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路五大行走之一,能爬到這個位置,其它本事沒有,全靠一張嘴,舌如巧簧,能言善辯,甚討韓一霸歡心,才留在御前侍奉。
“宣中夏國特使覲見——”
血蘭國皇宮內的太清殿門口,一個太監手拿拂塵,叫得撕心裂肺。
林道道早已等待多時,這時整理了下衣冠,順著臺階匆匆而上,進了太清殿,殿裡站滿了文武百官,天剎也在。本來血蘭國的皇帝天米灶就打算讓她繼承大統,所以有意讓她參與朝政,但天剎懶散,平時並不喜上朝,今天聽說中夏國派來特使,心裡好奇,才跑來上朝的。
她現在對中夏國特別敏感。
文武百官見到林道道進殿,中間便讓出一條路來。林道道徑直走到前面,行禮道“中夏國特使林道道見過皇帝陛下!”
天米灶非常瘦弱,像一隻蒼老的猴子,坐在寬大的龍椅上,極不般配,這時抬手道“免禮!特使遠道而來,不知所為何事啊?”
林道道道“敢問陛下,我中夏國近日發生的事,不知陛下可有耳聞!”
天米灶道“這麼大的事情,朕就是把耳朵塞起來都能聽得到,聽說是清涼侯從金絲國和長象國借了兵,正在攻打你們中夏國?”
林道道點頭道“沒錯,確實如此!”
天米灶道“那你不在國內抗敵,跑來我血蘭國,究竟所為何事呢?”
林道道道“陛下,中夏國和血蘭國一衣帶水,唇齒相依,難道陛下聽到這樣的訊息就不緊張嗎?”
天米灶道“這是你中夏國的內亂,朕緊張什麼?韓一霸贏了也好,清涼侯贏了也罷,跟我八杆子打不著。”
林道道道“此言差矣!陛下想過沒有,清涼侯不過是我國前朝餘孽,無權無勢,為什麼能從金絲國和長象國借到兵呢?而且還一國借了兩千萬,陛下不覺得匪夷所思嗎?”
天米灶眉頭一緊,道“說實話,朕確實覺得匪夷所思,那兩個國家的皇帝腦子都被驢踢過了嗎?雖然我聽說清涼侯和金地地私交甚好,但金地地不過是太子,金絲國的老不死還活著,怎麼會同意借兩千萬兵馬給他呢?這可是一國精銳啊!朕是百思不得其解啊!難不成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林道道道“外臣當然知道!其實姜小白不過是跳樑小醜,名義上是他借來的兵,其實不然,他怎麼可能借來這麼多兵馬?他只是被這兩個國家給利用了,一顆棋子而已!因為這兩個國傢俬下里已經結下盟約,趁我國新皇登基,民心不穩,所以趁虛發兵,然後瓜分我中夏國,只要這兩個國家贏了,就沒有姜小白什麼事了,他就得一邊涼快去,陛下還覺得這事與陛下無關嗎?”
天米灶驚道“你這訊息可靠嗎?”
林道道道“陛下,這種事情就如同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撒不得謊的。陛下可以設身處地地想一下,如果沒有這麼大的好處,換作陛下,陛下會發兵嗎?就憑姜小白那臉盆大的面子,怎麼可能借到這麼多兵馬?”
天米灶就陷入了沉思。
林道道趁熱打鐵又道“陛下想啊,到時金絲國和長象國疆域擴大一半,把金絲國圍得死死的,這兩個國家本來就是狼子野心,今天他們可以吞併我中夏國,它日國力猛增,看著血蘭國這塊肥肉豈能不下嘴?”
一直沒有開口的天剎這時道“父皇, 我覺得特使分析得很有道理,金絲國和長象國確實是狼子野心,一旦他們瓜分完中夏國,一定會對我血蘭國虎視眈眈!”
天米灶沉默良久,才看著林道道,又道“你來不會就是為了跟朕講這些大道理的吧?”
林道道道“陛下,現在我中夏國和血蘭國是唇齒相依,唇亡齒寒哪,趁著我中夏國現在還有抵抗的能力,血蘭國此時發兵,與我中夏國裡應外合,一定可以將長象國和金絲國一舉擊潰,這樣貴國才可以高枕無憂啊!要不然臥榻之側,總有人酣睡,陛下心裡能踏實嗎?”
天米灶道“兵者,國之重器也!就憑你三言兩語,就要隨意發兵,豈不太兒戲了?你說的事情太遙遠,朕看不到,朕只看到我國現在太平安穩,又沒有一點好處,為什麼要去你中夏國拼死一戰?”
林道道急道“有好處!皇上說了,只要陛下願意發兵解圍,我國願意割地十萬城!”
此言一出,朝堂驚歎,好大的手筆!
天米灶也聽得心頭一動。
天剎道“父皇,我覺得這樣可以發兵,我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兩個國家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把中夏國瓜分了,這樣於我國確實不利,何況現在還有十萬城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