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言道“反正我現在心裡特別想念雨晴,看來我這輩子再也見不著她了,一想到她以後就要被別的男人給睡了,我心裡就特別難受!”
姜小白道“你可以回去找她啊!”
風言急道“我想找,可蜘蛛不同意啊!”
姜小白道“既然橫豎都是死,要不要賭一把?”
風言精神一振,道“臥槽,你還有賭注?都什麼時候了?要賭趕快下注,要不然我們連賭得資格都沒有了。”
姜小白猛地從儲物鐲裡煞出一桶火油,猛地砸在了蜘蛛群裡,不過油桶結實,竟沒有摔毀,姜小白意念一動,幾片樹葉就跟了過去,彷彿跟油桶有仇一般,在油桶上胡亂切割,橫七豎八,黑色的火油就從細縫裡流了出來,那些蜘蛛聞到火油的味道,竟有些焦躁不安,紛紛避開那隻油桶。
姜小白在外領兵這幾年,常用火油攻敵,對此物頗為中意,仗著儲物鐲裡空間巨大,臨來之前便帶了十幾桶,沒想到還真派上了用場,就是不知道管不管用。
姜小白這時便在左手指尖上煞出一團火苗,對準油桶就彈了過去,同時大叫一聲“臥倒!”
三人連忙斬殺了幾隻撲過來的蜘蛛,及時臥倒。
就聽“轟”地一聲巨響,油桶炸開,大地顫抖,幸虧三人四周及時臥倒,四周又堆滿了屍體,緩衝了衝擊波,要不然人都要被炸糊了。三人抬頭一看,滿天都是火團,蜘蛛也被炸得四分五裂,殘肢如同冰雹一般往下掉。
三人站了起來,只見前方已成一片火海,火焰沖天,那些蜘蛛果然懼火,紛紛後退,再也沒有蜘蛛撲過來了。
那個蜘蛛女臉色劇變,叫道“你瘋啦!”
姜小白見她害怕,愈發振奮,笑道“這才剛剛開始!”
又從儲物鐲裡煞出兩桶火油,扔進了火海里,又趕忙臥倒,接著又是兩聲巨響,火焰愈發旺盛,一直衝上了樹冠,驚得樹梢上的十幾只大蜘蛛也紛紛後退。
蜘蛛女嚇得臉色慘白,大聲叫道“你是個瘋子!”邊叫邊往後退,肚子上的小毛都被燒掉好大一片。
三人又站了起來。風言喜道“少爺,你可以啊,這麼好的賭注為什麼不早拿出來呢?害得我褲子都差點溼了。”
姜小白道“誰知道這麼管用呢?我也是孤注一擲,萬一拿出來也跟蛟血一樣,肉包子打狗,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風言道“不過少爺,這火油一會就燒完了,到時它們再捲土重來,我們該怎麼辦呢?”
姜小白道“做個火把,我們撤!”
風言點頭道“好主意,就不知道火頭小了,蜘蛛還怕不怕?”
姜小白道“試試才知道!”
風言急道“那快快快,熱浪襲人,燙死我了!”
姜小白便從儲物鐲裡煞出一桶火油和幾件衣服,準備製作火把。
山谷裡的陰楠生長極慢,樹圍千年才增一寸,所以材質堅硬,極難引燃,但一旦引燃,就如同炭木一般,自我燃燒極有熱情。火海里的陰楠經過火油燒烤,一會就被引燃了,開始自我燃燒,整棵樹都變成了火紅色。
而且山谷裡的所有陰楠,本為一樹所散,根系相連,內火迅速在地下傳遞,遠處的陰楠原本黢黑如鐵,慢慢就變成了紅色,由內而外,快要熔化一般,接著撲地一聲,樹幹上就燃起了火焰,如同傳遞聖火,一棵接著一棵就傳遞了下去。
姜小白和風言正蹲在屍堆裡,埋頭製作火把,把衣服撕成布條,然後蘸上火油,在劍刃上細細纏繞,纏得越緊,燒得越久。花紫紫就蹲在一旁默默觀看。
現在整片山谷都已經燒成火海,而他們卻在吭哧吭哧地製作火把,實在匪夷所思。
風言擦了一把汗,道“少爺,這火怎麼感覺越燒越旺了?我都快受不了了!”
姜小白道“火只有越燒越小的道理,怎麼可能越燒越旺?再忍忍就好了!”
風言道“不行,實在熱得受不了,我要脫衣服,反正這裡也沒有外人,待會光屁股跑出去才過癮!”說完真準備松腰帶。
花紫紫急道“不可以!”
風言道“你不說話我倒把你給忘記了,臭不要臉的,看的那麼認真,是不是想偷學我們做火把的手藝啊?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把風去,把大爺我惹得不高興,現在就捅死你!”
花紫紫被她罵得莫名其妙,還以為他們對自己甚有好感,不免怔道“我得罪你了嗎?”
姜小白轉頭道“我問你,你是不是認識蛟族的人?”