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地吞食,根本不受姜小白的意識控制。
原本需要三四日才能煉化的引道珠竟在須臾之間竟被全部吸入體內,那種感覺就如同是滔天江水流入了山間小溪之中,橫衝直撞,根本不是他稚嫩的經脈所能承受的,若不是他的經脈被《易筋經》淬鍊過,當時就要全身筋脈盡斷而亡。
姜小白感覺流入體內的不是靈氣,而是燒紅的鐵水,烙著他的肉,烙著他的五臟六腑,痛得他大叫一聲,一口鮮血從口中狂噴而出,幸而他意識還在,拼盡全力挑開白獨佔的劍,慌忙退後幾步,以劍當拐,拄在地上,搖搖欲墜。
趁你病,要你命。白獨佔豈會給他留下喘息之機?剛準備乘勝追擊,忽聞臺下有人大叫:“劍下留人——”
白獨佔頗感意外,止步向臺下望去,原來是風言和王青虎已經走到臺下,而叫聲正是風言發出的。
風言趁他停留的空隙,一下躍上高臺,擋在姜小白的面前,以棍橫胸,拱了下手,道:“白寨主,得饒處且饒人,既然你已經贏了,又何必趕盡殺絕?”
白獨佔哈哈笑道:“你這算是求饒嗎?”
風言轉身看了眼姜小白,見他低著頭,又有一口黑血從他口中噴出,眼角便有了淚光晶瑩,轉頭點頭道:“算是吧!”
白獨佔冷笑道:“就你這態度也算是求饒?你們剛剛不是很囂張嗎?求饒就要有求饒的態度,先給我跪下!”
風言道:“是不是我跪下你就可以放過我家少爺?”
白獨佔道:“你先跪下再說,這得看你的態度能不能讓我滿意。”
風言使勁地攥了下手中的鐵棍,終究又鬆了開來,咬了咬牙便閉上眼睛,跪了下去。
臺下竟鴉雀無聲,沒有一絲嘲笑。
就在風言的膝蓋快要接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