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野味中的極品,咱們還是在前年的夏天吃過一次,兩個雞大腿小芳一個、小吉一個,雞屁股倒是給我了。”
趙雲飛將箭從山雞身上拔下來,笑道:“前年夏天抓到的那只是母的,沒有這隻毛色漂亮,不過今天咱們的獵物都要賣錢,你就別想著吃了。”
如今韓拓也大了,雖然饞得流口水,但卻是明白什麼是重要的、什麼是次要的,又欣賞了一番,才十分不捨的用石塊將山雞藏好。
趙雲飛見韓拓一副饞涎欲滴的樣子,心裡不忍,說道:“這次如果咱們能打到野豬,等下山咱倆一塊兒和你爸說,山雞野兔都不賣,好好吃一頓。”
韓拓聽了這話,立刻歡呼起來,更加賣力地用樹枝拍打草叢。
一路行來,兩人收穫頗豐,一共打了兩隻野兔、四隻山雞。
中午十二點,兩人找了一個背風的地方,燃起一堆篝火,將飯菜、啤酒拿出來,擺在一塊較為平整的石頭上,倒也非常豐盛,韓拓帶了兩條大鯉魚,先緊著一條吃,趙雲飛帶的熟牛肉和煮雞蛋,烙餅的數量也非常充足,將烙餅用樹枝穿好,放在火上烤熱,一人一瓶啤酒,吃得十分開心。
想到此時的收穫,趙雲飛對這次打獵的前景非常樂觀,截止到現在一共打到兩隻野兔、四隻山雞,這還是在東坡打的,按道理來說,向陽的南坡最溫暖,獵物最多,就算打不到野豬,兩天下來打十多隻野兔、十多隻山雞應該是沒問題的,這些獵物拿去賣錢,輕輕鬆鬆的賣四千多。
不過趙雲飛覺得,還是打野豬更過癮。
吃飽喝足,兩人靠在篝火旁的石壁上正想眯一小會兒,就在此時,忽聽得前面的樹叢中傳來一陣咆哮聲。
“野豬!”趙雲飛猛然睜開雙眼,腰背挺直,望向聲音的來源方向低聲道,聲音裡有著抑制不住的驚喜。
突然傳來的野豬那低沉、充滿野性的咆哮聲,韓拓先是一哆嗦,臉上的神情不知是驚喜還是驚慌,顫聲問趙雲飛:“野、野豬,咱、咱們怎麼辦?”
“買賣上門了,跟我來!”趙雲飛低聲笑道,朝韓拓招了一下手,也不管地上的揹包,一手持著弓箭,貓著腰,躡手躡腳地鑽入樹叢。
韓拓的小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抽出殺豬刀來,在後面亦步亦趨的跟著趙雲飛。
這是一片山栗子樹林,落葉下面有著不少秋天掉下來的慄果。
冬季裡野豬的食物來源減少,這些慄果就成了野豬過冬的糧食。
現在的這個季節,野豬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用它那長長的嘴巴拱開這些落葉,尋找香甜可口的慄果吃。
趙雲飛和韓拓匍匐在半人高的荒草中,輕輕撥開擋在眼前的一叢草莖……
“我的天爺……”韓拓暗叫了一聲,小心臟差點從胸腔裡跳出來。
野豬,而且是兩頭。
這兩頭野豬體型巨大,黑褐色的身軀就彷彿是兩臺小坦克一般。
從它們露出口外將近半尺長的獠牙能看出來,這是兩頭成年雄性野豬。
對於趙雲飛來說,他最擔心的是找不到野豬,至於野豬是公是母,是大是小,其威脅性他倒不是很在意。
他的這種心態是因為他有相應的實力,再兇猛的野豬難當他真力的全力一擊。
然而,現在同時出現兩頭大野豬的情況卻是他始料未及的。
兩頭大野豬,就是厚厚的兩沓人民幣啊。
打了其中一頭,另外一頭很可能就會趁機逃掉,眼瞅著一沓人民幣消失在樹林中,那種心痛的感覺足以讓人捶胸頓足。
不過僅僅在片刻後,趙雲飛忽然發現,情況似乎是對自己這一方有利。
情況很明顯,這片山栗子樹林是其中的一頭野豬的領地,另外一頭野豬不長眼,或者完全是故意,闖入了這片樹林。
野豬是領地性很強的動物,尤其是這種體型巨大的雄性成年野豬,就算是獅子老虎入侵它的領地,都會受到兇猛的攻擊,更何況入侵者是它的同類。
這兩頭野豬相隔有十多米遠的距離,個頭稍大一些的那頭野豬看起來是這片領地的領主,因為它的叫聲顯得非常激憤,雙目露出兇光,四蹄不停地踏步,似乎隨時都會發起攻擊。
入侵者看上了這片山栗子樹林,對自己也很自信,毫無退去的打算,也哼哼著發出威脅。
經過幾番交涉,兩頭野豬最終無法達成協議,解決爭端的途徑只剩下一個,那就是武力。
在趙雲飛和韓拓既震驚又驚喜的目光中,兩頭龐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