樣抱著她在地上走圈兒,一邊走,嘴裡一邊哼著並不成調的《我有一個夢想》。
“我有一個夢,
輕輕告訴風;
風兒攜我夢,
飛越山萬重;
灑下一路歌。
收穫幾多情,
讓愛滿人間,
綠野成永恆;。。。。。。”
長兄如父,這幾年來,對於小吉來說,趙雲飛更像是父親,而趙雲飛作為小吉唯一的親人、唯一的依靠,其依戀程度,恐怕比親生父母更甚。
關於小吉的病,如何上醫院檢查,如何請來省城的專家,專家是怎麼說的,等等這些,董琳和李蘭芳已經詳細地給趙雲飛講過。
專家說這種病屬於心理疾病,成因複雜,非常不好治,不過趙雲飛並不這樣認為,小吉從小跟著他,沒少見他跟別人打架,小吉從來沒怕過,他覺得小吉的神經沒有那麼脆弱,只是對自己太過依戀,突然聽說他再也回不來了,心理上一時接受不了,這樣封閉起來,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也算是一種自我保護。
趙雲飛下定決心,小吉的病不好,他哪也不去,就陪著小吉說話,他從電視上看到過,植物人都能被喚醒,更何況小吉的情況比植物人要好得多,至少能正常飲食,他相信自己一定能把小吉喚醒,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見小吉已睡熟,趙雲飛將小吉放在炕上,蓋好了被子,凝視小吉安詳入夢的小臉片刻,然後到寫字檯的抽屜裡拿了日記本和圓珠筆坐到圓桌前。
“二十五萬加一萬三千七等於二十六萬三千七百——年月日。”寫下這一行字後,他忽然想起自己以前制定的一個存錢等級,“現在家裡有二十六萬三千七百多塊錢,不知道現在是什麼等級了。。。。。。”急忙將日記本往前翻,找到記錄著等級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